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瀾行樂意看白輕裳融入他的圈子,介紹起人來也一直笑盈盈的,和往日冷淡隨意的模樣完全不同,惹得不少人打趣。

中途有人敬酒,也被宴瀾行一人擋下,白輕裳從頭至尾就喝了兩杯果汁,見到人笑一笑,沒有他想象中的疲累與無聊。

尤其是看到宴瀾行眉開眼笑地和旁人說他們感情好的時候,白輕裳心尖軟成一團,像是一股溫水注入到他的四肢百骸,溫暖的他想喟嘆一聲。

不知不覺更喜歡黏著宴瀾行了。

“聽說你們要重新舉辦婚禮了?”一位與宴瀾行關係不錯的男人攜著女伴過來,紳士的和白輕裳打完招呼後,便表情戲謔地和宴瀾行碰了碰酒杯。

宴瀾行手指一頓,想把這個不懂眼色的二貨扔出去,“是有這個打算。”

“那到時候可要記得給我發請帖。當初你們的婚禮沒怎麼邀請人,我都沒能湊個熱鬧,這次可不能少了。”

宴瀾行淡淡地喝了口酒,把話題引到了別處。

當初因為白輕裳的病情,他們說是聯姻,但婚禮舉辦的並不是很大,甚至很冷清,作為主角的他們,連酒都沒出來敬,一點都不莊重。

即使白輕裳從來沒有提過,但宴瀾行也知道這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因此,他特意組建了一個婚慶團,重新計劃舉辦婚禮。

白輕裳對這一方面不是很關注,再加上宴瀾行特意隱瞞,因此只知道是有這件事,但具體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他就不清楚了。

現在突然被人提起,可不就勾起了白輕裳的好奇心。等人一走,便疑惑地開口,“先生已經定好了重新舉辦的時間嗎?”

他沒有覺得宴瀾行不尊重他,連這種事情都不和他商量,還需要別人的提醒,只不過還是驚訝的。

“是在什麼時間?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連生意夥伴都知道了,估計應該很近了。

宴瀾行暗暗咬牙,但還是溫柔且剋制地拉住了白輕裳的手,“寶貝不用管,到時候只需要高興的出席就夠了。”

“哦,那我就不管了。”白輕裳沒有再追問,他最近正忙著在教授的指導下突破自己,創造出與以往不同風格的音樂,還真顧不上這些。

宴瀾行也正是仗著這一點,才大肆地招攬人,被有心人猜到了要幹什麼。

沒有被追問,宴瀾行鬆了一口氣,看見在人群裡苦著一張臉跟在他爹後面敬酒的齊老三後,便把人叫了過來,讓他陪白輕裳說說話,好繞過這個話題。

齊老三一臉驚喜地跑過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宴總,小白!”

“幸虧你們叫我了,不然我臉都要笑僵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齊老三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可憐兮兮的給白輕裳訴苦。

原來是他哥最近出國了,什麼事兒都得由他頂上,這不,他爹即使再恨鐵不成鋼,也要在這種酒宴是把他帶過來,不求談到合作,只求他混個臉熟。

畢竟熟人好辦事,家業肯定是要分到他們兄弟手上的。

但齊老三就想混吃等死,拿著分紅吃喝玩樂不好嗎?誰要累死累活的喝酒談合作啊!

“你不是挺喜歡喝酒的嗎?”白輕裳揭他老底。

齊老三的朋友圈裡,十條裡面就有七條是聚在一起喝酒蹦迪的。那笑得,可一點兒不像不喜歡喝酒的模樣。

齊老三欲言又止,竟然無法反駁,結結巴巴了好一會兒才苦惱地抓了把頭髮,“那不一樣,與朋友喝酒怎麼能和不情不願地敬酒相比呢!那差別可大了去了。”

“不都是酒嗎?”白輕裳故意氣他。

“啊啊啊啊,小白你別說了。”要不是顧及那點兒形象,齊老三差點原地蹦了起來。

“我舉個例子,宴瀾行出去陪人喝酒談合作,和陪你喝點紅酒吃個燭光晚餐,能相提並論嗎?”

這下輪到白輕裳無言以對了,“……”

“那確實不一樣。”

宴瀾行雖說身居高位,沒有人敢灌他酒,等出門在外,總得喝一些。偶爾喝醉的那幾次,宴瀾行總是抱著他喊頭疼,看的白輕裳心疼死了。

險勝一局的齊老三得瑟地拿了杯酒,“話說,你怎麼不出來玩呀,我每次叫你都有事兒。”

“我真有事兒。”白輕裳不自在地撇過頭,宴瀾行現在基本不加班了,回來就逮著他玩兒,哪有機會出去喝酒蹦迪啊。

先不說白輕裳不喜歡那種雜亂吵鬧的氛圍,單宴瀾行就不會允許他單獨去那種地方。

有齊老三也不行。

“哦~懂了,是我這個單身狗越界了。”齊老三一副磕到了的誇張表情。

“話說,宴瀾行到底行不行啊,有沒有一夜七次?”

白輕裳好險沒把他送回去。

酒會持續了很久,但宴瀾行惦記著白輕裳早睡,和主辦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帶著他先行離開了,徒留跳腳的齊老三被他爹拽了回去。

白輕裳絲毫沒有挽留,臨走時還專門給齊老三告別。

“再見哦,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多喝一點。”

齊老三臉都綠了,準備今夜連夜出逃。

“怎麼,他剛才惹你了?”宴瀾行看的好笑,他剛才來去不過十幾分鍾,總不至於接連兩次都這麼晦氣。

幸而白輕裳的情緒還行,抱著他的胳膊傲嬌開口,“沒有,我就是逗逗他,誰讓經常他開我玩笑的。”

還說那麼露骨的玩笑。

要是讓宴瀾行知道,可不就是踩他痛腳這麼簡單的了,說不定還得天天參加這樣的宴會,那齊老三得哭。

“好吧。”宴瀾行適時截住話題,又一次提到了寒假出去玩的事。

“還有半個月你們就快放假了,有想好去哪裡嗎?”

白輕裳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趴在宴瀾行肩膀上,尾調軟軟的,“有一點想法了。”

“但具體去哪裡還沒有定下來。”

宴瀾行放鬆肩膀,好讓白輕裳靠得更舒適,還偏頭蹭了蹭他,“不著急,到時候我們點到哪裡去哪裡。”

“哎,好像也不錯!”

“那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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