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二娃醒來,他看到的是眼前一片的漆黑,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剛睡醒天還沒亮,想翻個身繼續睡,但一翻身卻摔了個臉朝地,頓感全身疼痛,這時他才意識過來自己不是睡覺醒來,而是被人給綁了起來。他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四周,所以他拼命的扭動著,內心的恐懼讓他暫時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終於,他看到了一絲極為微弱的光,他想要爬起來朝著那絲微光過去,卻發覺整個身體被捆綁的結結實實,手腳全部被綁住,嘴上也被封了膠帶。他努力讓自己站起來,往那絲微光處蹦去,但剛跳兩下,只感到腳下一緊,整個人重重的摔了下去,原來,他的雙腳被栓在一根兩米長的鐵鏈上,鐵鏈連著一個樁,所以他的活動範圍只有半徑為兩米的一個圈。

羅二娃害怕極了,他瘋狂的用喉嚨發出聲音,用身體翻滾,但周圍卻異常的安靜,只有他喉嚨發出的呼喊和鐵鏈與地面摩擦而發出的聲音。好一陣子過後,他終於精疲力盡了,這下,他才躺在地上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羅二娃睡醒已是快到晌午的時間,他開啟手機,發現有好幾條資訊,一看,是一夕琪發來的問候之類的簡訊,當他看到這些資訊時,心裡別提頭有多高興了,趕緊給回了幾條資訊。中午,羅二娃跟小兵吃飯,向小兵吹噓一番關於一夕琪的一些事情,這讓小兵很反感,本來約好晚上叫幾個兄弟一起吃飯喝酒的,但這時候羅二娃的心思哪裡還會在他這幾個兄弟身上,於是他就推辭了。

下午,羅二娃約一夕琪見面,但一夕琪說要上課沒時間,於是將約會時間定在晚上。一下午,羅二娃跟一夕琪的聊天就沒間斷過,在聊天中得知,一夕琪家庭背景很不好,父母常年外出務工,她是跟爺爺長大的,因為隔代他們之間存在很大的代溝,沒法交流,所以一直以來一夕琪遇到煩心事都無人傾訴。後來她上了大學,原本以為身邊的同學和朋友會多起來,但沒想到那些朋友對她都不懷好意,羨慕嫉妒恨居多,到處為難她,所以漸漸的她就喜歡獨來獨往了。這段時間,學校準備校慶,她這個學舞蹈生就報名參加學校的舞蹈活動,這樣更是招來同班同學和室友的嫉妒,她的室友到處在學校散播關於她的不好的謠言,說她報名上臺演出就是為了勾引人,又說她跟校領導有不正當關係了,等等,搞得她現在心情非常失落,除了上課,她都不想回學校。

在得知一夕琪這樣的遭遇後,羅二娃也難過起來,他告訴一夕琪自己的身份和社會地位,說只要確定學校裡是那些人欺負她,一定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一夕琪並沒有讓羅二娃為自己出風頭,不過說是聽到羅二娃說出這樣的話內心實屬感動。

天黑的時候,羅二娃按照時間來到約定地點,見一夕琪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兩人共進晚餐,桌上兩人都沒喝酒,因為一夕琪生病不能喝酒,羅二娃想到可能要送一夕琪回去也就沒喝酒。到夜晚九點多鐘,一夕琪說自己頭暈不舒服,說可能是因為感冒加重,說想回去休息,但一個人又暈暈乎乎的。羅二娃一聽當即心花怒放,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當即說找個地方讓一夕琪休息。一夕琪告訴羅二娃說不想在外面住,因為觀念原因對開房有牴觸,所以讓羅二娃送自己回自己的姑姑家,說姑姑出國後在這裡留下一套老房子,平時她也很少去,偶爾去打掃下衛生,說在自家住著有安全感。

對於羅二娃來說,在哪裡睡不是睡,只要目的達到即可,既然一夕琪在這裡有房子住那豈不是更好?於是羅二娃扶著一夕琪離開了吃飯的地方來到地下車庫,兩人上了車。羅二娃將車開到了一夕琪說的地方,這地方並不遠,是一個破舊的老小區。到了地點,羅二娃下車,這時的他內心是激情澎湃,他來到一夕琪副駕駛位的車門前拉開車門,一夕琪也跟著下了車。這時一夕琪雙手摟住羅二娃的胳膊靠在羅二娃肩膀上,臉貼近羅二娃的臉做出親暱的舉動。

羅二娃當即一把抱住了一夕琪,正準備親暱,不料卻被一夕琪一把推開,羅二娃滿心疑問,而一夕琪卻兩眼魅惑的看著羅二娃說:“你是不是幾天沒洗澡了?一股的汗味。”

羅二娃趕緊解釋道:“不會,我中午才洗過澡啊?”羅二娃沒有撒謊,他確實是中午剛洗的澡,而且還是認認真真洗的澡。

一夕琪委屈的說道:“那還是有汗味,我不喜歡太濃的汗味。”

羅二娃懊惱著,想到一定是因為晚上吃飯太過激動出了汗的緣故,這到嘴的鴨子要是飛走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羅二娃無奈的問:“那怎麼辦?”

