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蔡曉雲聽完蔡曉雨的整個遭遇過程後內心是憤恨不已,她氣的直跺腳,拉著蔡曉雨就要去找蔣天佑理論,但被較為理性的法學專業的男友段少宇攔下。段少宇說整件事情可能不這麼簡單,既然蔣天佑敢明目張膽的這樣做,而且他這樣一個有著社會地位的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他不可能是因為一時衝動,所以還是先報警為好。段少宇說蔣天佑的違法犯罪很可能是古學梁從中提供了幫助,要不然蔣天佑不可能會這樣輕易的得逞,而且他還懷疑蔡曉雨喝下的紅酒當中可能被下了藥,要不然醉的不可能這麼快,而且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整個飯局可能就是一個局。段少宇還建議蔡曉雨現在立刻去做個尿檢和血檢,看身體裡面是不是存留著迷藥成分。

蔡曉雨聽到段少宇這些分析後內心是一萬個不願意接受,她不相信古學梁會是這樣的人,更不可能相信古學梁會害她,因為她已經是古學梁的女友了,世上哪有這樣對待自己女人的男人?

在蔡曉雲的催促下,蔡曉雨再次撥通古學梁的電話,這下,電話那頭終於接通了,蔡曉雨透過電話把自己的遭遇告知了古學梁,電話那頭的古學梁一聽蔣天佑居然對蔡曉雨做出這種禽獸之事,在電話那頭也是氣的火冒三丈當即爆出了一口髒話,又說了一些安慰蔡曉雨的話,他讓蔡曉雨先不要報警,說蔣天佑跟自己將要進行科研合作,這中間萬一存在什麼誤會之類的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讓蔡曉雨她們等他過來當面商榷解決問題。

但段少宇不建議這樣拖下去,可蔡曉雨遲遲不能決定,雖然事已至此幾乎不可能存在什麼誤會,但在蔡曉雨內心當中還是在為古學梁著想,她想萬一事情搞大了影響到古學梁跟蔣天佑的合作,等於是影響了古學梁的前途,是得不償失的。當時蔡曉雨的心裡是這樣打算的,如果古學梁不追究蔣天佑侵犯自己這事情,並且古學梁還能接受自己,那她也不再追究蔣天佑的責任了。

很快,古學梁趕來,他見一身狼狽的蔡曉雨猛地上去緊緊抱住了她,帶著幾分傷心欲絕表情裝出一副深情憐憫的樣子。

片刻過後,古學梁鬆開蔡曉雨看著她說:“怎麼回事兒?你說蔣天佑侵犯了你,但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他這樣一個地位顯貴的富人身邊女孩子多了去了。”

“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是說是我妹妹冤枉這姓蔣的了?你不相信我妹妹居然相信那個畜生,是你帶著我妹去參加的飯局,你沒有照顧好她現在卻在這裡提出質疑?你還是個男人嗎?”蔡曉雲聽到古學梁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氣急敗壞,當即對古學梁進行不客氣的言語還擊。

“姐,你別怪他,也是我沒說清楚。”蔡曉雨上前拉了拉蔡曉雲的衣袖說。

怒不可遏的蔡曉雲瞪著蔡曉雨說:“這個時候你還偏袒他?你腦子呢?我真懷疑這人內心是一肚子壞水,到底是不是他跟姓蔣的合謀害你還說不定呢?”

“這樣,爭吵也不是辦法,當務之急還是先報警,要知道強姦案的證據是很難固定的,時間拖的越久越不利。證據一旦消失,到時候那就是空口無憑啞巴吃黃連了。”段少宇這時說道,說著,拿起電話就要撥通報警電話。

古學梁趕緊上前攔住段少宇說:“這位小兄弟,你先別報警,實話說吧,我跟蔣總正準備搞合作呢,萬一這中間存在什麼誤會,我說萬一,當然,如果蔣天佑這王八蛋真的故意對小雨做了壞事兒,那我別說不跟他合作科研,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搞死他。但必定昨晚我們都喝了酒,而且還喝了不少,醉酒狀態下人是不受自己思想意志控制的,比如存在認錯人這種事情也是可能的。剛剛小雨打電話給我,由於時間匆忙,也沒有將發生的事情說的詳細,這樣,小雨,你先將昨晚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詳細說出來,也不耽誤這一會兒時間了。”

幾人見古學梁態度還算誠懇,也就沒有反對他這一建議。

蔡曉雨說:“昨晚我不是去了趟洗手間嗎,回來後蔣天佑就連續敬了我幾杯酒,這些你當時就在我身邊,你是知道的。喝下酒後沒一下,我就感覺頭暈目眩睏意十足,我的酒量我清楚,喝下這些就我會醉,但也不至於醉的那麼厲害那麼快。最後我爬倒在桌子上,就在當時,我還有一些意識,我聽到蔣天佑說我醉了,還說什麼酒的後勁大,又聽到他說讓你趕緊送我回去休息,之後我就完全不知道了。今天早上我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的躺在床上,一開始我還以為身邊的人是你,但當我翻身後卻發現身邊的人是蔣天佑。我當時是又羞又惱,崩潰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質問蔣天佑是怎麼回事兒,他當時那副得意的嘴臉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噁心,我就趕緊穿上衣服跑了出來,後來我在街上都迷失了方向,大腦長時間一片空白,我一直撥打你的電話但一直沒人接,後來我撥打了我姐的電話,這樣他們找到了我才把我帶回來。整個過程就是這樣的。”

