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學梁:“我在國外讀了六年學,拿到博士學位,雖然這個學位在國外毫無含金量,但在國內可是分量十足含金量極高的敲門磚,國人大部分都認為只要是海外的大學都是好學校,只要是海外歸來的留學生都有水平。一開始,我去國外後我打算找機會留在國外,但隨著時間推移,我覺得留在國外發展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留在國外的條件很苛刻,我就讀的大學並不是什麼好大學,我個人也發表不出什麼驚人的學術論文,也研究不出什麼科研成果,也不能有很好的立項,這樣就很難被留下;第二點就是如果我拿到學位後留在這個國家,以我的水平根本找不到很好的工作。最後我還是決定回國發展。回國後,我很輕鬆的就進入了這家省級重點醫院,還是以人才引進的方式進入的醫院,享受7級專技事業編制待遇,相當於你們行政的正科待遇。其實我在海外留學期間也並不是不學無術只是鍍個金,那所大學雖然不咋地,但我還是認認真真的學習,因為專業限制,我出國就讀這所大學時就只能選擇法學、神經學、經濟學這樣的專業,我大學本科時期學的是旅遊管理專業,跟一些專業不銜接,最後就只能選擇神經學這一專業。在國外留學期間,我在這樣專業上還是學了不少知識,以至於我任職這家醫院後能輕鬆應對我的工作,甚至還能指導醫院內同樣專業的醫生。這所醫院的薪資待遇還是很不錯的,一開始我的生活工作就這樣按部就班。生活的改變是在六年前,那次我去蔡曉雨她們學校開講座,那次講座後我認識了蔡曉雨,之後我們很快就發展成為戀人。在跟蔡曉雨發展成為戀人之前,我身邊是有女人的,屬於情人那種,那次也是蔡曉雨主動接近的我,實不相瞞,當時我除了外貌身份比較出眾外,我的口才也是無與倫比的,跟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說別人喜歡聽的話,這一點我把握的非常到位,尤其針對女孩子,我的幽默風趣和投其所好深得她們喜歡。語言藝術我是沒有專門學過,但我的腦子裡面就能將語言藝術運用的遊刃有餘,我想這就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吧。有一天夜晚,蔣天佑把我劫持了,他讓我想辦法讓其擁有蔡曉雨姐妹兩人,因為在校運會上他看上了這對雙胞胎姐妹,同時擁有兩人,是個男人都想。以蔣天佑那樣的身份和地位,身邊是不缺美女的,她想得到蔡曉雨姐妹不過就是尋求刺激和新鮮感,而且我也知道,蔣天佑劫持我不光是讓我想這樣的辦法,而是威脅我不要干預他,如果我不提供辦法,他蔣天佑一樣會不擇手段達到她的目的。在蔣天佑的威逼利誘下我當即就妥協了,最主要還是蔣天佑答應讓我上位醫院的醫務處主任這一職位,這對於我來說是抗拒不了的誘惑。於是我就答應蔣天佑想辦法讓他得到雙胞胎姐妹這樣的要求,但我也告訴他想要一次得到兩個人是比較難的,讓他不要心急,慢慢來。其實我對蔡曉雨還是動了感情的,跟她在一起後我跟身邊的幾個女人斷絕了來往,她的外貌和性格我都喜歡,但為了能得到醫務處主任這一職務,我放棄了蔡曉雨。後來,我就跟蔣天佑商議怎樣讓他得手,我也試探性的問過蔡曉雨對我的感情,最後得出用利益引誘蔡曉雨姐妹這樣的做法是很難的,而且需要很長時間。蔣天佑是等不了這麼長時間,於是我們就合謀設計讓蔡曉雨姐妹落入圈套內。就是那天那個飯局,但巧的是那天蔡曉雲有事不能來,所以就只有蔡曉雨入局了。但你們可能想不到,做局的是我跟蔣天佑,但設計這個局的是蔣天佑的弟弟蔣天華。”

“什麼?是蔣天華?”孫浩驚訝的問道。

古學梁:“對,就是他,那時蔣天華剛上大學,當他想出這個犯了罪又能全身而退的方法後,我跟蔣天佑都感到震驚,這麼個年紀居然能有如此的思維。”

