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龍回到張翠江家,此時家裡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稍微睡了一覺,次日,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就好像沒有發生法師大戰的事情。

李啟龍醒來之際,已經是中午了。張翠河已經去上了學,家中的櫥櫃裡還有飯菜,想來是張翠河所做的。他們起來時並沒有打擾李啟龍,畢竟都知道李啟龍工作辛苦。嗯,辛苦,一般般。若是找的是搬運工作,那就會很辛苦。

李啟龍吃過飯後去了一趟張翠河的學校,暗中觀察一下張翠河。張翠河在學校過得並不好,因為是殘疾,而且學習成績也並不好,但是卻很乖,因此也備受欺凌。對此,李啟龍沒有干擾什麼,這樣的,等張翠江回來自己處理就好。

日子恢復了平靜,不過過了三五日,上官朵朵沒有再來公司了,足足十幾天。在距離李啟龍完成兩個月的約定前幾天,上官朵朵這才再次出現在公司。

只是上官朵朵心事重重的樣子,工作也心不在焉,陪聊之時頻頻說錯話。不過這對於李啟龍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中午休息之時,上官朵朵拉了拉李啟龍,示意他和她一起出去一趟。兩人來到角落無人區,上官朵朵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李啟龍說道:“有話快說,若是不想說,那我就回去了。”

上官朵朵說道:“你容我醞釀會兒。”

李啟龍淡淡道:“那好,我等你先想想。”

上官朵朵拉扯著自己的衣服,斟酌著字句,終是開口了,道:“張翠江,我想知道你所說的李前神是官二代,可是真的?”

李啟龍說道:“真的啊,這話你已經問過了。發生了什麼嗎?”

“你能百分百肯定麼?”上官朵朵又問道。

李啟龍轉身就走,如這樣的事情他能說什麼,這就是最好的回應。

上官朵朵拉住李啟龍,道:“你等等。就沒有一點點可能,就沒有那麼一點可能,他不是官二代嗎?就算是富二代也沒關係的。”

李啟龍看著上官朵朵,見她眼睛裡甚至有淚光閃爍。李啟龍說道:“你很介意官二代的身份,但是卻很喜歡李前神這個角色,是嗎?”

上官朵朵點點頭,“嗯”了一聲。李啟龍又說道:“能告訴我為什麼很討厭官二代嗎?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上官朵朵糾結一陣,而後又追上李啟龍腳步,道:“你若真想知道,今晚下班後,明義酒館見。”

李啟龍點點頭,便繼續回到崗位上,繼續工作。嗯,工作已經不僅僅是陪玩了,還需要維護遊戲環境,將一些通緝值比較高的玩家給緝捕擊敗。這些玩家或多或少在破壞遊戲環境,很少有其他玩家能夠制裁他們,遊戲也不好直接針對,因此“陪玩”的作用就來了。

下班之時,上官朵朵先行離去,李啟龍按照約定,也前往了明義酒館。當他到達的時候,上官朵朵已經點了一瓶酒和幾個小菜,正在飲酒。

“張翠江,你來啦。坐。”上官朵朵此刻已經微醺,說道。

李啟龍於對面坐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壺茶。雖然是酒館,茶這些飲料也是提供的。

“你還真的不喝酒啊!”上官朵朵又飲下一杯酒,說道。

“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可是很危險的。”李啟龍皺眉道。

“這不是還有你在嗎。”上官朵朵絲毫不在意說道。

李啟龍夾起一片黃瓜,道:“就是這樣才更加危險啊,我若動了什麼念頭,你自己又喝醉了,恐怕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也記不得吧!”

“那所以你會嗎?你會這麼做嗎?”上官朵朵再度喝了口酒,道。

李啟龍搖搖頭,此時茶已經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還怕什麼。就算我喝醉了,你會保護我的吧。”上官朵朵問道。

李啟龍嘆息聲,直入主題道:“說說吧,你想對我說的,為何這麼不待見官二代。”

“這些事,我從沒和別人說過。張翠江,你先答應我,務必保密。”上官朵朵說道。

李啟龍道:“我保密。”

上官朵朵這才說道:“其實,我父親並不是我父親。我的意思是,我現在的父親,並不是生父。我生父是個官二代,現在倒是不能這麼說的,因為他也當官了。在他還是官二代的時候,玩弄了很多女人,其中就有我母親。有些…”

