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姐不是什麼女強人,但也不是什麼軟柿子,一朝謊言被拆穿,櫻姐只想捅死始作俑者,給自己沒出生的孩子報仇。

最大的孩子13歲,代表著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她丈夫在外面就已經有了孩子。

所以,孩子有了,她辛辛苦苦備孕好幾年懷的寶貝就不重要了嗎?

最好不要讓她知道,她孩子的死亡,是有人插手的結果!

櫻姐風風火火地派信得過的人去查,言知和舒望卻被櫻姐留在了家中,承諾了一大筆錢財,還答應幫言知找古幣和其他一應的卜卦器具。

言知對這種巫蠱之術很感興趣,沒有多思考就留了下來

舒望也答應留下來幫忙,不過謹慎起見,他又一次詢問了能否開直播,並表示他的直播球會自動遮蔽陌生人面孔,有外人時他並不會開啟,更不會多說其他的話,只拍攝和靈異相關的事情。

櫻姐苦笑,“當然可以,你們選擇在這種情況下幫我,我就已經很感謝了。”

不管是言知的提醒,還是他們留下來徹夜尋找含有巫蠱之術的物品,都是在偏幫櫻姐。

不然她就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全職太太,即使婚前有過管理公司的經驗,這些年來也已經被忘的差不多了。

相比之下,瞞著她,投誠她丈夫就成了另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他們沒有,他們選擇正義的一方。

櫻姐對他們很放心,喊了幾個貼身保鏢幫助他們之後,就獨自開車去了她孃家,找哥哥幫忙,一定要在她丈夫回來前弄清事實。

舒望和言知對視一眼,隨後各自做起了準備工作。

言知之前所提過的現形符就是一個幌子,他畫的都是一些攻擊性符文,現在開了一個好頭,接下來做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櫻姐準備的符紙毛筆要比他自帶的好,本著能省一點是一點的心態,言知把等會兒能用上的符文全部畫了一遍。

舒望則重新開啟了直播間,將攝像頭調整了很多次,確保不會讓粉絲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人和事。

一個小時後,房間已經被拆的差不多了,言知也終於停下了符筆,挑挑揀揀了幾張,拿著小玉瓶進了房間。

舒望緊隨其後,臨到關門時,他還特意放慢了的動作,“你們有要出去的嗎?”

保鏢們齊齊搖頭。

櫻姐臨走時囑咐過他們,一定要保證大師的安全,他們不能離開,也不會離開。

“那行。”舒望沒有強求。

有言知坐鎮,出不了事兒。

病床沒有挪位置,但除了病床的那塊地方,連地板磚都拆了下來,言知繞著房子走著,邊走邊從廢棄物中挑出一些東西。

先是從床頭櫃上被掘了底的花盆裡找到了一團和花草根系纏在一起的細軟物質。

然後挑出了一塊廢棄的瓷磚,在中心的位置敲下了一塊。

最後在老人的“護身符”裡,找出了一顆乾癟的不明物體。

舒望也從房頂上挑下了一張灰黃的三角符。

他沒敢直接用手碰,而是戴上了保鏢提供的一次性手套,“言知,這是什麼東西?”

跟在舒望身後的直播球飄在上空,盡職盡責的展示給網友。

「嚯,不愧是有錢人,一天時間而已,房子就從精裝修變成了毛坯,速度快呀。」

「看來是真發現什麼了,不然不會這麼急。」

「能不急嗎,鬼嬰要是抱著你的腿喊媽媽,你不急?」

「……我會立刻馬上從樓上跳下去。」

「我中午就看了那麼一眼,到現在想起來都還直冒冷汗,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有時候不得不信。」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從房頂上拿下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準確來說,是這個房間就沒有幾個正常人物品,你看看,那個天師抽出來了多少。」

「那老爺子命挺硬啊,這些年了都沒死成。」

舒望也是這麼想的,尤其是言知告訴他那些東西都是什麼原料之後,那種感慨和驚歎直接達到了頂峰。

感慨在這樣危機四伏的環境中,老人能堅持三四年,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驚歎是佈局的人,怎麼能如此縝密心狠呢?

和花根纏繞在一起的,是小孩子未完全腐化的胎髮,應該是泡過某樣特殊物質,或者施過某類秘法,所以才能留存這麼長時間。

三角形的符文是一種拘魂法,能夠在抑制鬼魂實力的同時,發揮出最大的轉運作用。同樣,也是一種邪術。

中間的那部分瓷磚,燒製時摻雜了骨灰,舒望看不出太大的區別,但他相信言知的判斷,老老實實蹲在一邊,沒有上手,而是讓直播球來了一個特寫。

最令人恐懼的是那個乾癟的不明物體,舒望拿在手裡轉了一圈都沒有猜到是什麼,直到言知伸手點了點他的眼睛,嚇得舒望差點沒把手裡的東西扔上天。

“眼……眼珠子?”

“對,還泡過血液。”言知仔細地為房間裡的人科普。

“活挖出來時效果最好,抽血熬製,中途加入桑樹葉、紅罌粟等一系列陰性植物,以及……”

“別,大師別說了。”

其中一個保鏢嘴唇慘白,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按住抽搐的胃部,止不住的乾嘔,臉上都泛起了青色。

舒望的表情也非常不好看,迅速的將眼珠塞進了一個密封袋,快到出現了殘影。

言知可惜地停住。

“這三樣東西,都屬於鬼嬰的本體,正是因為這些東西的牽絆,才會讓鬼嬰發狂,最大限度的刺激它的怨氣,但因為符文的壓制,怨氣越大,實現願望的能力也越強。”

“當然,反噬也會越強烈,所以住在這裡的老人變成了最佳的發洩口。”

舒望起身,站到了老人的病床前,盯著起起伏伏的心電圖,“那老人為什麼能堅持這麼長時間?”

言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聞言,解釋道,“老人生前做了不少好事。”

舒望瞭然,這可能就是玄學弟子說的因果吧。

「我去,不管施害者是誰,都太過惡毒了,必須受到制裁。」

「他享受好運氣,讓老人承擔怒火,是這樣吧?我沒有理解錯誤吧?」

「屁個好運氣,被血黴纏身才好。」

「都給老子死了!」

「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得多麼喪心病狂。」

「主播,幫你們報警了,這種人不抓進去,我會活活氣死的。」

「我也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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