一夕琪挑逗的說:“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等下上去洗個澡不就得了?”

一聽這話,羅二娃當即又來了興致,這時,一夕琪從手提包內拿出一個精緻的玻璃小瓶遞給羅二娃說:“這有瓶香水,你聞一聞看味道怎樣?要是你喜歡,就噴一點。”

羅二娃接過香水擰開蓋子聞了一下覺得沒有任何味道,說:“沒有味道啊?”

一夕琪:“不可能,這是很名貴的香水,你再聞聞。”

羅二娃將瓶口對著鼻子再次吸了一口,還是沒有味道,接著他一連深吸幾口,很快,便沒了意識。

羅二娃回想起這些,又想到一夕琪,雖然他內心當中是一萬個不相信是一夕琪害他,但他也不傻,知道一定是那個女的綁了自己。

又過了一會兒,羅二娃聽到有腳步的聲音,這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而且還顯的空曠,羅二娃想到自己應該被關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

只聽到吱溜一聲,是房門開啟的聲音,應該是隔壁或外面的房門被開啟,接著,從隔壁屋裡發出物體落下的聲音。羅二娃聽到這聲音內心瞬間緊張起來,他不知道這來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很快,關閉羅二娃房間的門也被推開,外屋的燈光傾瀉進來,羅二娃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還沒等羅二娃仔細觀察,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這個屋裡的燈也被開啟,整個房間瞬間就亮堂了,強烈的白光照的羅二娃一時間睜不開眼。

等了片刻,羅二娃緩過來,才看清楚來人,來人是一個男子,身體偏瘦,頭髮不長不短,穿著格子衣服和馬丁靴,帶著口罩,看不出年紀。同時他也看清楚關自己的這地方,是一處簡陋的房屋,房屋不大,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連牆壁都是水泥的。屋裡有一張被自己弄倒的木椅子,靠牆有一張鐵床架子,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的牆角處有一個粗的鐵環嵌在牆角的牆體內,鐵環連著一根鐵鏈用鐵鎖鎖著,這跟鐵鏈連線到捆綁羅二娃手腳的繩索上。

來人走到羅二娃跟前,伸手捏住羅二娃封口的透明膠帶的一角用力一扯。羅二娃頓感嘴上一陣撕裂的痛,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時,他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人,罵道:“狗日的,你們是什麼人?有種的取下口罩讓老子看看。老子要知道你是誰,非弄死你不可。”

來人見羅二娃這囂張舉動上去就給了一巴掌。

羅二娃並不服氣,接著罵道:“你讓那個婊子過來,你看老子非弄死她,讓她過來。”

這時來人從上衣口袋內拿出一個鐵鉗,手握鉗子手柄,朝著羅二娃的臉就掄了過去。羅二娃只感到臉上嘴上一陣悶痛,繼而鮮血從他嘴裡湧了出來,這下,他老實了,眼神也不再兇狠了,只帶著祈求的眼神淚汪汪的看著來人。

“我不喜歡大聲說話,請你小聲點。”來人平靜的說道。

被打服的羅二娃只好連忙點頭。

來人:“我問什麼你說什麼,這個號碼是不是李文勝的電話號?”

羅二娃看來人手裡拿著的正是自己的手機,他看到手機螢幕上的電話號碼,那號碼的署名寫著李文勝,他連忙點頭。

來人:“發條資訊給李文勝,讓他出來,我要見他。”

羅二娃張開滿是鮮血的嘴,說:“他出不來,他的妹妹死了,在辦喪事。”

來人拿著手鉗在羅二娃眼前晃了晃,說:“你有辦法的。”

羅二娃顫抖的說道:“你這樣給他發條簡訊,說是出大事兒了,那女孩兒的事兒,老地方見。他就知道了。”

來人:“老地方是哪裡?”

羅二娃:“就是名人商務會所,我們一般都在那裡玩。”

來人皺起了眉頭說:“很好,抓到李文勝我就放了你,一人換一人。那你說我怎樣才能抓到李文勝呢?”

羅二娃搖著頭說:“不好抓啊,他家有錢有勢。”

來人:“他能出來我就能抓到他,你說在什麼地方容易抓到他?”

羅二娃:“你去他們小區的地下車庫,那裡停著他的車,車牌號是xxxx,黃顏色的大牛,你到時提前在他車邊守著,他看到這條資訊會去車庫開車出來,到時候你容易得手。”

來人:“那你說我怎麼能進入他們小區的車庫?”

羅二娃:“好進去的,他們小區地下車庫是通的,從小區門口的車庫入口可以開車進去,進入他們小區也簡單....”

“好,很好。”來人打斷羅二娃的話看了看手錶,說:“很好,那只有再委屈你一會兒了。”說完,來人再次用膠帶將羅二娃嘴封上,關上燈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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