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我沒有時間瞭解你們娛樂圈所謂的捆綁關係,但我們在吳溟娜房間中找出這類注射器,和你房間裡的藥品相似,這你怎麼解釋?”
“難不成是吳溟娜給你的?”
顧君鴻著急道:“對……!”
沈從安:“怎麼堂堂男星居然用這種催情的藥物,是正常需求滿足不了你嗎!況且特殊藥品報出來不怕對你的事業不利嗎?”
顧君鴻這時撕開偽善的面具冷笑道:“不愧是刑警,幾句話噎得我想狡辯都說不出口。”
“是,這個注射器是我從非法渠道購買的。”
沈從安:“說吧,你殺害吳溟娜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
顧君鴻:“動機?目地?我當時只是把她從別墅帶出來,捆綁在一處拾荒的草地上,讓她記住不聽我話的就是這個下場,我並沒有殺她。”
沈從安扔下一沓紙怒吼道:“這是吳溟娜的屍檢報告,死因是性窒息和利用手指指端壓迫死者頸部造成的機械性死亡,因為你給她注射過大量的催情藥物,她沒有獲得滿足也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你還敢說你沒有殺害於她。”
顧君鴻:“不會的,一定還有人經過草地,對監控可以查監控。”
沈從安:“你既然選擇了把她綁在那個地方,肯定知道人煙稀少,怎麼可能有監控?”
沈從安站起身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們警官沒有找到更確切的兇手,那你就是最有嫌疑的犯罪者,一樣要刑事處罰就是判刑。”
顧君鴻:“啊……難道你們警方難道就乾淨了?不過是披著自詡正義的警服罷了,摘下來了誰還不都一樣,世人也可以為了至親而不顧法律,現在的冤假錯案還少嗎?”
“說的是吧?沈警官。”
沈從安:“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沒空跟你打啞謎。”
顧君鴻:“沒事,不著急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答案的,可惜看不到那一天的場景了。”
沈從安大力拍下案板,抓緊他的衣領威脅道:“這是在警局,還是讓你的嘴安分點比較好。”
警員們很少見沈從安有如此失控的情況,遲疑一下便快速將沈從安按回原處。
警員:“沈隊,失禮了。”
沈從安抓住自己的手臂強裝鎮定的說:“先將他拘留起來,過一段時間我自會再次審問。”
顧君鴻:“你是不敢聽下去了,還是怕了我?哈哈……沈警官。”
沈從安手掌握住全部面積的桌板貼近對方的耳朵道:“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我就保不齊明天頭條上寫的會是什麼骯髒的東西?”起身又踢向一旁的警員。
“還愣著幹嘛,把他帶走。”
顧君鴻:“瘋子,都是瘋子……”
沈從安:“當然法律也不完全是正確的,可這個世界又要以誰的是非內心做為準則呢?”
沈從安拿起紙筆離開審訊地,徑直回到休息室中後終於卸下防備,脫力的倒在沙發處。
沈從安:“他究竟知道些什麼?又或許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罷了。”
走到櫥櫃前,取出擺放在上方的紅酒撥出瓶塞,將瓶中的液體倒入杯中後順入口腔一飲而盡,就這樣一杯接一杯,直至紅酒瓶中的液體己然全部沒有。
沈從安也逐漸睡去,睡夢中感覺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傳入自己的鼻翼中,他拼命抓住不想這一絲氣息遠離自己。
鄒情拉住沈從安亂晃的手輕聲道:“我在這……”
不知是鄒情的聲音還是什麼別的,使沈從安真的平靜下來,安然入眠。
鄒情看著酒瓶斜掛著,剩下的酒水一點一點滴落在地板上便將它擺正過來,想要伸手觸碰對方的臉龐卻又很快收了回來。
鄒情:“難道都是我帶給你的不幸嗎?可你為什麼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我。”說完眼角處含著淚水,卻又不輕易將它滴落下。
清晨時分,一夜宿醉過後的沈從安這時被休息室外的吵鬧聲驚醒,捂著頭部看見自己身上的毯子:“這是有人來過……”
再看到桌子上的紅酒杯,便驗證了他這個想法,將毯子整理起來放在一旁來到洗漱間臉龐上沾溼清水,好讓自己清醒一下。
沈從安將櫃子中的梅子罐拿出幾粒,握在手中後一把渡盡口中,果乾順著水流向口腔內順勢而下。
做完這些後,沈從安慌亂中連忙穿上純黑的警服,身上的警徽也代表著他的榮耀同時也是傷痛的代表,離開休息室走向警局大廳。
王忻此時正和其他支隊對接中:“沈隊,你沒回家啊!本來還有些事情要你親自簽字,對了,吳凕娜的案子結了嗎?需要我向法院申請!”
