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情:“可方片J這怎麼辦?沒有我的協助他必然會被警方抓捕回去,老大難道不怕他洩露出組織內部的機密嗎?”

電話那頭道:“老大說了這件事他自有安排,吩咐我絕對不能把你捲進去,你是我們安插在警方內的眼線,絕不能讓你因為一顆棄子而白白送死,你聽清楚沒有,不要再參與此事件,這是老大的命令,還記得組織的規定嗎?”

鄒情:“老大的一切命令便是宗旨。”

路徵:“好了,我便不和你多說了,記住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因為我會擔心。”

不等鄒情想多問幾句,那頭早已結束通話原本正常的數字也變成了一串以零開頭沒有地址的通話記錄,鄒情也不慌不忙的繼續行駛著車輛,腦子卻迴圈著路徵說過的話。

“以往棄子的最終結局都是死路一條,不知方片J的結局是那一種?”

鄒情只是這般想著不一會便到達警局,將車剎住停在欄杆外,拉開車窗向外探出頭去。

這時一名保安趕了過來看到是鄒情便連忙摁下按鈕使欄杆立了起來,方便車進入:“鄒法醫,真是不好意思,上面的人近期管的比較嚴,凡是外來車輛一律不讓入內,這不是你的車近期才入庫嗎?機器有些故障還勞煩你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鄒情:“你放心吧,不是什麼人什麼事都值得我花心思去想的,要不然幹我這種職業的成天不就都氣死了,也不用再繼續工作下去了。”

保安也附和道:“是是是,鄒法醫你慢走。”但等鄒情離開此地後,那人才暴露自己的本來面目道:“呸,什麼東西!我叫你一聲鄒法醫是礙於在警局給你面子,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還什麼人呢?”

鄒情隨意找到一個角落,便把車停留在那裡,在車內拿上車鑰匙便匆忙下了車趕到警局內,她看到忙碌的警員們正緊急處理什麼事便立刻攔住問道。

“你們這是在幹嘛?這麼多人圍在這,手中還拿著這張畫紙,不用繼續工作嗎?不怕我告訴沈隊長讓他給你們多派發任務去做。”

其中一個警員說道:“鄒法醫好,這是王組長讓我們多寫幾篇新聞稿,好像是利用這張照片來達到網上輿論的噱頭,好讓資訊量猛的一下漲上去。”

鄒情略帶著疑問問道:“什麼照片?王忻沒和我說過啊!”

警員將照片遞了過去道:“鄒法醫,就是這張,你先看看。”

鄒情也毫無防備的接了過去,卻驚訝於這張照片和自己的相似程度:“怎麼會?你們是如何得到這張照片的!”心底的聲音又說道:“況且我當時並沒有受傷,這前胸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警員:“鄒法醫,你怎麼會如此激動,你不會是認識照片上這個人吧?”

鄒情聽到警員口中的議論聲,快速扔下照片反駁道:“沒有,我並不認識她。”

說著不等警員們再多說幾句話後,便自顧自的向法醫室走去,好像只有那地方才能帶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關上法醫室的門,拉緊窗簾後進入隔間內,隨後她便脫下自己的常服換上法醫職業工作服,將散亂的頭髮紮起,又把碎掉的頭髮絲剪掉後扔進垃圾桶中。

站在鏡子面前看清楚自己的臉,將水龍頭的開關開啟,水流一下噴了出來打溼在接水池旁,鄒情立馬抽出手紙擦拭乾淨後清洗手指上被自己扣出的血跡,便轉身離開洗漱間坐在法醫室的座位上開啟電腦,搜尋關注最新的熱搜熱點。

看見現在已經熱搜第三的話題“神秘紅衣女子成為警方第一通緝犯。”隨後鄒情便順著標題利用滑鼠往下滑動,有人評論道。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警察抓捕犯人都需要網路上的幫助了,不是說現在網路都把小孩子帶壞了,但現在男女老少還不是照用不誤?”

