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計劃,宴瀾行就沒怎麼讓白輕裳往公司跑了。

他找了一些最基礎的複習材料,又招聘了一些名師錄成教學影片,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讓白輕裳初步接受。

影片無法解決的問題,他回去之後才會進行一對一的講解。

除此以外,白輕裳還要進行定期心理輔導,雖然每次出來都蔫唧唧的,但效果確實是有的,至少他現在敢在宴瀾行不在的情況下打電話問老師問題。

回家後知道這一點的宴瀾行很欣慰,當即就把買鋼琴的事提到了前面。

“我之前訂過一架鋼琴,但由於是定製款,那時並沒有拿到手,不如我明天去看看吧,說不一定運氣好,剛好到了。而且你還能看著買一些配置或者是小提琴之類的,你想學的時候就能拉著玩玩。”

白輕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是樂器!是有靈魂的,不是拉著玩玩。」

那是他的感情的另一種表達方式。

宴瀾行拍拍自己的嘴,“好嘛,是我說錯了,寶貝明天多挑些,就當是我賠罪了。”

白輕裳第一時間就想拒絕,想要告訴宴瀾行,他也是有些存款的,畢竟兩家聯姻時,白家明面上給他的嫁妝還在他的名下,每個月也會收到不少的分紅。

而且還有他這些年攢的錢,他賣曲子的錢,加起來也是很大一筆。

但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便沒有拒絕宴瀾行的好意,轉而思考起了他該給宴瀾行買什麼樣的禮物好。

一夜過去,白輕裳終於想好送宴瀾行什麼禮物了。

車人家有,而且還是防彈級別的定製款。

房也不缺,給他都送了好幾套了。

因此,他只能從身上的配件出手。

至於是買手錶,還是袖口領帶,白輕裳還沒有想好,準備到時候再看,哪個有眼緣就買哪個。

他現在也是不差錢的人了!

到了商場後,兩人率先去了鋼琴行,但運氣顯然一般般,定好的鋼琴還要幾天的時間才能送到,不過白輕裳先看了圖片,表示很滿意。

鋼琴行的老闆也很客氣,他用著蹩腳的中文道:“我們品牌的鋼琴終身售後,一旦有問題,您就可以聯絡我,我們免費給你維護和修理。”

宴瀾行禮貌回應,隨後又帶著白輕裳去了其他的樂器專賣店,挑了一把小提琴,一把個人使用的桐木古箏。

“豎琴要不要試試?”

宴瀾行都已經想好要把那些沒用房間裝修成大大的音樂室了,見白輕裳才挑了這麼幾個,就有些不樂意了。

“要不我們一樣買一個,回去了慢慢試?”

白輕裳抱著古箏,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誰家買樂器這樣買,當然是挑自己感興趣的了。

宴瀾行摸了摸鼻子,沒在和白輕裳犟。

“好吧,那我讓他們送回去。”

白輕裳正有此意,他和售貨員核對好家庭住址後,就非常主動地牽著宴瀾行,朝著售賣配飾的樓層走去。

他邊走邊瞧宴瀾行,想要找出他缺的東西,但宴瀾行為了陪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長款大衣,內搭駝色的高領毛衣,和他是一樣的打扮,一看就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侶裝。

沒有襯衣,沒有領帶。

大衣是好像還缺一個胸針。

白輕裳眼珠子一轉,要不都買?

他有錢!

白輕裳說做就做,他徑直去了一家比較有名的輕奢小眾品牌店。這家店的飾品他提前瞭解過,設計感強,卻又不失大方,不管是日常使用還是出席一些大型活動,都可以佩戴。

宴瀾行猜到了他要幹什麼,心裡熨帖的同時,卻沒有向前,而是隔著半米的距離,讓白輕裳自己和店員交涉。

白輕裳回頭看了看他,也沒有示意他過來,反倒將宴瀾行推到了旁邊的休息沙發上。

他也想檢驗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

安頓好宴瀾行後,白輕裳深呼一口氣,隨後繃起一張小臉,拿出手機和笑容甜美的櫃姐交流。

「我想要挑兩對袖釦,顏色和款式沉穩大方些。」

“是買給那位先生的嗎?”

白輕裳點頭,又用手機鄭重地介紹了一遍,「他是我先生。」

櫃姐強壓著要上天的嘴角,認認真真地介紹起了產品。

“這款袖釦的齒輪是可以旋轉的……”

“這款有著精美的琺琅和經過精心細緻的手繪設計,更重要的是,它是參考我國……”

櫃姐介紹了很多,還非常貼心的放慢語調,好讓白輕裳一次性聽清,不用著中途提問。

“這幾款都是比較具有設計感的款式,很受年輕男士的喜歡,您要是不滿意,我店還有幾款珍藏的經典款以供您選擇。”

白輕裳的耳朵還在重複年輕男生喜歡這句話,讓他不禁想到了第一次去宴瀾行公司的烏龍。

幾秒後,他堅定地指著其中兩款,「就要這個,包起來。」

他的先生很年輕,就要用這種好看的!

出了這家店,白輕裳把購物袋交給宴瀾行,他則抓著他的手,在略顯冷清的大樓上繼續晃。

忽然,白輕裳拉著宴瀾行趴在一個玻璃窗上,歡喜地盯著模特身上的那套黑色西裝。

「這個好看,給先生定一套吧,初春就能穿了,配大衣也帥!」

“好,再給你訂一套,以後就可以陪我一起去參加晚宴了。”宴瀾行賣慘,訴說自己孤家寡人去參加無聊宴會的心酸。

白輕裳心疼地給他又定了一套,當然,還有兩套尺碼較小的,做好後送貨上門。

買到合心意的禮物,白輕裳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連和陌生人交談的苦惱都淡了不少 。

只不過,這個和宴瀾行套近乎的是誰呢?

白輕裳頗為“護食”低抱著宴瀾行的胳膊,迷茫中又帶著點無法言喻的酸澀。

“瀾行,好久不見。”一個長相清秀,看起來很善良的年輕人站在門口,驚訝且欣喜地喊道。

他好像沒看見白輕裳似的,過來就直接開始套近乎。

“仔細算起來,距離我們那天晚上聚會,已經過了半年了,我中途還找過你幾次,但你總是在忙,今天終於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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