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蔣文兵一連痛失兩個兒子,那內心當中簡直叫痛不欲生,雖然他對這兩個死去的兒子的疼愛不比現在這位三線明星給他生下的兒子多,但將天佑蔣天華必定是他的孩子,看著兩個孩子長大成人,而且將天佑跟他的性格非常相似,在他公司當中早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沒想到突然間就不在人世了。即便是他不怎麼看好而且還有偏見的蔣天華,當他得知蔣天華死亡的訊息時也是痛心不已。好在現在蔣文兵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兒子,要不然,蔣文兵創下這麼大的家業真的要後繼無人了。

蔣文兵現在很害怕,一開始他就知道蔣天佑的意外死亡很可能不是個意外,蔣天佑在臨死前將自已為什麼會害狂犬病這樣致命病毒的可能告知了蔣文兵蔣天華父子,讓蔣文兵和蔣天華及家裡人要小心,蔣天佑說對他實施報復的這個人是防不勝防的。但當時蔣文兵雖然對自已兒子的遭遇感到心痛,但他認為蔣天佑的遭遇是他自已咎由自取的結果,是蔣天佑自已在外面惹了太多事兒才遭到他人的報復結果,這只是蔣天佑跟他仇家之間的恩怨,現在蔣天佑的仇人已經得以報仇,不可能再對蔣家其他人下狠手。但為了以防萬一,又為了給兒子蔣天佑報仇,蔣文兵決定先隱瞞蔣天佑死亡的真正原因,他計劃高價僱人私下解決這事情,除掉殺害蔣天佑 的這個仇人,一來是防止這個人對蔣家的威脅,二來也是為蔣天佑報仇。

然而,蔣文兵的計劃卻被蔣天華打亂,蔣天華沒有遵循父親的要求,揹著蔣文兵報了警,蔣文兵在得知蔣天華這樣做後一開始內心是非常的憤怒,後來一想,也對,因為他知道蔣天華這樣做是想在自已面前證明他的能力和判斷。後來,警方也很快偵破蔣天佑感染上狂犬病毒導致發病身亡的真正原因,而且害死蔣天佑的兇手也自殺了,這樣的結果也符合蔣文兵的預期,這件事對於蔣文兵來說已經告一段落。

時隔不久,蔣天華與一名女子被害死在一處房屋內,雖然現在蔣文兵還不清楚蔣天華被殺的具體原因,但他隱約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認為如果蔣天佑的死是因為蔣天佑的仇人報復屬於個人恩怨這範疇,那麼蔣天華的死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這一切很可能是針對蔣家實施的報復,蔣文兵想到這背後的勢力很可能是自已的仇人,這仇人不直接對蔣文兵實施報復,而是針對其後代,他們就是要讓他斷子絕孫,這真是夠狠的。所以,蔣文兵現在不敢掉以輕心,他安排保鏢時時刻刻守護在他這個最小的兒子身邊,減少了蔣天寶很多的戶外活動。

蔣文兵雖然文化不高,但經過這麼多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他對一些事情的判斷分析還是非常全面的,蔣文兵首先想的是如果自已這些分析判斷正確,最有可能對蔣家實施報復的人應該就是李德忠,但想想也不大可能,李德忠現在已經被判入獄,李德忠的家人也因此受牽連,他們家的勢力已經完全沒落,包括李德忠的族人,他們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了。再仔細回想其他可能的仇人,想了一圈,蔣文兵也覺得自已雖然得罪過一些人,也跟一些人因為生意等原因結下了仇,但這些人也不至於用這樣的嚴重犯罪手段來對付自已,這是得不償失的。蔣文兵接著想,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時候,他只感到後背發涼直冒冷汗,因為他想到了多年前那位曹姓富商和那位副區長的死,他們都還有親人在世,而且如果這假設成立,那一定就是李德忠將自已曾經殺害這幾人的訊息告知了這幾人的家屬。

如果是曹姓富商或是那位副區長家人的報復,蔣文兵覺得這個局不好破,因為必定自已違法犯罪殺人在前,這個不能驚動警方,只能私下解決。

蔣文兵看到面前這個剛滿十二週歲正津津有味趴著吃飯了小兒子蔣天寶,內心的憂愁得以緩解,因為自打這個孩子出生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喜歡這孩子,這孩子除了性格不像他之外,長相和動作很像小時候的他,蔣文兵每次看到蔣天寶就像看到了自已小時候的模樣,內心即便有再多的煩惱和不痛快,也都很快煙消雲散。而如今,蔣天寶雖然能讓蔣文兵欣慰,能撫慰他一連失去兩個兒子的痛苦,但隨之而來的也是更多的不安甚至是恐懼,他不敢想象萬一蔣天寶遭遇不幸後的情形,一想到這些,這種煩惱和害怕的心緒就接踵而至。