沈從安:“你覺得呢?他並不是兇手……”
王忻:“這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估計這次抓人事件都要驚動兇手了,導致他更加謹慎行事,想抓到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沈從安:“如果是你看到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你會怎麼做?”
王忻立馬作出判斷道:“那肯定是立即帶她送去醫院啊!找出是誰做的不管屬於什麼原因都要按照法律的形式來審判。”
鄒情:“你是刑警,這是你的本職工作,那如果只是普通人呢?沒有道德法律的約束他也會做什麼?”
王忻:“鄒法醫來了,那你們聊,我還要送資料先走了。”
沈從安回答到鄒情剛才的問題道:“如果是這樣,我想他會遵循自己的本能去做出任何瘋狂的舉動。”
鄒情:“根據我事先掌握吳溟娜的全部資訊,查出她有一個很多年的私生飯,經常蹲守女星的房屋或私人行程。”
“在這件事過後他也搬了出去,在網上也沒有了影片,親人朋友一律不知,他是知道什麼躲藏了起來。”
沈從安:“私生飯?前段時間我有審問一個酒吧的服務員,我記得他說過有一個男性和朋友的交談中把吳溟娜的私密照展現出來,還說了很多侮辱的話。”
鄒情:“酒吧有客戶的點單記錄,找到他的付款記錄,應該就能鎖定他的賬戶出自於哪裡?”
沈從安好似想要逃避什麼似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
鄒情:“唉……我不會過度干預你的過去,但你總要顧及你自己的身體。”
沈從安:“我沒事……也不是這一天兩天,已經習慣了,我去酒館查閱資料,先走了。”
鄒情一下子拽住對方的手道:“一起吧,以你現在的狀態會耽誤辦公效率。”
沈從安:“隨你……”說完立馬通知各部門等訊息後再次行動。
沈從安彎腰俯身上車看向鄒情:“昨晚,是你嗎?”
鄒情:“是!”
沈從安:“抱歉,我太累了昨晚我沒做什麼失態的舉動吧,下次一定不會在你面前看到我這個樣子。”
鄒情:“我難道就在乎這個嗎?”
沈從安終是沉默不語……
車內長達許久的靜寂後,到達酒吧門口處鄒情率先下車,由於是白天所以門店內的人不是很多。
服務員帶來單子問道:“兩位想要喝點什麼?”
沈從安先一步擋在鄒情面前亮出證件:“我們是刑警,趕來是想調查一個刑事案件,還請你們配合。”
服務員:“這……我只是個小店員,還需通知店長。”
“走,還不趕緊走……”
兩個服務員走在走廊處輕聲交談:“我們這小地方怎麼攤上這事兒?”
“誰知道呢?估計這事兒要是上熱點了,酒店也沒有多少人來了,咱們的獎金也泡湯了。”
“反正過半年我就辭職了,天塌下來都不關我的事。”
店長:“你倆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還不抓緊幹活,想罷工。”
服務員:“店長,來了兩個刑警說咱們這有刑事案件要處理,你看?”
店長:“還有這種事,帶我前去檢視清楚,要是你們騙我,可有你們好受的。”
服務生:“怎麼會呢?這種事怎麼敢說假。”
三人檢查一個一個的包間房後,來到前臺:“你們是刑警?”
沈從安:“我不想再廢話,帶我檢視你們酒店的客戶的支出流水。”
店長看到對方所穿的警服,和造假也造不出的警徽便立馬陽奉陰違道:“大家都是公民嘛為警方辦事應該的,請隨我來。”
店長:“只希望警方不要把我們酒店暴露出來,我們也做生意不是。”
沈從安:“我們會加強隱私防護,但媒體會不會大肆宣揚?這就不是我們所能的管控到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店長:“明白,怎麼不明白?來,請隨我,這就是我們酒吧的所有賬單記錄,你們慢慢看,我先去工作。”說罷拉開包間門
店長:“你們跟我過來?我非要好好給你們叮囑一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沈從安:“那個人的賬戶和名字?”
鄒情從資料夾裡拿出打好的紙張遞了過去:“都在這上面。”
沈從安:“黃立?他的轉賬記錄正是警方發現吳溟娜屍體的那一天,就是可惜那個草地並沒有監控裝置,要不然他定罪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