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蔣文兵坐上車要去市裡參加一個經濟會議,車輛駛出他的別墅後進入通往市區的大路。蔣文兵悠閒的坐在車後排,手裡端著茶盅正聞著茶香,此時的他心情是美好的,他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裡在盤算著。這次去市裡參加經濟發展會議是有重大專案要協商的,這樣的好訊息他作為當地知名的大企業家早早的就知道了,至於這專案花落誰家,他心裡也是明鏡的。當他在內心當中核算著這些重要專案的大致利潤時,他看到窗外那張道路指示牌,這張指示牌是通往一處旅遊風景區的,蔣文兵刻意留意到這張指示牌和指示牌後面的那張大的旅遊風景區的廣告圖,讓他想起來這處旅遊風景區還是幾年前他公司打造的,他還親自參與風景區專案的策劃。

蔣文兵想到這些又想到即將要落在自己集團公司的大專案,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可就在這時,司機卻把車子開進了這條進入旅遊風景區的岔路。

蔣文兵:“小吳,你這是走錯路了。”

小吳:“沒有走錯路,就是這條路啊?”

蔣文兵頓時來了火氣,罵道:“他媽的,我說走錯了你不聽是不是?這是到市區的路嗎?你眼瞎看不到路標嗎?”

小吳:“老闆,就是這條路,我開了多少次了,不會錯的。”

生氣的蔣文兵上去就在小吳腦門上扇了一巴掌,罵道:“你腦子生鏽了是不是?”

“蔣先生,你別發這麼大火,小吳,你真的記錯了,不是這條路。”這時,坐在蔣文兵身邊的女秘書嬌聲嬌氣的勸說蔣文兵道。蔣文兵不喜歡身邊的人稱呼他為老總之類的,他喜歡別人稱呼他為“蔣先生”。這是受年輕時看到那幾部港片的影響,這位蔣先生比較崇拜電影當中的蔣先生,自己也姓蔣,所以就讓身邊的人稱他為蔣先生。

這時,小吳將車停下,扭頭跟這位秘書說:“沒有走錯,我說是這條路。”說完,小吳拉開車門下了車。

這時,蔣文兵才發現道路一邊站著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身材魁梧的人,再看看周圍這環境,周圍是草木茂盛人跡罕至,彎曲的道路上更是見不到其他車輛。氣氛不對,蔣文兵意識事情不妙,但為時已晚。鴨舌帽男子走到女秘書這邊車門跟前,伸手拉開了車門。

女秘書緊緊的拽著蔣文兵的胳膊坐在那裡嚇的哆哆嗦嗦的抖個不停。

鴨舌帽男子說:“蔣先生,有人請你去喝茶。”

這時的蔣文兵哪裡還有剛剛那火氣沖天的氣勢,他嚇的手腳發麻四肢冰涼冒著冷汗看都不敢正眼看這位鴨舌帽男子,坐在那裡默不作聲。

鴨舌帽男子從袖口裡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女秘書一見這半米長的尖刀頓時嚇的捂臉尖叫起來。鴨舌帽男子上去一把拉出女秘書把她推到一邊,惡狠狠的說:“你給我閉嘴。”

女秘書立刻緊縮全身不再發出聲音。鴨舌帽男子上車將蔣文兵手腳捆住用膠帶封住嘴,然後從司機小吳那裡拿走車鑰匙坐到車的駕駛位置開車便走了,留下司機小吳和女秘書在那裡。

“你要報案?”派出所民警問。

小吳:“是,我要報案。”司機小吳是蔣文兵的司機兼保鏢,在劫匪將蔣文兵連同那輛豪車一併劫走後,他趕緊拉著嚇的呆滯的女秘書一路小跑到主路上,然後攔下一輛過路的車到最近的派出所報案。

派出所民警開啟記錄本,將小吳跟女秘書的資訊都一一進行登記後,問:“你們遇到什麼事兒了?”

小吳:“我們的老闆被劫持了,連同那輛車一起被劫持的。”

民警“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

小吳:“蔣文兵,振東集團的董事長。”

民警:“你們董事長家人怎麼沒來報案,你跟這被劫持的人是什麼關係?”

小吳:“我是蔣文兵的司機,這位是他的秘書,因為我們老闆被劫持時我們在第一現場,所以就第一時間來報案。”

民警:“那你說說你們老闆被劫匪劫持的具體細節。”

小吳:“昨天晚上,我老婆去接我兒子放學,在我老婆騎著電動車載著我兒子進入我們小區那條小道時,突然迎面駛來一輛麵包車。那條道非常窄,那輛麵包車停在路中間就堵住了我老婆她們的去路,我老婆只好下車推著電動車看能不能從麵包車邊上過去。這時,從麵包車上下來兩個人,這兩人下車後就來到我老婆她們跟前,他們拿著刀指著我老婆讓她別動,然後就把我兒子抱上了車,並告訴我老婆說不要報警,說不是針對我老婆她們,綁匪說到時候會聯絡我。後來,那綁匪聯絡了我,給我發了定位,讓我半夜到他發的定位那裡去。我過去了,就是新二十四大道那條通往古聖旅遊區三百米處的道路上,也就是我老闆今天被劫持的地點。綁匪知道我們老闆明早有個會議,讓我明早把車開到這個地方,說到時候見我老闆後就會立刻放了我兒子,如若不然,那就等著給我兒子收屍。我沒辦法,只能按照綁匪的要求做。今天早上,老闆說要去市裡開會,我送他,於是將車開到綁匪指定的地方。到了那地方,綁匪就連車帶人一起劫持走了。等綁匪開車走後,我跟秘書趕緊從那地方跑出來攔下一輛車就來到這裡報案了。”

民警:“你兒子幾歲了?”

