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馬是一隻膘肥體壯的白色夸特馬,以其肌肉發達的體格、勻稱的性格、運動能力和多才多藝而聞名。

也是宋驚川養了兩年多的御用馬匹。

他從17歲開始養到現在,至少每個月都會來看它一次,唯獨這兩個月忙著談戀愛,忘記了還在苦苦等他的白龍馬。

宋驚川牽著比他還高的白色大馬走過來時,嚴知亦也挑了一匹毛髮油亮的棕黑色大馬。

“我們來比賽,怎麼樣?”宋驚川早就換好了同色系的騎馬裝,他一腳踏上馬蹬,利落的翻身騎上馬鞍。

動作流暢瀟灑,十分帥氣。

嚴知亦摸著馬鬃的手頓了頓,“你先玩,我去找教練學習一下。”

他還沒有接觸過騎馬這個專案,沒法立即陪著宋驚川玩耍。但他也沒有自卑,只是以平常心對待著。

他們是要在一起生活很長時間的,所以這些差距總有一天會顯現出來,嚴知亦沒想著躲避,只是想要學習的心,變得急迫起來。

宋驚川騎著馬繞著他走了兩圈,語調有些低落,“我這麼大個人你沒看見嗎?為什麼你寧願去找陌生人都不願意讓你的男朋友來教你。知亦哥哥,你看我,騎馬高手哦,肯定本那些教練要耐心的多,還能提供貼身服務。”

嚴知亦仰天瞧著他,大概是陽光有些刺眼,眼睛半眯著,讓人瞧不清裡面的情緒。

“好,那就麻煩男朋友了。”

“不麻煩不麻煩。”宋驚川笑眯眯地跳下馬。

脾氣很好的宋驚川在手把手教了兩個小時後,有些暴躁的撩了撩頭髮,“知亦哥哥,要不我還是給你找個教練吧。”

兩個小時還沒學會控韁,宋驚川嚴重懷疑自己的教學能力。

其實早就學會了控韁,只是不捨得宋驚川貼身教學的嚴知亦完全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低垂著腦袋,裝作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是我太笨了,驚川你還是先去騎一圈散散心吧,我再找個教練來教我。”

話音剛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胖乎乎教練就笑開了,“找我找我,宋小少爺的騎術就是我教的。別看我現在長胖了,其實我可靈活了,要是別人,我還懶得動呢。”

“好。”

“不行!”

兩人同時開口,嚴知亦和胖乎乎教練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目光齊刷刷地挪到了宋驚川身上。

宋驚川不自在地撇開眼,“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教練你去忙你的吧,我男朋友我自己教。”

“哦~”我男朋友我自己教~

教練擠眉弄眼地笑著,硬是把一張慈眉善目的臉龐弄得猥瑣起來。

“那你們小情侶慢慢來,我把這片地方隔出來給你們,不用客氣哦。”

等人走了,宋驚川才重拾信心,仔仔細細的講述起了騎術的技巧、要點和自己的經驗。

這一次的嚴知亦沒有再搞事,老老實實地學習了起來。

一早上的時間就是一教一學中流逝,嚴知亦學到了很多有關於騎馬的知識,還能駕著馬沿小院子走兩圈,但再快就不行了。

宋驚川也算是過了一把教學的癮。

他抹了把汗水,成就感滿滿,“我就說我教的不錯吧,你看看,這不就會了。”

絕口不提兩個小時以前的挫折。

嚴知亦衝他笑了笑。

他現在已經掌握了基礎的技巧,又和馬匹之間有了一絲默契,因此,他準備加快點速度慢跑一圈,結果剛一有動作,就被宋驚川阻止了。

“今天能學會這些已經很好了,後面我再慢慢教你,熟能生巧,這種事情急不得。”

“你也別覺得煩,一口吃不了個大胖子,按照正常的時間來說,最少要在6個月到一年之間,慢一點的要一年半,你這才一天,已經很棒了。”

嚴知亦放下了控韁的手,低聲道:“聽你的。”

“這才對嘛,而且現在都中午了,知亦哥哥你的肚子不餓嗎?秦山馬場的午餐很有特色,我帶你去吃。”宋驚川熱情的跟個小太陽似的,等嚴知亦一下馬,就大搖大擺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今天太陽好曬呀,我們下午就不騎馬了,我帶你坐馬車,去看後山的花海。那可是我發現的秘密花園,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

“花海?現在還有嗎?”嚴知亦黯然的神色被這個動作一掃而空,不自覺地勾起唇角,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有的,這邊的氣溫雖然比較低,但也有一些適合低溫生長的小花,花朵小小的,很精緻,很漂亮。”宋驚川一邊說一邊比劃,以證明自己言論的真實性。

嚴知亦順著他的手腕滑動,摸到那嫩滑的肌膚,最終與其十指相扣。

他晃了晃兩人緊握的手掌,和宋驚川一樣幼稚起來。

“好,我們下午就去看。這次帶上相機,我們拍一些合照。”

宋驚川直點頭,“嗯嗯嗯,人物的,風景的,我們都拍。還要你的單人照,我要放在我的錢夾裡面。唔……我的單人照,就放在你的辦公桌上。”

“可以,不過我建議換成合照,一看就知道是我們是情侶。”

宋驚川思考兩秒,允了。

馬場的餐食是地道的內蒙古菜品,牛骨頭貼餅、黃米炸糕、烤方子,蔥爆羊肉,還有一道鍋奶茶,風味十足。

吃的肚皮滾圓的宋驚川打了個嗝,帶著嚴知亦去馬場專門為富家子弟準備的客房裡午休了一小時,才自己駕著四面敞開的馬車,去了馬場後面的山坡背面。

還未接近那片草地,嚴知亦就聞到了一股極為清淡的花香。

像是剛從雪下冒出的小花朵們,盡力地綻放出最早的芬芳,還夾雜著絲絲寒意,就被他們有幸嗅到。

起風了。

毛茸茸的草原掀起了一陣陣綠浪,在藍天白雲下翻滾著,飄動著,美得像一幅動態的畫。

恰時,宋驚川頂著凌亂的髮絲回頭,成了這幅畫作中唯一的點睛之筆。

“知亦哥哥,嚴知亦~看,花海!”

嚴知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期待已久的花海,而是定定地盯著宋驚川看了好久,才緩緩回應。

“看到了,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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