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沒有,人家鄒法醫人挺好的只是有些冷淡疏離,人家又沒打擾你有什麼可說的?來把杯子給我,我給你磨咖啡。”

“好,你說的都對。”

鄒情在仔細清理兩遍手之後,手背上已經有明顯泛紅的印記時她才結束清洗,隨後戴上手套進入法醫室。

室內一直保持著低冷的溫度,也讓自己絕對的清醒,將解剖刀拿出上邊還摻雜著細微的血跡。

鄒情也將解剖刀清洗了一番,利用接近人形的玩偶像解剖人屍體一樣切割下來,來精進自己的技能。

看著被自己切割下來的人偶麵皮,鄒情只好放下解剖刀具一個晃神竟然又洗了一遍手,脫下防護服來到辦公室內。

“最近的心臟有些莫名的慌亂,難道是他知道什麼了?不會的!他不會知道的。”

手指已經顫抖般打上鍵盤,輸入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內容。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鄒情接過:“誰?”

“是我!這麼嚴肅都不像你了,怎麼才幾個月不見就聽不出來了。”

鄒情聽到那人的聲音轉換語氣道:“你這小子,你說你都多久沒有聯絡我了?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元鳴:“這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嗎?你也是啊!給你打了好幾次了,這次才接的。”

鄒情:“怎麼樣?你父母都還好吧。”

元鳴:“鄒情姐,你每次都問他們都不問我。”

鄒情:“這你也要吃醋,好關心你!看你現在這生意做的繪聲繪色,我也沒什麼可不放心的。”

元鳴:“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來我這玩一玩。”

鄒情:“近期應該是不可能了!最近都挺忙的……”

元鳴:“啊!那好吧,我爸媽叫你你一定要來!”

鄒情:“放心,叔叔阿姨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不說了,我掛了。”

鄒情長呼了一口氣:“這任務也太難了,差點就裝不下去,我明明就不是演戲的又為什麼讓我來?”

“基地裡有的是會演戲的。”

沈從安是剛好路過法醫室想敲門看上一眼但又怕耽誤對方的工作便發了個訊息道:“鄒情,我有話問你,方便進來嗎?”

鄒情看到手機上發的訊息有一瞬間的驚訝還是很平淡的說了句:“你進來吧……”

沈從安還是推開了門,又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來找你是想看你畫的那個圖案完成了沒有?其實我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鄒情起身翻找著案板上的圖冊,將圖紙給到對方:“就是這個,你看一下吧。”

沈從安抬頭先看一眼對方後便接過:“你最近怎麼了?看到我像看瘟神一樣。”

鄒情大腦頓時宕機一樣說道:“沒有啊,你看錯了吧?你不是要看圖案嗎?快去吧。”

沈從安身體逐漸逼近鄒情:“不對! 你又有意疏遠我,你要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說?我們都可以談。”

鄒情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沒有……就最近有些累了,不是還要重新處理這些案子嗎!未免有些勞身傷神”

沈從安:“嗯……最好也和我溝通一下,我給你調個假。”說罷也沒有要走的跡象,直接坐在了鄒情的對面。

鄒情:“怎麼,你自己有個單人的辦公室,還要在我這擠,我這小地方可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沈從安:“看吧,又是這張嘴!我要是想把你這法醫室拆了,和我辦公室直接接在一起,就不用走這麼長的走廊了。”

鄒情:“是是是!你當然有權利這麼幹,我也有權利不接受。”轉身進入洗手檯又將手洗了一遍:“你現在要做到的便是平淡,跟紅桃Q沒有半點關係。”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後坐在座椅上處理好未完成的事情。

沈從安也在一直觀察著這個圖案,並沒有察覺到鄒情此時已經坐在他的對面:“畫面上有四種花色,圍著一圈是主要的支撐力,上方應該是king,王。”

“周圍是藤蔓,盤根錯節般交織在一起,如若一方坍塌,整個圖案分佈也會被破壞。”

沈從安的大腦已經想到了不少於幾十種戰略部署,可這終究也只是想象,看的久時眼睛有些酸澀便直接上手去揉。

鄒情看到後立即讓他把手放下:“別揉,先讓我看一下?”