孫浩:“但蔣天華是個善惡分明的人啊?他不可能會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這跟我們所瞭解的蔣天華完全不是一個人。”

古學梁:“對,這個人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人畜無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一直不會了解到蔣天華的真正為人。”

田曉生:“這麼說,蔣天佑最後死之前那段影片當中的自我表述內容是真的了。”

古學梁:“是真的。是我跟蔣天佑合謀害了蔡曉雨。之後,蔣天佑答應我的事情也辦成了,但我卻沒有因此得到什麼好處,反而被蔣天佑給坑了。這事情我之前跟你說過。後來,醫院腐敗問題暴露,我也因此被醫院開除,而且被做出禁業處罰,我在五年內不能從事醫藥行業。一下子,我的生活跌入谷底,我的醫生資格證等被吊銷,我成了無業遊民。後來,我就遇到了我現任妻子,她父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家裡經營著幾個公司。這姑娘當時看上了我,但她的相貌簡直一塌糊塗,要長相沒有,要身材也沒有,我不喜歡她,甚至都討厭她,但我還是跟她結婚生子,因為在她身上除了外形這一點不合我意外其他各方面都是我想要的。我不算入贅,但堪比入贅,他們家的人又不傻,很明顯知道我的意圖,所以對我防備的緊,尤其是我妻子,生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一天把我看的緊緊的。但我是男人,我需要有自已的事業,她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我,所以,我怎麼都能偷腥。妻子他們家把一個小的公司交給我經營管理,也給了我其他幾個公司少量的股份,一開始,我老老實實幹著這個公司,對他們家的要求是言聽計從,慢慢的,我得到她們家人的信任,我所掌控的公司資產、規模和權力越來越大。我不可能就這樣一輩子委身別人門下,我有我的計劃,我就是要用她們家的關係為我的未來開闢一條新的道路。所以,在他們家這層關係網的覆蓋下,我借擴充套件公司規模業務等理由,不斷擴大我公司的範圍,名義上我所經營的公司受他們家管制,實則已經是我全權控制。這幾年,我的事業可謂蒸蒸日上,可就在這時,卻發生了蔡曉雲這意外事件。一個多月前的樣子,那天我在河邊偶遇蔡曉雲。當我看到蔡曉雲時腦中立刻就浮現了蔡曉雨的身影,我原本對蔡曉雨就有情,之前因為設計害了她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內疚感的,當時又見到跟蔡曉雨一模一樣的蔡曉雲,內心不禁對蔡曉雲產生一種情感。蔡曉雲看到我時也沒有表現出仇視,在我善言巧語的欺騙下,很容易就瞞過了我在蔡曉雨遭遇不幸整個事件當中的卑劣行為。後來沒多久,我就跟蔡曉雲好上了。我知道蔡曉雲有男朋友,而且男朋友就是蔣天華,但我依然決定跟蔡曉雲在一起,因為我感覺這時的蔡曉雲更有魅力了,她深深的吸引著我,我甚至有時候會產生為了她放棄一切的衝動。我們揹著蔣天華偷情,我也從她身上找到了失去已久的快樂。對於蔡曉雲,我是真的動了情的,可沒想到她卻遭遇這樣的結果,哎!”說到這裡,古學梁的眼眶溼潤了,他停下來深呼吸,看上去是沉浸在悲傷之中。

整個審訊室內安靜極了,從古學梁開始表述起,審訊室內的審問人員、記錄人員都被他的述說深深給吸引住了,都認真的聆聽著他的表述,雖然古學梁這大篇幅長時間的表述似乎跟蔡曉雲被害這個案子沒有任何關聯。古學梁就是在述說他一個人半輩子的故事而已,但卻讓在場的人員深深的投入其中。

孫浩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聽古學梁說了半天好像跟案件毫無瓜葛,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孫浩這時說:“我們不是要聽你說這些,當然你說的這些可能是這個案件發生的一定誘因,但到現在你還沒有說出主要的。蔡曉雲跟蔣天華被害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嗎?”

古學梁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孫浩問:“要我怎麼說?如果可以不判我死刑,我可以承認是我殺害了他們,因為所有證據都指向我是兇手。但如果不能,我承認與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根本不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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