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在一旁幫忙記錄。

沈從安此時在西港港口聯絡附近的工作人員:“昨晚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或者是否有人員進出記錄。”

“我們這地方從外地打工的偏多,錢雖然少,但門檻高,人員且需要工作滿三年以上才能成為正式員工,有時根本對不上號,還有你說的聲音,大家晚上基本都熟睡,誰會仔細聽啊,不過進出人員記錄倒是有。”

說完那人從貨架上取出鑰匙開啟櫃子取出書薄給到沈從安:“這就是記錄簿,你慢慢看,我先去監察工作。”

王忻這時跟了上去說道:“沈隊!屍體被鄒法醫初步屍檢過後已送回警局。”

沈從安微微抬頭以示聽到,之後便再次低頭看向書薄:“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王忻:“是這地方的教職工名叫許飛,23歲還在實習期中,父母都是公職人員”

沈從安:“那就對了,書薄中所有公職人員,唯獨就沒有許飛的簽字記錄。”

王忻:“所以說死者當天並在工作崗位上,那他會去哪兒?”

沈從安繞過王忻看向牆壁上的值班表:“聯絡幫許飛值夜班的或許他知道。”

說罷走向辦事處踢開半掩的門,坐在座椅上的人剛準備破口大罵卻在抬頭看向是沈從安時便立馬語氣軟下來:“沈警官怎麼有空來我們這來,請坐。”

沈從安捏住茶杯猛的喝下一口:“你這出命案了,不會不知道吧!”

那人漫不經心的說:“那又怎樣,死的人多了,我還能都管。”

沈從安怒斥道:“可我要管,我來這不是找你商量的。”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沈從安:“只需要把你工廠中的人員檔案全部列印取出給到警局內,會有人找你對接,另外做好你份內的事,不要因為自己的貪念而進了局子。”

那人假意奉承道:“是,沈警官教訓的是。”

沈從安從辦事處離開來到施工地區站在鄒情身後,卻看到有紅腫的痕跡便質問道:“不疼嗎?”說完不等鄒情回過神,立馬把耳環卸下。

“跟我來”說完,拉上鄒情來到車內拿上備用醫藥箱取出酒精棉條,輕微擦拭對方的耳垂,眼神卻不自覺看向鄒情輕微的雙唇下意識是降低力度說道:“疼就靠在我身上,不必忍著。”

鄒情聽到沈從安這一番話,心裡某處彷彿被觸動了一下,強忍著淚水用力咬住對方脖頸,彷彿這樣就列印上自己的專屬烙印。

沈從安任由鄒情胡鬧,只是調整自身的位置,以免磕碰。

時間一點點流失,鄒情依然保持原本的姿勢沈從安無奈說道:“你還用咬多長時間?我可以等,但案子等不了。”

鄒情好似嚐到鐵鏽的味道,猛地一下抬起頭,發現對方脖頸周圍已經滲血,眼角迅速漲紅趕忙轉過身遞了一張紙說了句:“你自己擦擦吧。”

沈從安手指扶上鄒情留下齒印,嘴角不禁扯出一個弧度略微低沉說道:“這是你的癖好。”

鄒情壓抑著情緒揚言道:“沒什麼,不是要回警局。”

就在沈從安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後方的車突然響起鳴笛聲催促道:“前面的,能不能快點?磨磨蹭蹭的,佔車道。”

沈從安看向一旁寬敞的街道無視對方然後無理的要求立即踩下油門,來到那人附近,拿出酒精檢測儀。

那個人驚恐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你吹一下不就知道了。”沈從安的言語似乎有某種魔力對方竟真的照做了。在酒精含量超標時,沈從安立馬切換語氣。

“飲酒駕駛車輛,立馬去當地交警處接受處罰。”

男人嘴中散發濃烈的惡臭大喊的:“憑什麼你誰呀!”

