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情確定對方已經昏厥過去,開啟門大步離開回到自已所居住的病房,在洗漱間內脫下便裝換成輕巧的絲綢面料睡衣,聽到病房外慌亂嘈雜的聲音依然處變不驚般處理手中剩餘的工作內容。

由於照片看的不太清楚,她便申請影片以便能更清晰準確:“幫我把鏡頭離得近一些。聚焦在他的面板上方紅腫伴有劃痕,血絲,不排除是藥物中毒檢測出它的血液以及胃溶物內是否有藥物成分以及,藥物的濃度,今天下午我就要收到準確的結果,還不趕緊動身都傻站在這幹什麼?”

一旁的實習法醫道:“好,我這就去,只是時間上會有分秒的偏差,畢竟人不是機器嘛,總不會做到百分百的準確!總之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的。”

“在時間範圍內記得將報告文字內容傳送到我的郵箱,記住屍體可以等,報告結果也可以等……但唯獨等不了的是對亡魂的平息,說的也是直白乾我們這一行的最常見的就是和屍體打交道,儘自已最大的能力和技術揹負著生命的悲涼與敬畏,幫助死者完成對人世最後的訴說,行了!多餘的話我也不再多說,大家都工作去吧。”

隨後鄒情便關掉電腦間斷手中的工作,感受到身體上的異樣立即從腰帶處拿出針管注射器刺進手腕皮肉中,將裡面的液體全部輸入又將沒有任何作用的空殼再次放入腰帶內,由於藥物的侵蝕性她逐漸安睡。

警局內,沈從安穿過一條條走廊來到警員們的工作區域,看著趴在桌板上的王忻將買的早點輕放在一旁自然地坐在座位上,開啟面前的電腦螢幕雖不是有意吵醒對方,但手指打擊鍵盤的聲音確實會干擾到淺睡眠的王忻他模糊不清的道:“沈隊,你來了,這是整理好歷年來的刑事案件,確實有好幾十起罪案和這所暗網相關,方片J這一名下的賭場的流水支出已經查出數額,高達幾十億不等……”

沈從安接過對方手中的檔案翻閱道:“黑眼圈挺重,一晚上沒睡?”

王忻刻意隱瞞:“沒,剛睡了半個小時足夠了,你先看我去洗下臉清醒清醒。”

說著便起身離開辦公區域徒留沈從安用眼睛掃描檔案中的內容笑道:“這小子成長速度還挺快,或許不出幾年也能有能力獨當一面。”

但等到他看到後面幾頁稿紙時瞬間失去了笑容,面部表情也變得更緊繃些,手指捏住報告時也較重些,因為他在死亡名單中看到了一個名字:“父親的戰友,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有人想知道他的資訊,不惜花下重金購買,自從那人死後連警方檔案和當時的特訓基地教練都避而不談,就連當初同期的特種兵也都調離崗位自行離開,父親也很少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只是苦了念之……”

王忻回到座位處將半溫的手指打落在鍵盤上眼睛則看向賭場的數字金額:“沈隊!關於方片J具體的個人資訊,我們只知賭場的人員分配情況和每年的營業額以及資料流水,但背後的投資人依舊尚未可知,是我辦事不力。”

沈從安將報告紙張放在桌面直視王忻道:“如果這麼容易,單靠幾張紙就能調查出來為何又會牽扯多數亡故之人的生命和浪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或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對了,昨天我在警局大門前見到的那個女孩是你帶進來的,調查清楚她的底細了嗎?就敢隨便帶進來,如果她是失蹤或被拐賣自然由附近的派出所管理,情節嚴重無法破案要上交到地方警局刑偵大隊交接辦理,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張。”

王忻聽到後差點把包子中的餡料整個吞嚥下去胡亂拿起一旁的豆漿,順著暖流勉強吃完:“沈隊,不用那麼多疑,那個女孩的家庭背景就讀院校,同學我都一一調查過沒什麼問題就是一普通學生和父母有些矛盾,為了追求刺激才會跑到那偏僻的地方,她並不是我們警方所偵查的目標,對吧。”

沈從安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算了,也可能是我最近查的罪案過多,總之你自已做事要有分寸。”

說著沈從安便拿上一沓子的資料,自行上了樓,回到自已獨立的辦公室,將大衣放置在門口衣架處取出鑰匙,開啟櫃子將錄音筆重新開啟仔細聽裡面的經過處理稀疏的聲音:“蓄水池,鎖鏈,金屬敲打,父親的喘息還有經過嚴密處理的機械聲。”