李啟龍打斷道:“不必再說了,我已經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李啟龍再度搖頭打斷道:“我知道,無非就是這些個橋段。處處留情,處處承諾,卻沒有最終在一起。要麼給一筆錢,或者什麼都不給,甚至還派人暗殺,又或者是原本有情,卻為了自己的前途而與另外的官二代聯姻。無非就是這麼些情況。”

上官朵朵苦笑,道:“呵,呵呵,看來你也對官二代看得很透徹啊,張翠江。我母親原本與父親是相愛的,卻被那官二代拆散,強行與母親發生關係。後來,那人似乎是又改變了自己的樂趣,開始包裝表現自己,為母親做了許多事。只是一段時間後,發現母親已經動情,卻又棄之如敝屣,還要讓人虐殺。幸好父親對母親一直不離不棄,找到了母親,保護了母親。而我,卻是這麼一個官二代的孩子。”

說著,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啟龍說道:“那你父母沒想過報警嗎?”

上官朵朵笑笑,道:“報警沒用的,我那畜牲生父,背景硬,做事也不留證據。恐怕唯一的證據便是我了,只是我的存在,又能說明什麼呢?”

“所以你還在上學就出來做兼職了,恐怕家庭經濟也不太行吧!”李啟龍問道。

上官朵朵搖頭道:“這倒不是,我父親如今也算是個小老闆,錢財還算是寬裕。我做這個兼職,主要也是因為喜歡。”

李啟龍一邊吃菜一邊說道:“即便如此,那也只是個例罷了…”

“豈是個例!”上官朵朵憤憤道:“我中學時有個好姐妹也被官二代騙了,差點自盡了。他們這些官二代,成天不務正業,到處獵豔。哪怕表現得光鮮亮麗,那也只是外表,而內在卻是骯髒齷齪。即便一段時間表現得平易近人,那也是演的,實際上卻是根本瞧不起他人。我原本所在的城市有幾個官二代整天犯事,但是就算是抓到了證據,也只是進去關幾天,甚至裡面還好吃好喝招待著。”

李啟龍點點頭,道:“確實,好像確實如此。”

“來,陪我再乾一杯。”上官朵朵已經有些醉意上湧,道。

李啟龍還未回應,隔桌一男裝女子走上前說道:“這位小姐似乎對官二代有很重的偏見啊。”

上官朵朵眼神稍顯迷離,看了看此人,道:“這不是偏見,只是事實。”

李啟龍附和道:“對,這是事實。”

那男裝女子也不管是否同意,便在二人旁邊走下道:“你們又見過多少官二代,是親歷被騙還是隻是道聽途說。”

“親歷?我母親經歷的事,還能有假?”上官朵朵與李啟龍乾一杯,說道。說完,便喝了一口,沒有一飲而盡。

男裝女子說道:“人們總是會願意相信現在的選擇是最好的,依你所說那官二代可是你父親,你便如此詆譭?”

上官朵朵瞥了男裝女子一眼,道:“事實如此,何須詆譭?還有,我們與你不熟,你走。”

男裝女子一邊給自己斟酒喝酒說道:“我自然不會在這裡多待。只是有沒有可能,是你母親主動離開你生父,或許是看中了你父親有錢的原因。為了堅定自己的想法,這才將你生父說的不堪。而你說你中學姐妹被騙,也許只是她刻意勾引官二代想要一飛沖天,結果卻被無情拒絕呢?至於關二賽成天遊手好閒,這就更加荒謬了。你只看見他們玩,因為玩的花費比較高,自然容易看見。但是他們努力的時候,普通人玩的時候,你都看不見,便造成了這般的刻板印象。說起來,很多人都有這樣的刻板印象。”

上官朵朵搶過酒壺,道:“你這麼維護官二代,莫非你就是某個官二代?”

“是,也不是。”男裝女子說道。

“既如此,那我們與你沒什麼好說的,就當你說的是對的。張翠江,我們走吧,惹不起就躲著點他們。”上官朵朵站起,只是酒已經喝了許多,站立不太穩。

“欸,小心。”男裝女子上前攙扶上官朵朵道。

上官朵朵推開男裝女子,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全程,李啟龍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在吃菜。點的稍微有點多了,不吃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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