沈從安:“你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親自送你去警局待幾天!”說完駕駛車輛揚長而去。

過了一段時間後到達警局內,鄒情隨手開啟車門,徑直走到法醫室戴上手套,仔細觀察屍體下方的切割面:“奇怪,切割紋面如此乾淨,且刀功平整,如若不是職業很難做到”

沈從安從內後視鏡觀看鄒情留下的齒痕,並整理衣領釦起紐扣抬腿走下車門。

感到警局內異常平靜,匆忙趕回辦公室內開啟門都看到年歲已經過半,但依舊挺直腰板,站姿端正,彷彿一切汙穢之物都進不了他的身:“爺爺,你來了。”

那人轉過身輕嘆一聲:“我來看看你,順便查驗一下你的辦案效率如何……照比軍國差點。”

沈從安聽到父親的名字,有一瞬間的恍神以為他還在:“是,比不上你兒子。”

“這孩子,你爸走了這麼多年,氣也該消了。”

沈從安:“如果你也是來勸我的,那請恕我不孝,沒有按照你的意願生活。”

“我只是怕你會因為父親的死因而耿耿於懷,從而迷失掉自己的初心,更何況這件事情水很深,連你爺爺我都沒有查出當年的真相,連軍國也命喪於此,更何況你!我想軍國也不會讓你這麼胡鬧下去,物極必反的道理你懂吧,如果不把眼光放長遠些,過度苟活在過去的人終究會死在未來。”

沈從安:“如若就這樣糊塗下去,我寧願沒活過。”

“不管以後會如何,都要記得我今天說過的話。”

那人拿起柺杖要離開時,沈從安本想上前扶起,卻被禁止了行為:“你記住,軍人不需要他人攙扶,即便老去。”

沈從安無奈任由他一個人離開,頓時有些口乾舌燥,看了眼桌子上的杯子已然空了,便推開門去往休息室:“都在這貓著幹什麼?沒有事幹嗎?”

“沈隊,我們只是好奇,想看看。”

沈從安似笑非笑道:“把西港港口處的監控給我看十遍,再寫個報告交給我。”

“啊……走廊處一片哀嚎。”

沈從安走進休息室,想著鄒清第一次給他泡的咖啡,自己也著手調配起來,用100度開水煮沸在水壺中,加入適量咖啡粉,攪拌均勻後,把剩餘咖啡粉放置於櫥櫃上方。

渡入口中,在做完這些後拿出咖啡杯再次沖泡用指尖感受溫度走到法醫室:“屍檢結果如何?”

鄒情循著聲音看見站在門外的沈從安,手中還把持著解剖刀回覆道:“死者的睪丸已經被全部切除,但還保留著神經元,而腹部有刀口且切入準確,內臟受損嚴重,出血量過多致死,所以有理由懷疑兇手有外科醫生,護士,法醫學院學生,並具有臨床醫學專業能力。”

沈從安蹙緊眉毛無奈道:“可如果是這樣範圍是不是太廣了!今年醫學院招生多達2000餘人,科院醫生護士那是更不用說。”

鄒情脫下醫用手套自然而然拿起沈從安手中的熱飲說道:“可每個人的手術操作手法也不一樣的,如果左右手習慣不同,那必然屍體切割面也會不同,當然就要涉及醫學院知識。”

說完掀起咖啡杯上的蓋子一陣濃郁的苦澀醇香味撲鼻而來好似只要聞一聞便清醒很多,剛入口有些發澀,但有牛奶的加入使整個口感更加豐富。

沈從安看到鄒情眼睛快速眨過解釋道:“知道你不喜甜,便純黑咖啡中加入純牛奶,還可以吧。”

鄒情:“休息室的咖啡原料都快用完了。”

沈從安難得聽到鄒情撒嬌的語氣哄道:“這些都是每個科室免費特供的,難免會有人犯困就想出這種辦法,你想要的話多進幾種便是。”

鄒情覺得自己有些任性,明明不想麻煩他的,卻還是一直欠債。

沈從安見鄒情沒有反應上手揉搓對方臉頰:“怎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我能滿足。”

鄒情:“我可以向你許諾三個願望嗎?”

沈從安:“當然可以,你說吧。”

沈從安:“先欠著,我想好了再找你兌現。”說罷拿起提前寫好的檔案,放入印表機內等待預熱取出給到沈從安。

“這是南津市所有醫院醫學院就讀院校人員,或許會有幫助。”

沈從安接過紙張:“正好在犯罪現場發現一個手術刀,看著像出自同一個廠商,只要調查出是哪家醫院進的貨源,找出兇手的機率就更大了。”

鄒情:“把手術刀給我!”

