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父親再怎麼樣也是一個高階靈王,比宿獻珘都要高兩小階,再加上一家之主總有一些保命手段,他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

當然,硬扛的話池漾也不怵,大不了多廢些功夫就是了。

抵達煙城的時候,池漾已經先一步掌握了池家的訊息。

池父去年得了一塊寶物,一舉突破靈王,正式邁入靈皇階段。壓抑了好多年的他頓時得瑟了起來,不僅光明正大地擴張起了池家的家業,還春風得意地納了十幾個小妾,整日醉生夢死,日子過得好不痛快。

池夫人的日子就不爽了,雖然女兒勾搭上了名門繼承人,還在天才雲集的溯陽學院求學,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年來沒有回家一次,還時不時的寫信,讓她掏出私房錢補貼,這簡直就是在剜她的肉!

沒了丈夫的寵愛,往日裡體貼的女兒也看不見她的付出了,新進門的小妾更是日日到她面前上眼藥,生活過得一團糟。

自亂陣腳的池夫人防備極低,池漾很快就查清了當年的事。

事情確實如他想的那樣,是池夫人嫌她礙眼,擾亂了她的計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手下要了他的命。

可惜池漾早有準備,沒有讓輕敵的殺手得逞,反而將事情鬧大,害得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得知真相的時候,宿獻珘氣的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那個毒婦!

“早就傳聞煙城的池夫人是一個有著玲瓏心思的良善之人,可誰又能知道,良善的面具之下,是比蛇蠍還要狠毒的心腸!”

池漾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他不是原主,對池夫人沒有孺慕之情,對池家也沒有歸屬之意,因此還能反過來安慰宿獻珘。

他攬住宿獻珘的肩膀,把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一側,語調輕緩,“不氣不氣,要不是她從中作梗,我們還遇不到呢。這次報完仇,以後也不會再見,不用為這種人浪費感情。”

宿獻珘急促的呼吸兩下,然後側頭靠近池漾,“你想怎麼做?”

要是池漾說殺了她,那他現在就能提著劍衝進池家。

池漾和他臉頰相貼 ,故而並沒有看到宿獻珘眼底的陰狠,還親暱地側頭親了下他的嘴角。

“這事兒交給我來的辦,你到時候幫我揍他們就好了。”

他和宿獻珘在池家受的苦,這次池漾都要一點不少的還給他們。

宿獻珘抬手牽住池漾的手,低聲應了。

自這日起,池漾和宿獻珘就開始分頭忙碌,池漾暗中聯絡了被池家打擊吞食的仇家,一點一點設計蠶食池家的基業。

他是現代來的,家裡也恰好是幹這一行的,腦袋裡多的是計謀,隨便挖個坑都能讓池家暈頭轉向好半天,偏偏他隱藏在暗處,任憑池父氣的跳腳也找不到他。

再加上池父這些年來得罪的人太多,現在一朝失勢,多的是人想要踩上一腳,局勢瞬間逆轉。

宿獻珘那邊就簡單多了,他直接花靈石組了一個隊伍,在池夫人孃家那邊天天打擂臺。

池夫人孃家是走鏢的,還有煙城最大的一個練武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肥差,所以宿獻珘直接踹了人家的場子。

黃家(池夫人孃家)那邊一團糟,自然也不會放太多的心思在出嫁的女兒身上。

於是,宿獻珘隔天就把幾個男人帶回了他們臨時居住的小院子。池漾仔細觀察了一番才發現,這竟然是池夫人的那些死士。

這……

池漾啞然,不愧是全文的戰力天花板,一個人就掀翻了一群經過特殊訓練的死士。

宿獻珘還主動地解釋道,“池夫人現在好像很缺靈石,所以就把這些死士安排到了黃家的練武場,在裡面撈油水,我今天剛好看到,就順手帶回來了。”

池漾瞅了瞅被卸了下巴,跟條狗似的趴在地上的死士,脊背莫名一涼。

原來宿獻珘和他對練的時候一直放水!

池漾摸摸腦袋,自然的續接上話題,“那什麼,我買了真話丸,給他們喂一個。”

“好。”

被餵了真話丸的死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即使精神上恨不得當場死亡,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扒拉個不停。

果不其然,當初的幕後黑手果然是池夫人,黃家在裡面也摻了一腳。

可令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池父竟然是知情的。

作為一家之主,池父從裡到外都是他的眼線,池夫人的行動根本瞞不了他,但他也沒有阻止,只是沉默著,似乎默許了她的做法。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池父表面上裝的毫無破綻,看起來十分氣憤自己家裡被小小的刺客鑽了空子,但實際上他並沒有大肆的徹查,還有意無意的壓制池漾。

之前的池漾想不明白,只以為是池父不想丟臉。現在他完全明白了,原來是怕暴露自己啊。

“好,好得很,既然如此,那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宿獻珘心疼地上前,抱著池漾的腰安慰他,“嗯,池夫人這邊交給我,最多三天,我就讓黃家消失在煙城。”

池漾低頭,在對方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謝謝寶貝幫我報仇。”

宿獻珘耳尖一熱,卻並未拒絕。

池夫人的孃家很快落敗,宿獻珘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毀掉了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家世,池漾則迅速的帶人佔領了空餘的市場,還是打著池家的旗號。

這下,黃家是徹底的恨上了外嫁的女兒,以及趁人之危的池家,離開的煙城的時候還不忘擺他們一道,四處散播了有關於池家商鋪質量堪憂,還冷血到暗殺親子的言論。

池父當場吐了一口血,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池漾撇撇嘴,一邊感嘆小心眼的靈皇真容易生氣,一邊大搖大擺第進了池家的大門。

“池夫人,好久不見呢。”

珠釵凌亂的池夫人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在貼身嬤嬤的幫助下才站穩身體,她滿目怨毒的盯著他們,尖利著像刀子一樣的嗓音質問:“是不是你?今天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池漾愉悅地勾了勾嘴角,一隻手牽著宿獻珘,一隻手輕佻地甩著腰間的玉佩,“是呀,這份大禮怎麼樣,池夫人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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