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符!

那最後保命的法寶!!

殘存一息的希望!!!

相納抬起發顫的手指,用念力對著金符進行呼喚。

可不幸的是,而那保命金符,早就被他收回了儲物戒之中。

此刻的他已經被輕鬆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況且這一路隨行還有三位修為高深的前輩同隊,摧枯拉朽般解決掉了敵人,他哪裡還有方才初入雲夢澤之時的機警。

而且此刻他手腳盡縛,全身的真息都早就被調動完全,對這攀附在身的怪物,正做著全面的“抵抗”,這體內血液、經脈都收到了限制阻隔,功力大減,根本發揮不出自已三成功力。

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有能力,還能抽身再調動出懷中金符。

但此時已經是萬分緊急,這念頭一出,相納也不能再顧及這些瑣事,只能拼命做最後一搏,急忙口中念出咒語,再分心調動神識,強行想把這金符給取出來。

他眉頭緊鎖,咬著牙苦苦支撐,想要將這神識集中起來,迅速匯於一點之間。

可只是半息的功夫,那點殘存的“精光”,便碎得支離破碎。

失敗了?

嘎然而止的挫敗感立刻襲來。

果然他這別人家的法寶,終究還是不會聽話,他繼續進行幾番連續的試探,可這儲物戒中的金符,竟然依舊是無動於衷。

眼看著逐漸麻木的手臂不斷打顫,可他卻無能為力。

這平日輕鬆得不能再輕鬆的事,如今卻是變得這般艱難困苦。

相納以為自已已經修煉得足夠到位,可這關鍵時刻竟然還是掉了“鏈子”。

這足以證明,他所謂的“努力”還遠遠不夠。

而此刻他沒了那保命金符護身,這最後的“底褲”也被直接掀開,況且他已經是被困在沼澤溼地,他這實力身手也要大打折扣!

又來一隻!

相納感受著身體另一端承受力量的變化,他整個人都正在被撕扯,他大叫不好!

可剛這一抬頭,一隻渾身長滿觸角的獨眼怪物卻是已經越出沼澤,它全身沾染著綠苔淤泥,斑斑點點,碩大的頭顱之下長著一張無比醜陋的面孔,這樣的生物,只是打眼一看,便能給人帶來不小的陰影,光滑無比的軀體,帶著濃濃的臭氣,張牙舞爪,攜凶煞之勢,直勾勾的朝相納撲殺而來!

相納頭頂一黑,這視野徹底被這怪物巨大的軀體覆蓋,頓時他這心中湧出絕望,只能怔在原位,毫無反應。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忽然聽見了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清泉懸掛湍流山澗,空鳴迴盪。

這熟悉的手鍊叮呤聲!

半息之後,頭頂那紫光乍現,耀眼奪目的光線瞬間打在他小白臉兒之上。

他只感覺一股強力的能量從鼻尖瞬間閃過,這根根捆綁纏繞的觸手被這紫光強力直接生生斬斷,再聽聞幾聲怪物的哀嚎,頓時相納眼前血肉模糊,觸條亂飛,驚心動魄的畫面卻只距離他半寸之近。

那怪物被打得血水直流,渾身都是傷口,源源不斷冒著濃濃黑色液體,不斷散發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可這渾身纏繞的觸鬚,終於被解除開來,卸去了負擔,這沒了壓在身上的千斤重量,他整個人總算是重回自由,這身體回饋的舒緩,瞬間張弛有度、遍佈開來,他渾身不斷髮燙,身體不由控制的打著顫兒,這全身的血液、氣脈這才得以重新正常的迴圈流動。

相納臉色慘白,彎著身子,急忙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過了好一陣他才緩過神來,輕輕的抬動手臂,試圖活動這早就僵硬無比的四肢。

而此刻他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這劫後餘生的莫名感覺,立刻在心頭湧現。

可現在的情況,還輪不他有任何的放鬆喘息。

“趕緊御劍飛起來……..”

耳邊竟是那何思慧凌厲的嗓音。

相納再一抬頭,正面撞上的卻是那雙靈動的紫眸,白皙的肌膚找不出絲毫的瑕疵,而這女修的面紗之下,依舊看不透她此刻究竟是何種表情。

此刻何思慧話語嚴肅,根本沒了之前的輕鬆打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這話也算是對相納的一種“命令”!

都到了如此這般緊急的情況,相納哪裡還敢有多餘的心思,大吸幾口新鮮空氣,呆楞的點頭了頭,只能乖乖聽從這個女修的“命令”。

他口中念訣,手裡抬劍,用著剛剛恢復的些許氣力,腳下踩劍,兩息的功夫,便衝上了半空之中。

這躍在了半空之中,相納這才長呼一口氣,總算是死裡逃生,保留下一條小命。

可下一秒,他低下腦袋,只是打眼一看,這腳下的場景,便將他徹底震驚。

這腳下遍地都是那剛才襲擊自已的觸角怪物,約莫兩丈大小,獨眼圓腦之下是連線著數根粗大的觸鬚,帶著最原始的野性咆哮著,而這大約數量已經是有百餘隻上下,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大量的蟹精、蝦怪,這些都是相納從未見過的生物,它們個個野蠻兇殘、汙穢滿身,粗糙原始,一雙雙凶神惡煞的血眸下,帶著無盡的慾望與殺意,妖氣漫天,彌彰鋪開,這群妖獸已經將他們四人團團包圍,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讓這原本安靜的沼澤,立刻變得沸騰激烈起來。

相納渾身一顫,心中按耐不住的震驚!

這一下子可謂動一發而牽扯全身,真是直接捅了這群妖獸的老巢!

如此壯觀的場面,他修煉這麼多個年頭,還真是從未見過。

“跟我來!”

這何思慧的聲音再度在半空之中響起,這女修的語氣相當沉穩,根本聽不出有任何的慌亂,似乎她完全不受周圍群妖的影響,只見她腳下乘著一扁墨綠色的風靈舟,掛起飄飄雲霧,穩穩當當懸掛在相納的身前。

相納只能機械的點點頭,這頸脖早已經被綁得僵硬無比,此時他滿臉通紅,相當狼狽,已經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他都還並沒有完全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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