古學梁:“你確定蔣天佑一定侵犯了你?我的意思是他對你實施了實質性的一些動作。”

蔡曉雨焦急的說:“這還有假?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

古學梁:“也就是說今早你醒來後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昨夜到今早整個時間段你是沒有意識的。”

蔡曉雨點頭。

古學梁跟段少宇說:“聽說你是咱們省政法大學法學專業的高材生,你說在這種無意識狀態下與別人發生關係到底算不算強姦?”

段少宇:“當然算,無可置疑的,女方無意識,南方趁機與之發生關係就是違背婦女意志。”

古學梁:“既然無意識,也就是說在此期間女方可能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舉動,這會不會讓男方誤認為是女方的主動呢?”

“你什麼意思,古學梁。”蔡曉雲狠狠的瞪著古學梁,眼神充滿了殺氣。

“你這是強行辯解,既然是無意識,當然就不會有什麼其他舉動了。”段少宇說道。

古學梁皺起眉頭說:“必須要報警嗎?”

蔡曉雲斬釘截鐵的說:“必須報警。”

“哎!好吧,既然這人不仁,也就別怪我們不義,報警,趕緊報警。”古學梁緊握拳頭故作憤怒的說道。

幾人陪同蔡曉雨來到派出所報案,民警立案並對蔡曉雨跟古學梁進行了詢問。

古學梁說:“蔡曉雨是我女朋友,昨晚我們一起應邀參加蔣天佑邀請的飯局。後來,其他賓客都陸陸續續走了,我跟蔣天佑聊的很投機,蔡曉雨坐在我身邊一直等著我。大概晚上十點二十多分,蔡曉雨突然醉酒,醉的不省人事。蔣天佑讓我趕緊送蔡曉雨回去休息,我跟蔣天佑的聊天到此結束。蔣天佑安排了車輛,我抱著蔡曉雨上車,蔣天佑也一同上車。在車上,蔣天佑說安排我們去距離不遠的一處山莊入住,他說這處山莊是城中村,環境好非常安靜,是他平時安排貴賓休息居住的,裡面的設施服務都很好,說讓我們去那裡住幾天都可以。我一開始推讓,但蔣天佑一味的主張,他說這幾天讓我們住在那裡好跟我交流關於合作搞科研專案的事情。我再三推讓下還是聽從了蔣天佑的安排。我們幾人來到山莊,我先安頓好蔡曉雨,這時接到醫院急診科電話,今晚我需要在醫院值班,當時已經快到接班時間了,而且當晚我需要與幾名專家一起對一名特殊病人進行手術。於是我就從山莊出來去了醫院,沒想到這項手術進行的非常久,一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手術完後我很累,於是就在醫院休息室休息睡下了,我將手機關上靜音。等到今天上午十點多鐘我醒來,開啟手機發現手機上有很多蔡曉雨的未接電話,我正準備回過去,不料這時電話又響了,還是蔡曉雨打來的電話,我接通電話在電話中得知蔡曉雨的遭遇。哎!真沒想到蔣天佑居然是這種人,我恨不得對他千刀萬剮,這該死的....”

“行了,發洩的話不必在這裡說,你們先回去,我們會立刻展開調查,等通知。”民警說道,然後遞給蔡曉雨一張單子,一張去市法醫處進行檢驗的單據,派出所沒有檢驗科室,只能去市局做身體檢驗以便固定證據。

蔡曉雨去了市局法醫處,做了一項檢查,第二項關於尿檢的化驗她藉口拒絕了。

下午三點四十五分,蔡曉雨休息處的房門被敲響,蔡曉雲慌忙起身開門,見是兩位身著警服的民警,一男一女。

女民警跟蔡曉雲出示了證件說:“你們誰是蔡曉雨?”

還在躺著的蔡曉雨起身站起來說:“我是蔡曉雨。”

女民警走到蔡曉雨跟前又拿出一張蓋著公章的公文說:“你涉嫌賣淫,這是調查令,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什麼?”正在一邊看書的段少宇也是十分驚訝,他放下書走過來問:“她被人強姦,今天上午才去報的案,現在怎麼成了賣淫了?你們搞清楚沒有?我們要找西城派出所,找他們領導,這都成什麼了?被害人反倒成了違法之人。”

女民警:“我們就是西城派出所的,你們今天上午是報了案,所以我們就立刻展開了調查,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蔡曉雨賣淫的線索,而且還涉嫌妨礙公務,也就是報假警,所以你要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不存在賣淫妨害司法活動這些行為,我們自然會給你證明澄清。”

幾人是一頭霧水,受害人現在成了違法嫌疑人,這劇情反轉的也太快了些。如果說昨晚的遭遇是蔡曉雨的噩夢,那真正的噩夢從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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