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暮羽!你怎麼在這呀?”宿獻珘驚撥出聲,對這一次的相遇很是震驚。

幾年未見,韓暮羽成熟了很多,而且梳起了成婚女子才能梳的髮髻,身邊還帶了一個相貌平平,但眼神很正氣的男子。

但她囂張明媚的氣勢一點不減,反而更加的張揚,有一種生活順心,幹什麼都如意的感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在池漾幾次攪和掉周胤暉和韓暮羽的見面後,韓暮羽就對那個花蝴蝶一樣的男人沒了多少興趣。

而且後期的周胤暉沒了閃閃發光的主角光環,幹什麼事都和普通人一樣,會面對很多挫折,生活不順,感情不順,就連沒有背景的學員都敢跟他平起平坐,這讓過慣了好日子,受盡了恭維的男主怎麼受得了?

再加上他的脾氣本來就算不上好,長此以往下去,周胤暉自己就先控制不住了,隨時隨地的亂髮脾氣,惹得不少人對他有了意見。

之前還有一些小心思的女修士都遲疑了,她們只是想找個好道侶,並不想做一個和池煙一樣的受氣包,韓暮羽自然也是。

她昂首挺胸的環抱著雙臂,下巴微抬,“喲,你倆還在一起呢。”

宿獻珘當場就炸了,“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淨眼瞎著看上垃圾。”

他以為,韓暮羽還會和以前一樣和他抬槓,結果對方竟然認了。

“之前我確實有一些眼瞎,但這不是治好了嘛。”韓暮羽彎著眼睛笑笑,然後將落後她一步的男人拉到旁邊,親密地勾住了他的臂彎。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丈夫,姓金名寒,和我的姓是同一個音哦。”

池漾禮貌地頷首,雙方之間打了個招呼。

宿獻珘滿肚子疑問,撓得他心癢癢,最後直接藉著選布的藉口,把韓暮羽直接強迫拽走了,只留下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金寒一看就不是話多的,還是池漾找了個話題糊弄過去,“你去年也參加盛會了?”

“嗯。”

池漾一噎,試著換了個話題,“你和韓暮羽是怎麼認識的?”

金寒的眼神溫柔了一瞬,不自覺地順著熟悉的背影望去,“我有一次受傷,是被她救的。”

哦~懂了。

原來是英雄救美。

兩個大男人一直聊人家的媳婦兒也不好,就乾巴巴的杵在門口,還是宿母過來解救了池漾。

一行人還晚上一起吃了頓飯,畢竟他鄉遇故知也是很難得的。

回到家時已是子時,宿母宿父去休息了,另一邊的宿獻珘卻盤腿坐在床上,邊說邊比劃,給池漾分享著他今天打聽來的訊息。

“池漾池漾,你知道嗎,金寒竟然是入贅到韓家的。他本是一個散修,父母早已去世,被韓暮羽救下後,就暫時留在了韓家。”

“沒想到被韓暮羽看上了,兜兜轉轉追了好幾個月,才終成眷屬。”

池漾側坐在旁邊,聞言也有些好笑,“那挺好的,總比追在周胤暉屁股後面強。我今天和金寒聊了幾句,發現他雖然話少,但視線一直關注著韓暮羽,想來也是有心的。”

宿獻珘伸手捏弄著池漾的手指,有些開心,“也不枉我當初費盡心思揭穿周胤暉的真面目。”

他其實蠻喜歡韓暮羽的,她雖然有些囂張矯情,但從來不做欺壓人的事情,偶爾還會幫助困難的同學,這還是他不小心發現的。

“他們是去年盛會結束後成的親,這一次來到錦秀城,也是因為儲物器的事。”

“還有哦,她現在已經不在學院了,而是回家繼承了家產,成了整個韓氏家族的主心骨,厲害的很。”

池漾抬了抬眉,“那還挺好的。”

擺脫了原著的控制,活出了屬於自己的人生。

“嗯嗯,我也覺得。”

宿獻珘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我們好久沒有回去了,之前只是給師父說了聲,學院那邊還保留著我們的名額,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池漾把他揪在一起的手指分開,和其十指相扣,“回。”

“只不過,得到後半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宿獻珘並不滿足,邊比劃兩個人的手掌大小,邊低聲詢問:“為什麼?”

池漾突然把兩人相牽的手舉起來,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宿獻珘的唇上親了一口,語調莫名的有些賤嗖嗖,“當然是——”

“不告訴你。”

宿獻珘剛勾起的笑意頓時落下,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池漾,語氣危險,“你最好永遠不要告訴我。”

池漾聳聳肩,欠揍地把臉湊過去,“那可不行,缺了誰都不能缺你。”

宿獻珘沒回答,而是反手就推開他的臉,繞過池漾從側面下了床,“我要洗澡,你去幫我打水。”

“得嘞。”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池漾好像突然忙了起來,宿獻珘一天都見不了他幾回,偶爾晚上也不回來。

要不是從宿母口中得知對方真的很忙碌,宿獻珘差點以為他出去鬼混去了。

“娘,你就告訴我嘛,池漾這幾天到底在幹嘛呀,我怎麼感覺他在躲著我。”

宿母被纏的沒轍了,無奈地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你呀,怪不得小漾躲著你,不然就你這黏人的樣子,啥事兒都辦不成。”

這話宿獻珘就不愛聽了,他撇撇嘴,眉眼往下耷拉著,肉眼可見地煩悶,“我哪裡黏人了。娘,你就告訴我吧~”

宿母不好直說,便含糊其詞地提點了幾句,“你之前不是說喜歡九尾蓮嗎,池漾在城外租了塊地,給你種花著呢。”

“啊?”宿獻珘張大嘴巴。

“不會吧,九尾蓮可是靈花呀,而且還是等級不低的靈花,對土壤和環境的要求很高,他就這麼租地種植,真的能成功嗎?”

“能啊,怎麼不能,現在都已經栽種了好些了。”

想起這個,宿母就覺得古人誠不欺她。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靈石給的夠,有的是人幫忙,啥好東西都能弄來。

宿獻珘還想再問什麼,但宿母害怕露餡兒,隨口糊弄了兩句,就把宿父拉過來,讓教宿獻珘練劍去了。

宿父:“……”

宿獻珘:“……”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麼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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