TaTo回覆上條道:“上面回覆的是什麼人啊,戾氣這麼重?還是讓情緒穩定的正常人上網咖,要不然一大早看到這種評論真的有夠無語到,人家警方工作人員利用現在的網路發達技術找個人,還要被不知名的野狗咬一口,真是可笑。”

鄒情越是執著往下翻,越是些沒有用的資訊,所以當下決定還是找沈從安問清楚。

只是這樣想著她便拿上列印好的影印件離開法醫室,穿過一條條走廊來到沈從安的個人辦公室,站直身體深喘一口氣,小心翼翼般敲起了門。

門內的人聽到敲門的聲音說道:“誰呀?如果不是什麼公事就不要隨意找我。”

鄒情說道:“是我,想和你討論關於網路輿論出現的紅衣女子話題,由於現在轉發數量過多,我怕會有媒體影響到我們警方的辦案速度和效果,所以……”

沈從安打斷鄒情說話道:“你先進來有些事還是要面對面交談。”說著鄒情便自己推開了門。

沈從安還是端坐在座椅上俯身道:“請坐需要喝些什麼?當然我這就有咖啡粉和礦泉水。”

鄒情坐在沈從安的面前擺了擺手道:“不用。”隨後又遞上剛才列印好的影印件道:“你看!如果事情繼續這樣發酵下去,對警方是有利還是有弊的,不用多我說下去吧!”

沈從安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其實這是王忻的計劃之一,你當天不再抓捕方片J的行列當中,所以你不知道當天有一個救他戴著面具的紅衣女子,警方能看出紅衣女子對這個方片J的重要性,所以不得已想出引蛇出洞這個辦法。

“不管網路輿論的出現對警方是有利還是有弊,我們也必須繼續實施這個計劃,所以你的提議我會採納,但不會終止。”

鄒情聽到對方如此堅定的語氣,也不得不妥協嘆氣道:“好,你是隊長,我並沒有理由去反駁你的計策,你就當我是一時興起提出的不成熟創議。”

說罷鄒情便拿起手中的影印件起身離開,可就在她要拉開門扶把手時,沈從安這才趕忙離開座椅,走到鄒情的身後攔住她道。

“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即使我們不是戀人關係,但至少我能夠有權利讓你幫忙處理下工作上的事情吧。”

鄒情看著面前相握的雙手,立馬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轉過身和沈從安面對面交談道:“那好,請問沈隊長要交給我什麼樣的工作內容?”

沈從安走到辦公桌前巡視了一圈,終於在夾縫中拿出一份很久以前都有些略微泛黃的屍檢報告單舉到空中說道:“這是很多年前有一位法醫在製藥車間內,處理由於個人糾紛引發的案件當中,解剖死者屍體時出現的問題。”

“屍檢時,法醫發現死者左胸部肋骨骨折,而且左胸腔內有較多積血,於是把死因定為了因左胸部肋骨骨折引起血氣胸致使縱膈移位,發生呼吸迴圈衰竭而死。”

“根據這個鑑定,法院判處了打人方有期徒刑23年,打人方不服,上訴至市中級人民法院,中級法院經文證檢查認為前次屍檢鑑定對死因所作的結論模糊不清,要求對屍體再次進行復核鑑定。”

“之後將死者送入醫院時,他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你認為他真正的死因是什麼?鄒法醫。”

隨後將報告單交給對方,鄒情接了過去一直翻看著這個足足有五張的屍檢報告單。

沈從安又說道:“鄒法醫,別站著啊,前面有位置坐,我看你研究這個屍檢報告單一定會很久,還不如坐一會儲存下體力,你說如何呢?”

鄒情看著報告單描述的大致內容,確實一時半會還不能推斷出真正的死因,無奈只好坐在沈從安的面前將屍檢單子全部鋪開來,拿出幾隻不同顏色的筆將線索圈畫起來,好分辨出其他的病因。

就這樣過了三個小時,仔細驗證後鄒情得出結論:“根據醫院給出的病理成果和第二次屍檢的結果,發現死者生前患有冠狀動脈粥樣硬化心臟病,並有十分明顯的新鮮病變特徵。”

鄒情:“據此病史,死者的死因應該是生前患有重症冠心病,由於出現了對方的毆打這一誘因引起了心臟病發作而導致猝死, 死者左胸部肋骨骨折雖為他人打擊所致,但與死者的死沒有直接的因果關係,我說的沒錯吧,沈隊長。”

沈從安聽到鄒情的答覆後翻閱下方的稿子說道:“確實沒錯,是當初那個法醫第一次屍檢失誤,導致明確判斷死因錯誤,那名死者的死因就是生前患有冠狀動脈粥樣硬化心臟病,那個人也只是間接加速了死者的死亡效率,所以後面才減少了刑期。”

“真不愧是局裡特調來的,短短三個小時就解決了困擾我許久的問題,你的職業技術能力我可是一直相信著的。”

鄒情打斷是沈從安還想要繼續交談的渴望道:“沈隊長,既然我已經幫忙處理了工作上的問題,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法醫室,室內我還有一大堆沒有做完的本職工作就先走了,這些影印件還是交給你吧,我留著也沒有多大用處。”

說著她便要起身離開座椅,徑直走向櫃門處,推開門就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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