小吳:“三歲多,不到四歲。”

民警:“綁匪幾人?”

小吳:“昨天劫持我老婆的是兩人,今天上午就來了一人。”

民警:“現在你兒子放出來了嗎?”

小吳:“放出來了,就是放出來了我才趕過來報警。我們來到你們派出所門口等了一會兒,後來我接到綁匪電話,說讓我找人到自家小區門口接人,我就趕緊給我老婆打電話讓她去接人。很快,我老婆打電話過來說兒子接到了。我才進入你們派出所的。”

民警:“綁匪長什麼樣?體型特徵描述一下。”

小吳:“我只見過一個劫匪,這個劫匪帶著鴨舌帽和口罩,所以我看不到這人的長相,但這人身材很魁梧,身高應在一米九多,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鞋是灰白的運動鞋。他帶有兇器,是一把半米長的尖刀,今天上午在劫持我們老闆時拿出了這把尖刀。”

做完筆錄,小吳從派出所出來。

當田曉生得知蔣文兵被綁架後是非常震驚,誰會這麼大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綁走一位市知名企業家?蔣文兵的失蹤會不會跟李文勝兄妹的死亡有關?派出所將案子移交給區警局,區警局又將案子移交給市局,因為被綁架人的身份很不一般,還是市謀協委員,所以案件就只能交由市局來偵辦。

為此,市局專門召開專案研討會,田曉生是在參加這次專會時才知道這些事情的。會上杜正強問田曉生蔣文兵被綁架是否跟李文勝兄妹死亡有關聯。田曉生認為不可能。因為李文勝兄妹的被害已經完全可以斷定兇手是出於報復而實施的殺人,跟林秀芝的被害緊密聯絡,跟蔣文兵不可能有聯絡,蔣文兵不可能為死去的林秀芝復仇而殺害李文勝兄妹。李德忠之前認為自己兒女的被害跟蔣文兵脫不了關係,認為蔣文兵為了要報復自己而殺害了李文勝兄妹,直到羅二娃的死亡,讓李德忠徹底打消了蔣文兵謀害李文勝兄妹的想法。所以蔣文兵被綁案不可能是因為李德忠為其兒女復仇而實施的犯罪,這件案子多半還是以綁架為手段以勒索錢財為目的的常見綁架案。

杜正強也同意田曉生這些分析,他將此案移交給其他專案組進行偵破。但田曉生雖然這樣分析,內心還是有些疑惑,從蔣文兵被綁架的前前後後很明顯可以分析出綁匪就是衝著蔣文兵來的,目的很明顯,而且比較清楚蔣文兵的行蹤,知道他第二天要去市裡參加經濟發展會議,所以在頭一天劫持其司機家人開始實施這些犯罪。然而綁匪在綁架蔣文兵後已經過了一天多了,卻沒有以任何方式跟蔣文兵家人索要任何東西,這跟一般綁架案綁匪慣用的手段又不一樣。

警方根據蔣文兵司機提供的線索,在涉及的路段調取影片監控資訊,可查詢到的資訊卻沒有多少可用,只查到綁匪開過的那輛白色麵包車的一些行蹤,但發現車輛的牌照是偽造的,對綁匪綁走蔣文兵開走的那輛車也進行過追蹤,也同樣沒有發現這輛車的蹤跡。現在警方將案件突破點寄託在綁匪向蔣文兵家人索要錢財的行動上,只要綁匪聯絡蔣文兵家人開出條件,警方就能追蹤到綁匪的資訊。

然而又過了一天,綁匪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一個政協委員被綁架,這在全市掀起了軒然大波,杜正強實在頂不住壓力,再次找到田曉生,他問田曉生李德忠對蔣文兵實施報復的可能性會不會為零,因為這起綁架案不像以勒索錢財為目的的綁架,倒是很像以報復為目的的綁架。

田曉生告訴杜正強不能百分百完全排除,但這種可能性很小,而且還說蔣文兵可能得罪過別的人,他的仇人綁架他也說不準。警方出動大量警力調查蔣文兵的社會關係,發現蔣文兵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仇家,都說蔣文兵這人有些囂張,脾氣不是很好,但對身邊的人還是不錯的,出手也大方,也不大可能有人會因為他的脾氣而對其進行這樣的報復。

蔣文兵被綁架的第三天夜晚,桃鄉派出所接到一群眾報案,說是在一處廢棄的窯洞裡聽到有人慘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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