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時間稍縱即逝,轉眼半個月過去。許慕荷終於給自己安排了兩天休息時間,高強度工作,讓本來就瘦小的她,又瘦了一圈。

坐在韓司遙面前,顯得又小巧了幾分。

韓司遙看得心疼。不斷向她碗裡夾菜,還一邊責怪起丫鬟安樂。

“你這是怎麼照顧你家小姐的,都瘦成這樣了。半個月前還是軟乎乎肉嘟嘟的,現在怎麼成竹竿了。”

安樂委屈,她哪管得了小姐啊。三餐都是她盯著吃完了,睡覺也是陪在身邊,到點就催。可是小姐忙起就是一種忘我的狀態,無論她催多少遍,都把自己嘮叨睡著了,小姐還在秉燭整理醫案。

安樂沒有回嘴,小姐瘦的明顯,這是事實。就算她盡力了,那她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許慕荷知道韓司遙錯怪安樂了,立馬扯了扯她的衣袖。

替安樂為她解釋道:“她把我照顧的很好,是我自己沒把時間安排好,才導致時間不夠用。”

韓司遙咧了咧許慕荷不似從前肉乎的臉頰,就算知道是這樣,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懷念小時候的伊一。跟個小奶糰子似的,軟乎乎肉嘟嘟,別說多可愛了。

哎!沒辦法,今後她的閨蜜就由她來喂胖點吧。

許慕荷好不容易給自己放假,韓司遙是不可能讓她回去再看什麼醫書的。帶著她到處吃吃喝喝,吃累就去逛逛街,聽聽戲摺子。

京都不愧是國都,大街小巷無數條,各個都有它獨一無二的精彩。

這時的許慕荷與韓司遙坐在京都最好的茶室聽人講故事。故事說得精彩,觀眾聽得也投入。說到有趣時,還有不少人鼓起掌,氛圍很是熱鬧。

許慕荷與韓司遙坐在二樓雅座,左邊可以看到臺下講故事,右邊則可以看到京都街道人流湧動。

突然,幾道策馬奔騰的聲音,打斷了街道的熱鬧。人們紛紛為其讓道,生怕速度慢一點就被撞個人仰馬翻。坐在樓上聽戲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帶頭的人好像是杜澤珩。

他怎麼會這麼急匆匆的策馬在京都街道上奔跑,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許慕荷顯然是對京都不太瞭解,她的疑問韓司遙很快就幫她解答了。“看來是出什麼案子了。杜澤珩現在負責大理寺重案組,只有出現重案要案,才會由他出面調查。”

原來是這樣,他現在居然都已經官職這麼高了。大理寺重案組嗎?還真是一個責任重大的職位了。

韓司遙對這件事很有興趣,吩咐丫鬟如意去打聽一下。

兩人坐了沒多久,如意就激動的跑了回來。可能是路上沒有耽擱,一時沒喘上氣,連忙深吸了幾口氣,才連忙說出自己打聽到的事情。

“小姐,好像是周家的那個小姐出事了。今早周家向官府報了案,說她女兒失蹤了。官府找了一上午都沒找到,剛剛應該是找到人了。”

韓司遙皺眉:“不對呀,這事也輪不到大理寺來管吧。”

如意壓低了聲音,小聲道:“聽說是死在郊外了。”

沒想到一個月前還在被人討論的人,突然就不在了。韓司遙有些不可置信,思索片刻,想到了什麼。

“該不會是被人殺了吧。要不然也不會驚動大理寺。”

四人都在琢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件事瞬間就在京都發酵開來。許多人都認為是她哪個相好的殺的,也有很多人認為是她家人殺的。畢竟做出了這樣出格的事情,家中顏面肯定是丟盡了,一怒之下把她殺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一時茶樓裡的人對聽戲沒了興趣,都是你一言我語嘰嘰喳喳的聊著,最新的這則訊息。聲音已經完全改過說書先生。

無奈,韓司遙也坐不下了,只好帶著許慕荷出了茶樓。兩人都吃的有些撐,還沒消化,不想再吃了。只好逛起商鋪來,胭脂水粉,綾羅綢緞,金銀細軟通通逛了個遍。走到一家熟悉的店名時,許慕荷條件反射的看向了那盞燈的方向。好像沒有擺放出來?平時只有晚上才會放出來嗎?

帶著疑惑,許慕荷跟著韓司遙走進了店裡。

店內裝修豪華,所到之處幾乎都擺滿了各色精美的飾品。大到全套頭面,小到衣服配件,應有盡有十分齊全。最主的是,這家店裡的所有飾品設計,都十分炫彩奪目,色彩鮮明。

店掌櫃很有眼實,一眼就認出了韓家大小姐,立馬迎到跟前,嘴甜的道:“韓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要說是您來,我們該提前清場,方便您選購的。”

韓司遙已經習慣了他人的阿諛奉承。倒也沒有不適用,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我就過來和姐妹閒逛,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不用管我們。”

而這時一道好聽悅耳的聲音,從二樓傳出。

“這怎麼行,韓小姐是我們店裡的貴客,帶好友光顧,怎麼著也應該由專人服務。掌櫃盡然您看不上,那要不就由老闆我,來給韓小姐做介紹。”

二樓走下一名看著年齡並不大的中年男人,相貌較好,舉手投足間,僅有一種學富五車的教書先生摸樣。如果不是他說他是這家店的老闆,許慕荷怎麼想都猜不中他的身份。不過聽他剛剛說的話,還是一位口才極好的老闆。口才好,相貌好,還有才學。難怪京都的小姑娘都喜歡來這裡買首飾。

可韓司遙是誰,除非她喜歡,誰都不可能勉強她。完全免疫老闆的話,十分直接的調侃道:“老闆來給我做服務,那豈不是不買都不行了?”

聽這話馮老闆快步下了樓,走到韓司遙跟前禮貌的作揖:“韓小姐說笑了,來者是客,買與不買都是緣分。”

能做這麼大生意的老闆,那個不精。

韓司遙不想多廢話,沒有才穿他,假客氣的回了句:“還是馮老闆會做生意。”

許慕荷站在韓司遙身邊,一直默默聽著他們的談話。對這個老闆也有了點好奇,抬眼認真的打量起眼前這位不像老闆的老闆。

出於職業習慣,她先看了此人的面色,不黃,也不蒼白氣血很好。眼球明亮,唇色鮮紅說明五臟六腑功能正常。可是他身上怎麼會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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