飯後,蔣天寶嚷著要去遊樂場,這當然遭到蔣文兵的強烈反對。蔣天寶不依不饒的吵著一定要出去,這幾天他除了在學校就是在家裡,身邊總是圍著幾個彪形大漢,這讓這個剛滿十二週歲的孩子很不自在。這天又是週末,又接到同學的邀請出去玩,這更讓蔣天寶坐立不安,這一向安靜的孩子這時候也鬧起來情緒來。

蔣天寶的母親代玉琪原本還是主張蔣文兵的做法,但也經不住孩子的哭鬧,就容許孩子外出跟同學一起去遊樂場。蔣文兵當即制止說過了這段時間再出去怎麼玩都可以。

這時,代玉琪臉立刻拉了下來,很不客氣的說:“孩子喜歡玩這是他的天性,整天關在家裡要幹什麼?”

蔣文兵:“我這也不是為了孩子的安全著想嘛。”

代玉琪:“安全安全,這都是誰造成的?還不是老大在外面胡作非為害了人家女孩子?你家老二也是,難道他自已是找不到女朋友嗎非要去招惹勾引有老公的人,活該,都是什麼人?”

蔣文兵好言好語說:“不是勾引,蔣天華跟那女孩子原本就是男女朋友,只是這女的不本分跟個有婦之夫好上了,這才導致那個男人嫉妒仇恨,主要是這女的不是好東西。”

代玉琪瞅了蔣文兵一眼,沉默了片刻語氣緩和些說:“不管怎樣,孩子今天是要出去的,我在電話當中也答應天寶同學要跟他們一起去遊樂場的,如果不去,就會失信於人,這樣會教壞孩子的。”

蔣文兵:“信用這兩個字根本就不值錢,在這個世界上想出人頭地靠的是手段。”

代玉琪:“別把你的德性說的這麼高尚,時代不同了,我不能讓兒子成為你這樣的人,看看你兩個兒子的下場就知道了,反正不管怎樣,今天我一定會帶兒子出去,你去不去隨你。”

蔣文兵聽到代玉琪對自已的評價原本很想發火,但想想還是算了,本來家裡就一團糟,沒必要再搞的更不愉快。蔣文兵突然發覺代玉琪最近越來越強勢了,這種變化是在蔣天華死後,就這幾天時間,她居然敢頂撞自已,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蔣文兵一直以來在家裡都是說一不二的,他的霸道不止是表現在外面。代玉琪這樣的表現讓他感到不安,他感覺自已即將失去家庭主導地位,代玉琪將會取而代之,甚至包括自已的公司產業等,最終都會被代玉琪所取代。想到這些,蔣文兵不禁悲傷起來,原來,自已奮鬥了一輩子到頭來可能會落到如此悲哀的地步,兩個成年的兒子瞬間沒了,現在這個年輕的妻子對自已也不再尊重,自已的身體也大不如以前了,想到自已曾經年輕時叱吒風雲的光輝歲月,又看著自已已經半白頭髮的面容,內心更加蒼涼,不禁留下了眼淚,又想到自已必定還有一個兒子在,而且還聰明,悲傷的內心多少得以緩解,對著鏡子感嘆道:“哎!老了,是該謝幕的時候了。”

晚飯時,代玉琪帶著蔣天寶安全歸來,這讓蔣文兵很是欣慰,一下午的憂傷在看到兒子歡快的表情後瞬間煙消雲散了。晚上,代玉琪靠在蔣文兵身邊對中午的不禮貌跟蔣文兵道歉,她解釋了一番,說也是因為在這麼短時間內因為失去了兩個家庭成員而內心煩悶之類的話。

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蔣文兵雖然知道代玉琪說的這些並非出自內心,但聽到後還是很欣慰的,至少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對自已還是敬畏的,還是忠心的。當初代玉琪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就跟了他,還給他生下這麼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為此代玉琪放下自已的演藝事業,而如今自已已經近六十過半,而代玉琪比他足足小了三十歲,老夫少妻,如今代玉琪這樣安分守已對待自已已經是很不錯了,蔣文兵想到這些也頗為感動,為此,他放下了些對代玉琪的戒備之心,想到即便以後這個家由代玉琪主持也沒什麼,必定自已的家業是要留給這個唯一的兒子的,代玉琪又是他這個兒子的親生母親,最終所有都會是這個兒子的,沒必要分清算計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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