賀琨他們自林漆和褚盡善消失後便萎靡不振,深感自己前途未卜,一片迷茫。

多次尋找未果後,一群人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凌寧還有些不可置信,“賀琨,他們真的就消失了?那個實驗室也隨著他們不見了?”

“我們都找遍實驗樓了,沒有林漆,這裡根本就不會有那個空間,也不知道他們被送去哪裡了。”

“他們會不會遇到危險啊。”周瑜軒擔心的低聲說,但轉念一想:“不過褚盡善和林漆兩個人那麼聰明勇敢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說不定都已經安全回家了。”王霖維突兀的說,在發現其餘的人都一致回頭看他時,他才驚慌補充:“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說他們背信棄義。”

幾人有些疑惑,不明白王霖維在慌張解釋什麼。

“他們如果安全回家,那肯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吧。”賀琨茅塞頓開,滿懷希望的說。

“你別聽風就是雨了,林漆本來就是這裡的人,他們兩上哪安全回家啊,家都不在一起。”凌寧無語,感覺賀琨真的是蠢爆了。

“那我們會不會回不去了。”王霖維唯唯諾諾的看著眾人,並再一次使氣氛低迷了起來。

凌寧實在受不了這絕望蔓延的死寂,開口說:“他們不在了,我們可以繼續找線索回家,難道我們只憑著他倆嗎,我們又不是廢物。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我們現在相當於有將近兩個。”

凌寧裝作輕鬆自如,為眾人也同時為自己打氣。

“凌寧,你不是一開始不想回去嗎,怎麼突然這麼有勁頭了。”由於賀琨和她更熟一點,所以直接開口,不解的問。

凌寧頓了頓,欲言又止,想說卻又不知該怎麼表達。

她是一開始回家的想法並不強烈,叛逆的心甚至準備就此逃離那個冷漠的地方,但,只因沒人在意。

是啊,從來沒人在意她去哪裡,她在哪裡,她怎樣,那她在不在那個世界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是否是她有什麼區別呢?只要是一樣的殼子,裡面的人變了或者裡面根本沒人了,恐怕只有她一個人在意,別人要的從來都是軀殼,從來都是一個外在身份的“存活”。

她回不回都無所謂,索性待在這裡自在。

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比強迫自己在真假中辨別要好的多。

但,太戲劇性了。

恰巧是一群人來到這裡,恰巧有一個“英雄主義”,恰巧這個不穩定的世界將他們聚集在一起,使得他們一起想辦法回家。

有人在意她,有人理解她,有人願意救她。所以,她也想要嘗試將自己拉出黑暗,或許,她可以重新面對原本破碎的一切。

“賀琨,我只是在思考我們脫離了原來世界的一切,那我們還算是自己嗎,我們還能擁有或憎恨些什麼呢?好像一切就都沒有意義了。”

但不能,她還想繼續糾纏,還想繼續怨懟,還想讓在軌道上的一切都原封不動的發展下去。

那是,她的人生。

周瑜軒聽完,像是被擊中一般,苦笑著說:“在這個世界中好像有的只是我們的自我幻想,自我滿足,確實毫無意義。”

看著兩個大吐苦水的女孩,賀琨難得從她們的話中捕捉到了盲點,他若有所思道:“這裡時間由我們主觀,事件經我們控制……這個世界不會是我們的意識世界吧?”

聽到這猜想的幾人都驚愕的看向賀琨,賀琨立馬又不好意思的否認:“不是,我看好多小說動漫裡是這麼寫的,人類意識上傳雲端、意識共享啊什麼的,又不是我胡扯。”他心虛的嘟了嘟嘴。

凌寧一副開啟新世界大門的樣子,“對啊!賀琨,你這個想法很有道理哎,這樣一切就解釋通了,我們都想什麼來什麼,這裡是我們意識可以控制的世界!”

“但是,我怎麼沒得到我想要的呢。”王霖維不滿的小聲說,但是沒人聽到。

有些人連美好都懦弱的害怕擁有。

“這裡不會是魔法的世界吧,我們可以任意變變變,就像你可以變成女鬼一樣。”凌寧和周瑜軒開玩笑的說,相處之中兩人已經建立了友誼,她向來率直樂觀,不免調笑,“那我想變成埃及豔后,這裡就是我的宮殿哈哈哈。”

周瑜軒也在一旁好笑的說:“你沒點兒執念還變不成呢。”

“你不懂,凌寧的怨氣堪比死了一千年的木乃伊,她變也變不了埃及豔后,頂多是個木乃伊。”

“賀琨,你找死,我看你什麼也變不了,你自己就是全世界最蠢的物種了。”凌寧往旁推了賀琨一把。

賀琨踉蹌的碰到了路邊的草叢,向別處瞥了一眼,然後他便臉色不好的說:“你們看。”

眾人向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遠處的天空有紅色的光縷直直灑下,形成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區域。

“那是什麼?外星人光臨地球嗎?”凌寧摸不著頭腦,“我們去看看?還是回,當沒看見?”

“去看看吧。”周瑜軒提議,她總感覺那裡像是有熟悉的氣息。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一同去了那天空缺口處。

“要是褚盡善在的話,也肯定會過去檢視的。”凌寧突然想到那個總“愛管閒事”的少女。

走近後,發現光正好投到了操場的正中央,此時操場竟空無一人,只隱約看見紅光下像是放著什麼長條狀的東西。

越走近,恐慌和不確定感愈發激烈,幾人的腳步也謹慎的慢了下來。

直到走過跑道,凌寧眯著眼細細看了看,“好像是人……是褚盡善和林漆!”

她快速跑了過去。

剩下的幾人也逐漸看清,朝光中跑去。

“不是剛被傳送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合著那機器就送到操場啊。”賀琨一邊跑一邊高興的碎碎念。

凌寧最先到達,她俯身,“他們怎麼抱的這麼緊啊,分都分不開。”

她一個人扶不起兩個緊緊相擁的昏迷人士。

大家都到了後,一起將兩人扶起,看著一直昏迷不醒的二人,周瑜軒說:“我們怎麼讓他們醒過來啊?”

“潑點兒冷水或者抽巴掌。”

凌寧不滿的對賀琨說:“你怎麼這麼惡毒啊,他倆還病患著呢。”

賀琨無辜辯解:“電視上都這麼演的,那沒別的辦法了呀,或者還有掐人中。”

他上手開始給兩人按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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