但他也能明顯聽出對方並不是中國人,嗓音可以修飾,但母語是刻在人類DNA裡的本能。

沈從安知道單靠這麼虛無縹緲的判斷力代表不了什麼,只好將錄音筆完好無損放了回去,揉了揉稍微痠痛的額頭輕嘆一聲,拿上兩顆止痛藥順著清涼的水流一飲而下,坐在座椅前處理手中未完成的結案報告批閱整改。

一眨眼便到了黃昏時分,手機鬧鈴聲在此刻按照固定程式響起沈從安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便順手將手機拿了過來滑動鈴聲關閉,紙筆檔案都放在一旁起身走向門口處,拿過輕薄的風衣穿戴後開啟門伴隨著滴答的腳步聲下了樓,路過的警員一一問好包括詢問工作事宜,沈從安也都耐心的一一回復。

只等他走後,警員們才敢私下議論:“沈隊今天心情挺好,要是換作以前他才不會平和解答我的問題,不是說我笨,就是不適合幹刑警這份工作。”

另一個警員道:“說的倒也是,唉!組長數你跟沈隊長走的近,你說說是為什麼?”

王忻抬眼直視面前的兩人意味深長道:“能讓沈隊長如此魂牽夢繞的人,除了她,我怕是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倆人異口同聲道:“誰呀?!”

沈從安走向停車場位置繼續他那習以為常的操作駕駛車輛過程中給鄒情撥通電話卻一直沒有接通,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有腳下踩壓底扳力氣略重些,體現出他的擔憂,很快他便到達了目的地,隨意將車停在白線內,大步走向住院部前臺處簽好登記表,跟隨記憶來到鄒情所住的病房,敲了兩下門,發現沒人應答。

他便自行推開門,竟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立即開啟一旁的衣櫃很顯著衣物也消失不見,只徒留下那盆多肉和原封不動的便當沈從安頓時感到一股涼意湧上心頭,腦子裡一直有聲音告訴他:“不辭而別,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他要弄清楚事情的緣由。”

想到這,沈從安便立即推開門走向診臺處詢問道:“我想問704單元病房的患者鄒情什麼時候辦理的出院手續和離開時間。”

護士手中還拿著沒吃完的飯糰,用溼紙巾擦拭過後翻閱敲擊鍵盤,檢視當天的進出人員記錄:“還真有這個人,你和患者是什麼關係?如果不是直系親屬,根據病人的隱私權我有義務選擇不告訴你。”

沈從安握緊手掌,用力砸向櫃檯,發出的聲響巨大,不免嚇到坐在工作臺前的護士但他的手上也只是泛著輕微紅腫哭笑道:“我必須需要承認一個事實,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一直在強求不屬於自已的幸福罷了,但她也只有我了。”

說著沈從安便要再次走出醫院,但突然在樓梯口出現的聲音讓他頓時停下腳步向上看去:“沈從安!別找了,我現在就站在這裡沒有離開。”

鄒情拿著手提包身穿淡綠連衣紗裙隨著醫院視窗的微輕輕擺動搭動著,搭配同色系短款的西裝外套腳下是白色閃爍著珠光高跟鞋,同時伴隨滴答聲下了樓。

沈從安自然接過鄒情手中的行李走出醫阮後為她拉開車門鄒情忽然用腳抵擋住道:“回局裡,有個屍體我沒親自解剖死因沒明確,我不放心。”

沈從安點了兩下頭:“行,聽你的,畢竟這是你的工作內容。”

隨即便也上了車,鄒情事先開口:“我的車?”

沈從安語氣較平緩:“聯絡保險公司拿去維修了,估計時速時間不能保證了,這幾天出任務開警車吧,馬路上飆車你還真是頭一個,扣除了你相應的信用分以後儘量小心點,為了自已也為了我……生命的價值不是你隨便玩玩拿來消遣的電子遊戲失敗了還可以再次復活,人生並沒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鄒情直視沈從安眼睛詫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要命,相反我會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甚至採取任何手段來達到這個目的。”

沈從安說不出鄒情現在如此決絕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但他總有一瞬間感覺身旁的這個人他抓不住也擁有不了。

想到這,沈從安立馬抑制住大腦中的繁雜思緒只專心集中精神駕駛車輛:“車內較昏暗,你這樣看報告容易傷眼睛,我給你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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