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的勝利是來得猝不及防的。雖然它持續了整整一個月,死傷也無數,但盤踞在邊緣星的恐怖勢力,卻讓殷鶴州們打了個粉碎。

原來獨狼星盜團是第一軍團軍團長與皇室合作的成果,一個想要得到實權,一個想要一統所有軍隊,於是,便有了這場陰謀。

就連獨狼的艦長都是出自皇室的旁支,副艦長這個重刑犯的出逃,也有第一軍團插手的痕跡。包括星盜裡其他的逃犯,都是第一軍團和皇室精挑細選的隊友。

殷鶴州在這場戰爭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因為第一軍團的那個任務者,便隱藏在這艘主艦之中。他套話時發現對方有些過於警惕了,而他的隊友卻沒有類似的舉動,還朝殷鶴州抱怨,為什麼這裡已經有蟲了還要派他們來?

要不是殷鶴州提前聯絡了他們,另一個無辜的任務者,就要死在這場無妄之災當中了。

而在接下來的率軍備戰裡,殷鶴州和翟珩繼續合作,救出了那些還活著的俘虜,把他們送回了被破壞的星球,並給予了一定的資助,支援他們重建家園。

因為先前的防備,拜登上將設了計謀,將第一軍團的軍團長困在了主星,和其他七個軍團合作,殲滅了潛伏在暗處的背叛者。

於是邊緣內部相配合,以最短的時間結束了這場還沒有來得及完全展開的陰謀。

而在勝利的訊息傳遍蟲族星域的時候,沈瑜棠終於能聯絡到殷鶴州了。

“雄主!我還有四天左右就能回來。”殷鶴州趴在光屏最近的地方,似乎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靠近沈瑜棠。

沈瑜棠笑了笑,“好,到時候我來接你回家。”

“嗯嗯。”殷鶴州直點頭,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應該回來就能升任中將了,雄主也是,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不可能那麼快找到證據,到那時,這場戰爭的影響估計也會擴大好幾倍,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場景。”

“那就提前恭喜我們的殷中將了。”沈瑜棠眨眨眼,顯然把殷鶴州後面說的話沒當回事。

可殷鶴州不行,言語裡全都是遺憾,“雄主起的作用更大,應該也要給你獎勵才對。可你不屬於軍隊,沒辦法給你授銜,不然,我們家裡就有兩員大獎了。”

沈瑜棠垂眸低笑,“軍不軍銜的我不在意,只要你能平安回來,這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

殷鶴州笑容一僵,他不自在地動了動受傷的那隻腿,轉移話題道:“雄主,我都快回來了,你答應要給我的驚喜準備的怎麼樣了?”

“家裡的那些花花草草還好嗎?”

“挺好的,有一束還開了花,花朵是淺綠色的,現在帶你去看。”從M-1835號星球回來後,他就把那些鬱鬱蔥蔥的花盆重新搬了回來,只留了兩盆給辛辛苦苦照顧花草的恩萊西。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告訴殷鶴州的。

沈瑜棠一邊往陽臺處走,一邊想著。

久違的聊天持續了很久,雙方也積攢了很多話題,隨便扯兩句,便不知不覺地到了凌晨。

黏黏糊糊地結束通話通訊後,相距甚遠的兩隻蟲做了非常相似的行動。

殷鶴州半夜爬起來去找冤種醫生給他治傷,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傷口要趕回到主星時癒合,最好什麼痕跡都不要留。

沈瑜棠則找了恩萊西,讓他幫忙打聽一下殷鶴州的現狀。

畢竟只要殷鶴州想,他那邊的手下是肯定不會跟他透露的,他只能透過這種方式,迂迴地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恩萊西也沒有睡覺,還在和翟珩煲電話粥,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就挖出來了兩個炸彈。

原來在消滅敵方最後反撲的時候,衝在最前面的殷鶴州和翟珩都受了傷,一個是被殺傷力巨大的武器炸傷了腿,一個是被敵蟲堅硬的骨刺劃傷了背。

恩萊西差點淚灑當場,立馬讓翟珩去找醫生,他要和醫生談,不要再相信他雌君的鬼話了。

結果,他們就遇到了已經“睡覺”的殷鶴州。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直到沈瑜棠的通訊過來,才算是打破了他們面面相覷的詭異對視。

於是,找醫生談話的又多了一隻蟲。

本來半夜被叫起來的醫生很不耐煩,但一看到影片後面一個塞一個黑臉的雄蟲,默默的消了聲,並給他對面滿臉挫敗的兩位英雄點了根蠟。

被雄主喜歡是好事,但被抓住說謊騙對方,就不是什麼美妙的感受了。

畢竟這兩位炙手可熱的未來中將,就沒一個敢反駁的,雄蟲說讓做什麼檢查就做什麼檢查,乖得跟小蟲崽一樣,哪裡還有平時犟嘴的樣子。

在兩隻雄蟲的監督和催促下,殷鶴州和翟珩的傷口恢復的很快,至少和他們見面的那天,外部基本已經看不出什麼了。

他們是秘密回來的,並沒有驚動多少蟲,回軍部做完述職報告後,就被放了假。

一直在辦公室等殷鶴州的沈瑜棠依舊板著臉,直到駕著飛行器回到家,才蹲在床前,仔細地捲起殷鶴州的褲腳,在原來猙獰、現在光滑如初的傷口處摸了好久。

“真的不疼了嗎?”

“不疼了不疼了。”殷鶴州把沈瑜棠拽起來,然後整個地擠進對方的懷裡。“雄主,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

“想了。”沈瑜棠把腦袋支在殷鶴州的髮旋處,眼神緩緩地柔和了下來。

可殷鶴州就不是個安分的,至少現在不是。他抱著沈瑜棠的腰,這裡戳戳,那裡摸摸,就沒有安靜的時候,“我怎麼沒感受到?我都回來一天了,雄主你都沒親我抱我,是我在戰場上待了太久,面板變差了,不好看了嗎?”

沈瑜棠嘴角一抽,無奈地捏了捏對方的臉頰,“面板賊光滑,手感好的不得了,還更帥了。”

這可不是假話。

殷鶴州黑了一些,身體上地肌肉也更緊實了,即使沒有親自上手摸,但隔著薄薄的衣物還是能感受到的。

不管是哪一點,都完美命中了沈瑜棠的性癖。

怎麼會讓他不心動呢?

“那你怎麼不碰我?”殷鶴州不解又委屈,他看網上的相關論壇,可是有很多蟲說,小別勝新婚呢!

他的雄主為什麼不撲上來親他抱他灌溉他?都素了這麼久了,他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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