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樓,一個類似於僱傭兵的組織,也有點類似刺客組織。拿錢辦事,而這個事,基本上是與殺人有關的。

在截殺洛狐鳴這件事上,血衣樓沒有做好,算是欠下了他們王家一個人情。因此,王家那位中年人來到血衣樓的時候,氣勢比以前足了許多。

王家二人被請到血衣樓樓主所在的位置時,那位傳說中的血衣樓樓主,幾乎從不露面的樓主,此刻正在捏造一個小物件。只是當王家二人看清楚那物件時,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破陣杵,還是品級不低的破陣杵,足以破掉五品陣法。但除此之外,這破陣杵,便沒有了其他作用。傳說中的血衣樓主,把玩這破陣杵做什麼?

而待看清這血衣樓主的臉時,二人又是一陣驚訝。原來這血衣樓主,他們曾經見過,在一家服裝店當店員,看起來和凡人無異。但如今看來,絕對是在體驗生活。

“你們的來意我已知曉,之前我一直在疑惑,洛家是如何在半個時辰內反敗為勝的,直到前不久手下傳來訊息,有人在王家的大陣外又佈置了一座品級不低的陣法,這才明白。二位,截殺失敗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和一位高階陣法師作對,可不是你們之前開的價錢能夠請的動的。”血衣樓主那空靈的聲音說道。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一點都不像殺人無數的血衣樓之主。

“這是自然,這次請樓主出手,我們願意付出三倍的代價。”王家那中年人說道。

血衣樓主收起破陣杵,起身說道:“那就走吧!”

說著,率先走出了房間。王家二人跟在身後,但,直到出了血衣樓的地盤,血衣樓的其他人也沒有過來的意思。王家中年人忍不住問道:“樓主,就我們幾個去嗎?不帶上血衣樓兄弟?”

血衣樓樓主嘴角微翹,露出一個迷人的弧度,道:“有我,足矣。加上你們王家的老祖宗,殲滅來犯之敵完全夠了。畢竟,他們也只來了十幾個人而已。”

另外一邊,李前神並非一直沒有動作,只是時不時地砸碎王家的牌匾啊,圍牆啊院子啊什麼的,以表示自已隨時可能動手。而王家自然所有人都被驚醒了,紛紛氣憤不已,想要出去迎敵,卻猛然發現,他們全都被陣法給困住了。那陣法也沒有其他作用,就是一個困人的作用,因此消耗的材料很少。

洛家眾人都很是不解,唯有洛狐鳴若有所思,卻也不知道想的到底對不對。

就在李前神又要開啟陣法一個小缺口進去再來一腳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不遠處出現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兩個男子皆氣憤非常。若李前神只是金丹境,絕對會想著這個女的實力很不錯的嘛,需要注意注意。可是如今李前神乃是元嬰境,而且是經過了素染的壓境增戰力訓練,雖然還是沒有達到素染的元嬰一重戰力標準,但也已經很接近了。元嬰境,對小小金丹,自然是蔑視之,都一樣。

“住手!閣下何人,為何要攻打我王家?”王家中年人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上前說道。

“呵呵,就許你王家進攻我洛家,難道就不能讓我洛家反擊嗎?”洛家家主撫了一把鬍鬚,大笑道。

“洛家要反擊,我們自然無話可說。但是此人,可不是你洛家之人吧!閣下一個高品陣法師,為何要為洛家賣命?”王家中年人避開這個話題,直指李前神道。

李前神隨意地站著,看向在後面走過來的血衣樓樓主道:“那這一位,也不是王家之人吧!”

“眼力不錯,我確實不是王家之人。不過誰讓王家給了我無法拒絕的條件呢。道友,今日你若退去,我自然不會與你為敵。但你若執意幫助洛家,那我也只能將你斬殺在此了。”血衣樓樓主微微輕舔嘴唇,看起來居然還有那麼一點點興奮在其中。

李前神搖了搖頭,這大概就是他的習慣性動作吧!搖頭,表示的不是他不會退去,而是眼前此人無可救藥了。

“既然不願退去,那就受死吧!出來吧,破陣杵。”血衣樓樓主一聲大喊,手中的破陣杵忽的甩飛了出去,衝向了素染所佈置的陣法。

陣法光幕瞬間亮起,隨後暗了下去,那破陣杵穿越了陣法,進入了王家的府邸。

“哈哈哈哈,你的陣法被我破了,你還拿什麼與我抗衡!”血衣樓樓主指著李前神哈哈大笑,顯然沒想到李前神這邊居然沒有人去試圖阻止破陣杵破陣。不過阻止也沒有用,因為那破陣杵雖然離手了,但還在他的操控之中。

這陣法破了嗎?李前神不知道,但素染只是淡淡地瞟了血衣樓樓主一眼,不屑道:“我佈置的陣法,又豈是這一個小小的破陣杵能破開的。主人放心,此陣法並未被破,僅僅只是因為這個陣法是讓裡面的東西出不來,外面的東西是可以進去的。”

“原來如此,那可真是嚇死我了。”李前神表情很誇張地說道。這句話,是對素染說的,只換來素染的一個白眼。好傢伙,你一個元嬰,對方僅僅只是金丹,相差兩個大境界,還能被嚇到?

