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裡也是有這件事的,不過並沒有描述的太清楚,只是說翟珩差點死在了這場動亂當中,軍部進行了多次救援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還是兩個月後,翟珩自己回來的,還帶著皇室勾結那些窮兇惡極的勢力,想要重新掌握軍部權力的證據。

沈瑜棠還記得原文,因此,他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幌子,翟珩要不是被廢了翅膀的殷鶴州救下,估計恩萊西上輩子就得是鰥夫了。

“這件事確實有問題,但我們空有等級,並沒有實際的權利,即使我們將所有的猜測都告訴軍部,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

沈瑜棠頓了頓,“我把我懷疑的地方全部寫了下來,放在了鶴州的衣服裡,他應該很快就能看到。”

他只是說出了自己合理猜測,並沒有把整件事都寫上去,但以殷鶴州對他的相信程度,即使沒有證據,他也會進行驗證。

比起和軍部扯皮,他還是更相信殷鶴州和翟珩。

恩萊西聽得目瞪口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我現在就給我媳婦兒打個通訊!”看似高冷的不可一世,實際上很喜歡粘著翟珩的恩萊西,一接電話就是半小時起步。

這還是翟珩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準備換乘軍用穿梭艦,必須得斬斷通訊的前提下。

沈瑜棠也到房間和殷鶴州說了會兒悄悄話,著重提了那塊石頭和N-7919號星極有可能是個陷阱的事。

“這件事你可以和拜登上將提一下,讓你們同行的8個人,小心裡面有叛徒。”

殷鶴州不知道這個訊息是沈瑜棠從哪兒得來的,但雄主冒著風險也要告訴他和老師,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雄主放心,我會和上將好好商量的。”

“嗯,還有,那塊石頭我也裝在你的行行囊裡了,你要記得用,不要捨不得。要是不夠,你就提前告訴我。”

他可以偷偷地去找他。

殷鶴州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隔著虛假的光幕,也能看到他眼睛裡的光采,“我知道了雄主,你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拜登上將會鎮守在主星,有事你就去找他,他會幫你的。”

沈瑜棠啞然失笑,“行,那替我謝謝拜登上將。”

收一個學生就算了,還要順帶保護學生的雄主,拜登上將真不容易。他還是找機會去拜訪一下吧,就當是替殷鶴州盡心了,說不準還能趁機打探打探殷鶴州的訊息。

他一個外部蟲員,肯定比不上人家訊息靈通。

事實也確實如沈瑜棠想得那樣,殷鶴州自從登上軍艦後,他們就很少能夠聯絡到了。

他挑了個時間,買了一些禮物和營養品去看了拜登上將,還在對方的熱情邀請下,一起用了一頓晚餐。

臨走時,和藹的拜登上將給了沈瑜棠一串數字。

“你說的那些事情,鶴州已經告訴我了,你思考的很到位,所考慮的各方面原因也值得推敲,我們最近正在重新商議作戰方式,希望能減輕一部分不必要的傷害,但我實話實說,這一次的任務很危險,我不能夠完全保證鶴州不受一點傷。”

沈瑜棠理解,“鶴州的工作就是要與這些危險分子打交道,我理解並尊重他的職業,您放心,我不會遷怒於其他蟲的。”

拜登上將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鶴州是一個很有軍事天賦的雌蟲,在沒遇到閣下之前,很喜歡去前線做任務。我的意思是,感謝閣下給他選擇的機會。”明知道任務危險,卻還是尊重了殷鶴州選擇。

只是在背後默默的幫助。

拜登上將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雄蟲了。

或許應該說,從沒有遇見能和沈瑜棠相提並論的雄蟲。

拜登上將突然走近,做了一個表達親近的動作,他把手放在了沈瑜棠的肩膀上,“等鶴州回來了,我們再一起聚一聚。”

沈瑜棠笑了,“好。”

回到華庭後,沈瑜棠洗了澡,頂著一頭溼發倚靠在床頭,隨即撥通了拜登上將給他的那一串號碼。

那是軍部的備用聯絡號,用的是軍部特殊渠道,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只要在蟲族的領域範圍內,百分百能接通。

沈瑜棠拿的這個,就剛好能聯絡到殷鶴州。

光腦噔噔地響了幾下,對面那邊就接通了。

“073號已就位,長官請指示。”

鏗鏘有力的話語傳來,沈瑜棠久違地感受到了真正的愉悅,他笑吟吟地開口,連眉眼都生動了起來,“鶴州,是我。”

“雄主!?”

殷鶴州震驚又疑惑,拿著黑色的通訊器看了好幾眼,這是他們第七軍團的特殊聯絡器,具有一定程度的追蹤效果,能隔著好幾個星系定位到準確位置,通訊只是其中一個很不起眼的作用。

雖然看不見影象,但仍然能被各大軍區廣泛應用,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沈瑜棠能拿到這東西,肯定和他的老師脫不了關係。

“是老師給你的嗎?”

“嗯,我今天去拜訪拜登上將了,臨走時他就送了我這個。”

殷鶴州彎了彎眼睛,“那我回來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他。”隨即又抱怨道:“雄主,這次的任務好無聊,我們走了快一週了,連一艘民用穿梭艦得沒遇見,光腦等聯網裝置也全都不能用,還聯絡不到你,只能在軍艦上和翟珩打幾架解解悶。”

“我好想你。”

微軟的尾調像是帶著小鉤子,撓的沈瑜棠心癢癢,讓他不自在地關閉了通訊的聲音迴圈效果。

“我也想你了。以後有時間可以給我打通訊,我陪你。”

他可以丟下恩萊西,騰出大把大把的時間。

殷鶴州平時不是話多的性子,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想一直和沈瑜棠說說話,從最近的生活聊到拜登上將的以前,再從他們現在所處的星系位置到他休息室裡的椅子,殷鶴州都興致沖沖地講給沈瑜棠聽。

“這個凳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坐上去非常硬,床也是,屋裡還沒有雄主的資訊素,我要醞釀好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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