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什麼了?”

“我要的人來了,需要我去京城主持訓練事宜。”

秦歲竹接過信看了一眼,“那我們這就要離開了嗎?”

秦歲竹捨不得小灣村裡幫他們收糧食的村民,捨不得他們的新院子,也捨不得他們花錢買下來卻再也沒有去住過的舊瓦房。

鄭秉軒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要是不喜歡吵鬧,那就在小灣村裡待著,我晚上儘量抽空回來,白天的時候就抽幾個人過來輪流保護你。”

秦歲竹拉下鄭秉軒的大手,緩緩地搖了搖頭,“不要,我喜歡這裡,但我更喜歡跟著你。”

可能是之前被拋棄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失,秦歲竹反感這種會讓他和鄭秉軒分開的事,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他一定會跟在對方的身邊。

即使秦歲竹很清楚,鄭秉軒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重新回到京城之後,鄭秉軒又一次忙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去哪兒都帶著秦歲竹,也不怕別的合作者笑他,反正他轉頭就能得點點的嗆回去。

漸漸的,和鄭秉軒有過交往的商人,都知道他談生意喜歡帶上他夫郎,而且那位不怎麼說話,但一開口,就會讓他們的收益打個折扣。

結果就導致秦歲竹的溫棚產業還沒有發展起來,他是個降價高手的名頭就先打了出去,讓人哭笑不得。

*

蕭君晟在鏢局的物流部掛了個名,老老實實幹了不到兩個月的活,就開始早退缺勤了。

原因很簡單。

因為蕭君逸剛從邊境召回了一位保皇黨的提督,讓他暫時掌管部分兵權,保衛皇朝的安寧。

這位提督移居京城時,帶上了他的正妻和正妻生的一兒一女。

兒子平平無奇,沒什麼出眾的。

但他那個女兒卻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她名喚溫媛,少時便喜歡舞刀弄槍,天賦十分出眾。那位提督寵著她,還親自教授起了武功。

在去年春季,邊境的一個小國派出小隊來刺殺軍中要員,那日正值軍隊演習,後方在守衛並不多,還真讓那群宵小成功溜進來了。

在院中獨自習武的溫媛聽到了動靜,拔出著她父親送她的劍,就頭鐵地衝了上去,以胳膊上劃了一道傷口的代價,活捉了小隊近一半的人。

驚呆了她的老爹。

從此以後,溫媛便更加認真的練起了武,還專門組建了一個小隊,每日在邊境線上巡查,遇到鬼鬼祟祟的人絕不手軟。

久而久之,邊境的百姓和官兵就認可了她的這支小隊,還親切的稱她為溫小提督,開玩笑說以後就靠她接他爹的班了。

這次進京之後,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遇見的,反正蕭君晟就像是認定了她,整日跟在人家屁股後面,任憑打罵都不走。

溫媛也不可能真的對這位金尊玉貴的掛名王爺動手,只能咬著牙忍了。

不過每一次在蕭君晟看不見的地方,她都會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轉頭對他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

秦歲竹有一次故意激蕭君晟,“溫姑娘正值妙齡,面容姣好,能力出眾,我最近可聽說不少世家公子去溫家提親了。”

垮著腰癱在椅子上的蕭君晟“嗖”地站起來,兇巴巴地問道,“歲竹你告訴我具體都有哪些人,我晚上去給他們套麻袋。”

秦歲竹很滿意他的這個態度,可惜,“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反正有很多人喜歡溫姑娘就對了,你要是有想法,就抓緊時機,多培養培養感情,再找你哥求個賜婚聖旨,緣分這不就定了嘛。”

蕭君晟以拳擊掌,“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現在就去找我哥寫聖旨。”

秦歲竹趕緊拉住他,“你直接求聖旨,不就是強迫人家姑娘出嫁嗎?溫姑娘本來就看不上你,你再來一個先斬後奏,豈不是這輩子都追不上溫姑娘了?”

被戳了心窩子的蕭君晟臉都綠了,蔫了吧唧的像個小白菜,“那你說該怎麼辦?”

“歲竹,你快幫我出出主意吧。”

“我不都跟你說了麼,培養感情,你們有感情了,後續的事情才能依序進行,難不成你想讓溫姑娘不情不願地嫁給你?那多不幸福。”

其實在這個朝代,盲婚盲嫁的多了去了,大多數都是湊合著過日子,真正互相喜歡的有幾個?

嫁給誰不是嫁?

秦歲竹之前也是這樣的想法,但在認識鄭秉軒以後,他不這麼想了,家庭應該是在愛情的基礎上建立,而不是為了成家而成家。

蕭君逸還沒有形成完整的婚姻觀念,在秦歲竹的指導下,還真磕磕絆絆的製作了幾個小“驚喜。”

比如在溫媛16歲生日的時候放煙花,然後火星一不小心濺到了旁邊的棉花店,他們救了一個時辰的火。

再比如給溫媛千挑萬選地買了一把劍,結果溫媛拿到手裡不久,就碎成了好幾瓣。因為那是一把舞劍,觀賞性才是它的特點,而不是舞著它和真刀真槍幹。

類似於這樣的小事故一時半會兒根本說不完,就跟一茬接一茬的韭菜似的,講完了舊的還有新的。

好在過程是崎嶇了一點,但結果還算美好。

溫媛對蕭君晟的態度好了許多,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僅僅是尊敬,現在的他們就是一對歡喜冤家,湊到一起就鬥嘴,長時間不見面吧,卻又甚是想念。

秦歲竹預感好事將近了。

夜裡,剛洗完澡換上寢衣的秦歲竹興沖沖地揭開被子上床,將這件事情講給鄭秉軒聽,“你覺得那位……君晟他哥能同意嗎?”

蕭君逸一直很喜歡蕭君晟這個弟弟,一些小事上也縱著寵著他,但婚姻這樣的大事,對方可能會插手。

鄭秉軒一邊親他一邊含糊道:“不會的,蕭君逸挺開明的,而且君晟娶了溫媛的好處可大了。”

秦歲竹被他弄得有些癢,不由地縮著脖子躲避,“是因為溫媛父親的身份嗎?”

鄭秉軒沒回答,低頭狠狠地咬了秦歲竹的鎖骨一口,咬完又細細密密地用舌尖吻他,“歲竹,你現在在我床上,不應該去擔心別的男人的事情。”

秦歲竹深感不妙,剛想解釋,就被一把拽到了被子裡。

“這麼有活力,那晚上就多做兩次。”

秦歲竹“……唔……”

有本事你讓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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