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往這邊一些,再細一些。”

“我感覺可以上點淡紅色淺淺的描一下。”

“不行,這樣會被通報的,這就屬於濃妝了,學校是不允許化濃妝的你難道不知道?”

“這妝容簡直千篇一律,真沒勁,口紅都不能用大紅的,真是的。”

“等下午上完課我們再補妝的時候就能化濃妝了,反正到時候戴著口罩出校門,出門後摘下口罩就可以了?”

蔡曉雲和蔡曉雨兩人相互給對方畫眉抹妝,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是省醫學院神經學專業的大三學生,兩人住在一個寢室,學的是相同專業,在一個班級裡,由於兩人長相和體型甚至性格愛好都極為相似,所以一般人是很難分清楚她們兩人。

蔡曉雲姐妹化好妝對著鏡子,連她們自己都無法分辨彼此,簡直是一模一樣。鏡子當中那兩張標緻白淨的小臉袋,那兩雙清澈明亮的眼睛,那烏黑微卷的長髮,看的兩人都為此陶醉。雙胞胎姐妹都是愛美之人,加之下午有一位省級醫院裡面的教授過來講大課,全系幾個班級的同學都來大教室上課,所以兩人更加精心的將自己打扮一番。當然,兩人這樣修飾自己的目的也不光是為了在眾多同學面前展現她們美麗的容貌,招蜂引蝶並非她們的本意,她們這樣精心打扮自己的主要原因是聽說這位來上課的教授是一位年輕有為學識淵博的美男子,懷著花痴的兩人自然想給這位教授以不同方式留下點好印象,作為妹妹的蔡曉雨甚至幻想著開啟一段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

雙胞胎姐妹一個叫蔡曉雲,一個叫蔡曉雨,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不過半小時出生,早出生的叫蔡曉雲,晚出生的叫蔡曉雨,但由於當時兩人出生時縣婦幼保健院接生的醫生護士沒用心,加之兩個孩子外形高度相似,婦產科醫生將兩個孩子放在兩個嬰兒床上後等了一會兒再進來,就分不清他們兩人了,所以到底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已經無法確定。這醫生索性也就不分了,將相同型號相同材質的紅藍兩塊嬰兒毯分別包裹住兩個嬰兒,然後將兩名嬰兒放到推車上送到了雙胞胎母親跟前。

雙胞胎母親其實也清楚醫院醫生可能會把老大老二搞錯,但她不在乎這些,不過早晚半小時,誰當姐姐誰當妹妹都不影響是自己孩子這樣的事實,所以她就將裹著藍色嬰兒毯的孩子給名叫蔡曉雲,也就是姐姐了,這之後,為了方便分清楚兩個孩子,孩子母親還特意對兩名嬰兒進行區分,比如穿不同眼色的衣服鞋子,給她們戴上不同形狀的首飾,但有時候孩子的母親還是很容易記錯,索性最後不再對兩個孩子進行區分,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兩個孩子可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為什麼非要分清楚彼此。

直到孩子三歲開始上學時,兩個孩子都能清楚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了,這下才能很好區分彼此。兩個孩子生的聰明長的美麗,她們常常在自己母親跟前以調換身份的方式捉弄其母親,當然也會用這種方式捉弄老師和同學。兩人性格開朗,聰明好學,成績優異,是典型的好苗子,但孩子的祖上有精神缺陷,孩子的外祖母因犯有嚴重抑鬱症,五十多歲投河自殺,孩子的母親在生產完後也表現出輕度抑鬱症狀。根據家族這種精神遺傳病的表現,一般會在三十五歲過後這種抑鬱症狀會逐漸加重,後來不得不靠藥物來控制。

蔡曉雲和蔡曉雨後來以優異的成績考入省重點醫學院,學的是神經學專業,就是在精通這門醫學專業後看能不能對她們的家族遺傳病的治療有所幫助。

下午,講座開始,講師是一位名叫古學梁的三十三歲海歸神經學博士。這位年輕的講師不光學歷非凡,而且外貌很好,留著一頭微卷的中長髮,面板白皙乾淨,衣著整潔講究,典型的一副西方英倫風格造型。古學梁剛入教室門,就引來教室裡面同學們的騷動,他在臺上進行過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立刻迎來教室同學們的一片掌聲。接著,就是他語速均勻溫文爾雅的授課,古學梁的見多識廣博學多才和幽默風趣的授課不斷迎來臺下的喝彩。

講座結束後是學術交流活動,蔡曉雨趁機向古學梁提出幾個問題,蔡曉雨提出的問題並不是什麼複雜疑難的問題,她不過是透過提出問題的方式來吸引古學梁的注意,這樣一位年輕有為的博士讓在座很多女同學仰慕,當然也讓蔡曉雨芳心動盪。

“古教授請留步。”

正拉開車門的古學梁扭頭一看,發現是上課時提出問題最多的那個女學生,於是他又順手關上車門轉過身微笑著用他那特有的低沉的男性低音問道:“是你?我記得你,你提出的問題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蔡曉雨放緩腳步走到古學梁跟前,她面色微紅略低著頭含羞的說:“我叫蔡曉雨,是這所大學大三22班的學生。”

古學梁:“這所大學很不錯,你能考進來足以說明你很優秀。其實我在臺上講課就注意到你了,你提出了問題,還有一位同學跟你長的極為相似,你們是雙胞胎嗎?你們是那樣的出眾。”

蔡曉雨:“那是我的姐姐蔡曉雲,是的,我們是雙胞胎。”

古學梁:“簡直是太幸運了,蔡曉雨同學,請問你有什麼問題嗎?”

