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逸出不了宮,便派蕭君晟在二人之間傳信。

鄭秉軒與他們交好的資訊沒幾個人知道,所以他們要確保在最關鍵的這段時間裡,讓隱藏在暗處的鄭秉軒好好操練士兵,到時候將叛軍一網打盡。

蕭君晟的人大致摸清楚了趙家軍隊駐紮的位置,但到底有多少人,還是沒有探查到。

擔心會打草驚蛇,鄭秉軒也暫停了對其他大臣世家的大規模監視,只剩下了幾戶和趙家有姻親關係,或者私交甚好的人家。

倒是荒山裡多了一隊穿著長褂子,渾身上下都是彪悍肌肉的壯漢,他們根據鄭秉軒提出來的冶鐵方法和武器圖紙,煉製了不少新型的殺傷力強武。

可惜留給他們的時間還是太少,在新武器裝備一半的時候,趙家終於坐不住了。

“叛軍攻城了,叛軍攻城了!”

一直守在城門口的一位小兵邊奔走高呼,邊激動地朝暗處的人使眼色。

來了來了,他們行走的軍功來了!

鄭統帥說了,讓他們放心大膽的上,誰取的右耳多,誰就能快速的升職。城裡的百姓有專門的隊伍進行疏散,他們只需要甩著膀子往前衝就可以了。

一隊隊埋藏在邊角處、人群中計程車兵們,在鄭秉軒的大餅下嗷嗷待哺。衝鋒號響起的時候,拎起新配的長槍大刀就直直地撲上去,戰鬥力驚人。

平平無奇但卻難以預防的各種機關也層出不窮,一旦被觸碰,就會接連攻擊好幾個人,搞得叛軍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腳踏進了陷阱。

預料中的慘烈局面並沒有發生,京城的石階上也沒有血流成河,傷亡人數固然有,可比起以前戰場上的數量,已經足夠少了。

站在高樓上的蕭君逸,突然就明白了之前鄭秉軒為什麼突然讓他嚴查糧食售賣的原因。

“當真是料事如神啊。”

有333攜帶原著小說幫其作弊,鄭秉軒確實藉此打擊過好幾次趙暄的勢力。但原著小說裡並沒有謀反這一段,而是被扶上位的四皇子生性暴虐,繼位短短三年就造成了無數冤假錯案,趙家打著替蒙冤而死的同僚尋找真相的旗號架空四皇子,最終被感動的眾臣邀請著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不費一兵一卒,便能以正直的形象達成所願,堪稱溫和奪位當中的典範。

當然,這一次有鄭秉軒在裡面幫倒忙,趙暄想要坐上太子之位,最後坐擁山河萬里的夢想是實現不了了。

*

鄭秉軒帶著他專門挑出來的十二人小隊,守在進皇宮必過的一條岔路口處,時刻準備著甕中捉鱉。

趙家的軍隊有近三萬人,人數上遠遠勝過鄭秉軒帶領的隊伍。不過,可能是因為最近躲躲藏藏的沒睡好,又或者是趙家沒有給他們提供足夠填飽肚子的軍糧,導致趙家軍隊計程車兵都有氣無力的。

且剛一冒頭就被一陣箭雨攻擊,精神狀態更差了。

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的趙暄氣的頭髮根根直豎,目眥欲裂地盯著鄭秉軒,像是想從他身上咬下塊肉來,“鄭秉軒,你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攔我!”

“無冤無仇?你當初想要禍水東引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鄭秉軒好心好意地提醒他。

趙暄咬牙,“你!”

“我什麼我?別廢話了,要打還是要滾選一個。”鄭秉軒不耐煩地打斷趙暄的放話,秦歲竹還在皇后宮裡等他呢,沒空和別人扯皮。

趙暄被氣地喘了好幾下才平復,他也不多廢話,一夾馬腹,就率先揮著長槍朝鄭秉軒攻去。

鄭秉軒騎著格外顯眼的吉吉,也不緊不慢地迎了上去。

在絕對的力量的面前,技巧是沒有用的。

就像是將銀槍耍得虎虎生威的趙暄,在鄭秉軒一把捏住他的槍頭,並毫不費力的差點將他拽下馬後,他驚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怎麼會!”

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天生神力?

還是因為他好久沒有練習槍法的原因?

趙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以前趁手的招式也使不出來,生生地讓赤手空拳的鄭秉軒壓制住了。

趙暄不信邪的再次嘗試,然後被喪失了興趣的鄭秉軒一下子挑下了馬。

“趙公子還是再學兩年吧,你這些花拳繡腿,嘖,不中用啊。”鄭秉軒嘲諷地開口,目光還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下半身,嗤笑之意非常明顯。

趙暄慌忙整理好衣袍,赤紅著臉向鄭秉軒側面的一位副將擊去。

雙方混戰就此展開,跟著鄭秉軒的那些人都是強中手,再有新武器的加持,解決完趙暄的那支精英隊伍就是時間問題。

由於各方面提前佈置,人員的傷亡並不多,被俘虜的叛軍也很快招供,甚至倒戈,要求進入正式的御用軍隊。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歸沒有官級的鄭秉軒管了,他樂顛顛地去皇后宮裡接回了“煥然一新”的秦歲竹。

驚豔到想第一時間飛回臥室。

“歲竹,這件衣服和裝扮是皇后宮裡的侍女為你設計的嗎?”

秦歲竹摸了摸臉,慢吞吞地點頭,“是的,聽說宮裡的哥兒會這樣裝扮。”

宮裡想要憑美貌爭寵的女人哥兒不少,在先天條件沒法改變的情況下,可不是變著法兒的在外部上做調整嘛。

而且聽那位嬤嬤說,給他做的這個髮型和妝造,已經是很低調的型別,各種華麗的髮飾也沒有加多少,但就是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臉還是那張臉,但五官更加立體了不少,新修的眉毛也更加英氣,以往半盤著的髮型被一根玉簪鬆鬆垮垮地挽著,中間錘掉了一根青色繡雙面翠竹的髮帶,額頭兩側還留下了兩縷隨風晃動地青絲,又清純又嫵媚。

勾的鄭秉軒心癢癢。

他一把將秦歲竹抱上騾子,一些好笑地說道,“歲竹,我們改天買一匹馬吧,用騾子接你,好像配不上你。”

還在為自己的腰腿擔憂的秦歲竹不禁失笑,“我覺得吉吉和旺旺很好呀,不用換了。”

“行,聽你的。”鄭秉軒利落地翻身,摟著秦歲竹的腰坐在了他後面。

“走咯,回家補償我的洞房花燭!”

“洞房花燭早就過了。”

“我不管,今天我開心,就要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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