不過李前神此話,是當眾說出來的,這就讓那血衣樓樓主神色大喜,道:“哼,你一個陣法師,失去了陣法,還有何手段?不如早早投降,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王家中年人眉頭皺起,既是對血衣樓樓主的話感到不爽,也是對陣法破了感到疑惑。

“陣法已破,隨我殺出去!”王家府邸裡面,同樣也有人聚集著。因為李前神之前的所作所為,王家在這裡面的幾乎所有人都聚攏了過來,除了一些沒有修為的人躲在後面,其餘人都在這裡手持武器準備戰鬥。其中,有人大喊。

“哈哈,前後夾擊,全殲他們。”又有人大喊道。

“看吶,洛家的人已經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了。”王家府邸內又一聲音喊道。

看圍在一旁的洛家眾人,此刻確實沒有說話。但下一瞬,洛狐鳴就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憋得很辛苦,他們年齡比洛狐鳴大很多,因此成熟穩重得多。但,洛狐鳴笑出來了,他們便再也憋不住了。

笑死,那位前輩可是元嬰境,你們再多人殺過來,也只不過是送人頭的罷了。而且他們現在也理解了李前神為何不一開始就進攻,原來就是在等王家的盟友援軍到來。沒想到佈置了一個陣法,居然讓人以為前輩只會陣法而本身修為不怎麼樣,實在可笑。

王家眾人和血衣樓樓主都有些不明所以,王家那少年王凌,聲色俱厲道:“都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你們還真是可笑…咦,怎麼回事?”

王凌話音說到一半,那從王家府邸往外衝的王家之人,一頭撞在了囚龍陣升起的光幕上。這些人發生彈性碰撞,瞬間將這些人按照幾乎原來的速度彈了出去,又撞在後面的人身上,發出陣陣哀嚎。還有一些運氣不好的,撞在了武器開刃處,雖未身死,但卻已然重傷,血流不止。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用破陣杵將你的陣法破了,怎麼可能還會發生這種事!”血衣樓樓主差點咬住舌頭,這場景,他還真沒見過。

“沒什麼不可能的。況且,你以為破了我的陣法,難道真的破了麼?”李前神輕哼一聲,淡淡道。

“可是明明…”血衣樓樓主說著,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明明破陣杵都進去了,怎麼可能還沒破掉陣法。

李前神淡淡道:“我這陣法,從來都不阻止任何東西入陣。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已進去試試。”

王家中年人唯恐事情有變,拍了拍血衣樓樓主的肩膀,道:“樓主,不必和他多費口舌,直接殺了便是。畢竟,遲則生變,反派死於話多啊,說太多了對我們不利。”

血衣樓樓主聽到前面,覺得還有點道理。但,隨後,他就給了王家中年人一個大耳刮子,道:“我叫你反派死於話多,我是反派嗎,就死於話多?”

隨後,血衣樓樓主就正了正衣襟,乾咳一聲,道:“我承認我可能用錯寶物了,你是真正的陣法大師。不過你可知道陣法大師最大的弱點,就是佈置陣法需要時間。如今你就這麼一個毫無攻擊性的陣法,只要把你殺了,陣法自然就破了。而這貨也說的不錯,反派死於話多。雖然我不認為自已是反派,但還是少說一點,接招吧!”

前面這一大篇高談闊論,最後瞬間一個轉折,一把骨傘出現在血衣樓樓主的手中,同時他衝了過去,根據李前神此刻雙手位置,直取李前神右下。這一位置,李前神在這樣的情況下,很難防禦,尤其是血衣樓樓主還是突然發動的攻勢。至於其所用的武技,也並沒有喊出來,畢竟是偷襲,怎麼可能大喊名字再動。

這是血衣樓樓主認為的,李前神不可能擋住這一招。而實際上,李前神確實也沒有擋這麼一招,而是直接被血衣樓樓主洞穿了。

“前輩!”

“這,不可能吧!”

這是洛家幾人的聲音,充滿難以置信。而王家之人,則是舒暢地哈哈大笑。只是,笑了一陣,他們卻笑不出來了,因為血衣樓樓主此刻皺起了眉頭。

沒有血,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並沒有那種刺中的感覺,非常像是刺偏了一樣。

“不好!”血衣樓樓主一驚,就要閃避。然而,一根棍子從天而降,砸在血衣樓樓主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但,那棍子也幾乎直接斷裂。畢竟李前神只是隨手取的一根棍子,也沒有附著多少靈力在上面。擊打在一位金丹境修仙者的腦門上,棍子碎裂很正常。沒錯,那看起來像是李前神的東西,此刻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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