蔡曉雨:“還有很多問題想請教您,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

古學梁:“當然不會,我很喜歡探討問題,因為這樣能使人進步。不過這會兒我可能不能及時解答你的問題,因為我需要趕回醫院,晚上還有一例手術需要我來主刀完成,我需要儘快回醫院準備,這樣,我們留下聯絡方式,以便今後好探討問題共同進步。”

“我正有此意。”蔡曉雨激動的說道。

就這樣,蔡曉雨跟古學梁結識,之後,兩人的聊天是情投意合,原本蔡曉雨對古學梁就是一見傾心,古學梁對蔡曉雨當然也是歡喜若渴,兩人很快就建立了戀人關係。

時間一晃,到次年四月底,醫學院的校運動會將要舉行,這段時間,蔡曉雲和蔡曉雨正為校運動會忙碌準備著,他們是運動會上的拉拉隊員,帶隊舉牌、舞蹈這些都是她們需要在場上表演的。

運動會開幕這天的清晨時分,天剛放出微微的亮,蔡曉雨就起來開始化妝試鏡。蔡曉雨起床後拉起蔡曉雲。

睡意朦朧的蔡曉雲一臉不情願的抱怨道:“這麼早,運動會要十點鐘才開幕呢?”說著,他看了看時間,接著說:“還不到六點鐘,起這麼早,扒鴨蛋啊?”說著,倒頭睡下。

蔡曉雨趕緊拉起蔡曉雲說:“今天可不是一般日子,校運動會算什麼?”

蔡曉雲只好坐起來說:“什麼重要日子,我怎麼不知道?”

蔡曉雨一臉神秘的湊到蔡曉雨耳邊,雖然屋裡只有她們兩人,但蔡曉雨深怕聲音飄出了屋外,壓低著聲音說:“古學梁今天要跟我求婚。”

蔡曉雲一聽,表情瞬間精神了,說:“真的?”

蔡曉雨認真的點頭。

蔡曉雲又皺起眉頭說:“我不大相信,你們才認識多久?半年不到呢?”

蔡曉雨一臉愉悅說:“被愛神之箭射中只需要一瞬間。”

蔡曉雲:“我看中箭的是你吧,他古學梁有沒有中箭可不好說,我聽說這人名聲並不好。你想想,一個海歸留學博士,家裡條件又好,人長的又帥,這樣的人打著燈籠滿大街都找不到的人怎麼會落在你頭上,你別入戲的太深,到時候出不來了。”

蔡曉雨:“怎麼可能?這就叫做緣分,這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古學梁之前交往過女友,但他那女友對他並不專一,只是拿他當備胎,後來這不就遇到我了。他受過愛情的傷,所以很珍惜我們這份感情。”

蔡曉雲:“聽你這麼一說,古學梁他又多了一項優勢,那就是對感情的專一,你想想,他這麼一位優秀的人身邊不缺美麗的女孩兒,為什麼他就對你一心一意?我聽說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而且不止一個,他的作風不檢點,朝三暮四,別被他的甜言蜜語給矇蔽了。”

蔡曉雨:“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沒有聽說?”

蔡曉雲:“你是當局者,誰會親口告訴你這些?”

蔡曉雨:“你又是聽誰說的?段少宇告訴你的吧?他這是嫉妒古學梁。當初如果你沒有跟段少宇談朋友,你可能也去追求古學梁了是不是?那次上課過後,你不是也說古學梁談吐優雅知識淵博等等,讚美的詞你不是說了很多嗎?”

蔡曉雲:“那是一開始,對這個人並不瞭解。古學梁可是我們這裡的風雲人物,他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學校開課,這麼幾年,他來過多次,跟我們學校的女同學都交往了好幾個,有名有姓,這可不是胡說。作為你姐,我可提醒你了,別到最後雞飛蛋打,傷心欲絕,我們有精神上的遺傳病,可不能受太大打擊。”

蔡曉雨故作不屑道:“誒呀!什麼姐不姐的,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半個鐘頭,而且我媽都說了,當時我倆根本分不清,當時醫院條件也不好,醫生也不負責,誰是老大誰是老二根本無法辨認,索性隨便給我們定個老大老二,我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還真不好說呢?”

蔡曉雲:“我這不是提醒你嘛,好心當作驢肝肺。”

“好了,我知道了。”說著,蔡曉雨從邊上的茶盤上拿起一顆車厘子送到蔡曉雲嘴邊還沒等蔡曉雲反應過來就把這顆車厘子塞進蔡曉雲嘴裡,接著拿起一顆送到自己嘴裡。

“這還能吃嗎?昨天的。”蔡曉雲很不情願的嚼著嘴裡的果實一臉厭惡的表情。

“這才多久?壞不了的。”說著又拿起一顆送到嘴裡,不料剛咬開,一個不小心,一粒果肉從她嘴裡掉下來掉到她白色的禮上,果肉落在他禮服胸前位置順勢滑落,但櫻紅色的果肉汁水瞬間沾染上白色布料,並順勢往周邊展開,一時間,形成一塊雞蛋大小的色塊。這下壞了,蔡曉雨是要穿著這件禮服舉牌走場的。

蔡曉雨想盡一切辦法也沒有將這一小片顏色去掉,還是蔡曉雲想到一個辦法,用一枚帶花的胸針別在這片顏色前暫且將這片汙跡給遮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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