沈從安慢慢放下手,眼神盯著對方好似再看一個不可接近的神明那般虔誠。

鄒情隨機從櫃子裡拿出將眼藥水滴在他的眼睛上道:“快,眨眼睛。”

沈從安:“啊……好”這才回過神來眨了兩下眼睛。

鄒情:“以後眼睛不舒服,儘量不要揉眼睛,這個給你。”

沈從安雙手接過道:“下意識的動作習慣了,何況我這不也沒有什麼事?”

鄒情:“以後記得塗眼藥水最好,不然長時間這樣會出問題的。”

沈從安看著這不起眼的小瓶子道無所謂道:“知道了。”

鄒情:“你這種狀況多久了?要不要去看一下?”

沈從安:“不用!沒事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我現在打槍,你讓我打最中間那個我都不帶偏的。”

鄒情:“行,你厲害!我也沒見識過你真正打槍的樣子,口頭上說的話我才不信,除非我真的看到。”

沈從安:“總有一天會見到的,我也沒見過他打槍的樣子,或許能有幾分像他吧,這就已經足夠了。”

鄒情:“他是誰?”

沈從安:“一個已故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無名英雄。”

沈從安感覺自己說了一個比較沉重的話題便又趕忙說了一句:“你不是說要射擊嗎?等下次有機會一起去訓練場,我教你!”

鄒情站起身翻找上方的資料漫不經心道:“不要隨便對一個人許下承諾,因為你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辦到,只會讓被接受的人苦等……”

“你這……”靜默了一會直至鄒情坐下沈從安蹲下身來握住鄒情的手道:“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才有這樣的認知,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你也不用現在急著反駁我,會做出行動的。”

鄒情:“希望如此吧。”

沈從安:“這圖冊我就帶走了,案子總算有點雛形,但對於方片J這個人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很有可能都不止一個人。”

鄒情:“是嗎?但你知道從什麼方向查嗎?”

沈從安:“只要他人在,只要他出行我就肯定會找到,這也是我作為一個刑警的職責。”

鄒情:“是,那請你現在出門左轉不送。”

沈從安聽話似的真的上前推開門離開法醫室,回到走廊處隨便拿上一個車鑰匙掛在手腕上,順便將手背上的白色灰塵清洗掉看著手上的數字“1719。”

“這是在鄒情圖冊中的信封裡找到了一組數字訊息,雖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既然她藏在這樣的地方一定有問題。”說罷將信紙放回了信封當中完好無損的再次插入信冊內。

做完這些後沈從安只是在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後便匆匆離去。

鄒情此時拉開門把看著走廊上空無一人,連沈從安也不知去向便回到法醫室的座位內,將門窗緊閉把字條從舌下拿出:“J,現在我旗下的一個店已經被警方封閉,或許他很快就會找上我,如若你對我還有些戰友情,就幫我拖住他,當然你放心我即使被抓住,也不會說出你的一點訊息,畢竟我的根在那邊,把你供出來也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好處!”

鄒情在看完這一條資訊後,莫名有些慌亂就在站起身時突然打碎了一個玻璃杯子水流順著桌角往下流淌,她人趕忙的蹲在地上將手紙抽出來清理汙漬,隨後將碎掉的玻璃杯子扔入一旁的垃圾桶內。

“我有什麼好怕的?即使他要把我的事情說出來,只要在他剛開口時我就有把握殺了他,這樣沒有用的人就算死了也不可惜。”

鄒情一把將紙條撕碎,還是放入自己的貼身處,想著剛才杯子碎了,便重新從櫃子上拿了一個出來,放入最不易被碰碎的地方。

沈從安根據警員給的地址訊息,驅車到達了地點下了車對警員說道:“現在現場是什麼情況?”

警員拖著一身的疲憊道:“沈隊,現在這個地方已經都被燒燬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這裡面的人比我們還先一步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銷燬。”

“快,快,快!將附近的市民疏散開,雖然我們已經開始了緊急滅火處理,但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還是快速遠離。”

沈從安聽著裡邊渾厚的男性聲音道:“誰在裡邊?”

警員:“是救援隊的人,還有刑回回來了……”

沈從安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他不是去邊部參加訓練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警員:“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還是問他本人吧。”

沈從安直接繞過地下的碎石頭,看見一個人倒在石板下面伸出手開口道:“你怎麼樣了?還好吧?我拉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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