沈從安雖詫異,但還是從檔案袋中取出物品給到對方:“你這是?”

鄒情重新穿戴上手套,揭開袋子取出手術刀:“我準備在刀片部分提取出指紋,再根據持刀缺口大小位置不同,這些細小的纖維組織來找出破綻。”

沈從安看著對方細碎的長髮,走上前輕輕撩起:“頭繩?留長髮不覺得很難打理!”

鄒情:“我隱約記得有一個人告訴我,再留長點就好,這樣剪下一縷髮絲放在枕頭裡,這樣你就一輩子也離不開了。”

沈從安:“這也太扯了,小孩子的話也能當真。”說完動作溫柔的扯下一根髮絲,抬眼看鄒情的反應。

做這件事情的他哪像一個刑警,活像個沒畢業的高中生。

“行了,我和王忻準備再去一趟西港,沒想到那地方還是賣淫的總巢,真算是小看他們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界。”說罷推開門就此離開。

鄒情在確認對方離開後拿起手機傳送資訊:“讓黑寡婦收斂一些,警方已經查到男子失蹤,也保不齊能瞞多久!”

編輯完資訊鄒情用軟毛刷蘸少許粉能輕輕彈刷柄將均勻撒在指印上,再用磁性指紋刷吸取多餘粉末:“沒有!看來黑寡婦做案還算謹慎。”

過了一個小時,王忻氣喘吁吁跑在沈從安身後:“沈隊,我來晚了。”

沈從安轉過手腕向下一看:“基於你遲到到達現場的時間縮短至10分鐘內到達,上警校是車技如何,是榜首嗎?”

王忻撫摸頭頂憨笑道:“沒有,都是三四名內徘徊,不比沈隊你。”

沈從安:“那一會可別說我欺負你,跟上我。”說罷開啟車門重力踩下油門,全然不顧還在後方的王忻全力加速看向後視鏡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真的就這點能耐?”腳下還不忘加重力度。

廣播提醒道:“你已超速駕駛,請減速。”

沈從安有點嫌吵準備關掉廣播提醒,這時王忻行駛的車輛已經在一旁超速越過。

沈從安被甩在車後呼叫機響起:“沈隊地址是西港港角巷98號,別走錯了。”

沈從安握住扶手輕笑道:“這小子,跟我在這裝弱雞。”

王忻停在一處柵欄外,長腿邁開走下車門環顧四周,安靜得讓人感到懼怕,可卻在一處房屋內聽見男女歡愛之聲,轉頭看向沈從安,等待對方發號施令。

沈從安當下立即踹開房門,屋內的兩人本來正玩到興時,卻被打斷男人剛想發火卻在發現來人是誰時嚇得立馬抱頭蹲下。

“我沒犯什麼事兒,都是她,是她勾引我”轉頭把矛頭指向女方。

選從安半蹲下身裝作流氓行徑轉頭問向衣衫半裸的女性:“是嗎?”

腳下卻踢向男人,直至對方倒地語氣一轉:“”問你這個了嗎?只要你嫖娼就觸犯了法律,我也有權將你帶走,並轉頭示意王忻檢查其他房間。

此時不少男男女女都在耳旁廝磨,地板上全部都是毛皮,些許液體物質殘留在房間各個角落。

沈從安:“喲,還挺有情趣,搞直播呢,給你們10分鐘穿好衣服,現在科技發達,只要一張照片情況就能找到,所以別想耍什麼歪心思。”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不語。

“還不抓緊,要我等你們嗎!”一聲令下後,所有人穿戴完整,走廊外站成一排。

其中一人聽到沈從安和王忻的談話中明白些什麼開口道:“警官們是在說許飛?前幾天他還來我們這兒幹了一票,結果他凌晨過後就提上褲子,匆忙跑掉了,害得我們沒拿到那筆錢,沒想到已經死了。”

沈從安立即抓住那人衣領兇狠道:“你還知道什麼,全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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