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柵欄,這風景,胡敏新笑出聲來。

查曉晴問:“你笑什麼?”

“我突然就聯想到了身處監獄渴望自由的場景。都說打工是在受苦,看你這個場景,讓人相信這是真的。”胡敏新沒有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有些東西,還是要保留。

“剛剛問你的話題,你怎麼回答的很模糊?你們有知識的人都和專家一樣這樣敷衍普通人嗎?”

對於這,查曉晴是有想法的,怎麼他們就不能好好地說話?

本來說,你說是或不是就行,反而給我來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你想讓我說那男友不會原諒她?況且還是在生了這種髒病的情況下。不過,身為朋友,我給你說個實話,這事是別人的事,我們不要太放在心上。也不要整天掛在嘴上,傳出去對我們影響不好。就看以後他們如何發展吧。”

“你啊,就不能順著我的心意說一下嗎?”

對於這胡敏新,這小子,奶油小生,可是,他心中的原則是不會輕易動搖的。

“對,原諒個屁。是不是你就想這個答案?難不成,真讓小美的男友多年後因自己固執而失去愛情痛苦?人嘛,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事,就看他們自己是怎麼想的。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和你站在一個道德高地。”

搖搖頭,這胡敏新,一點不會哄女孩子。

就像這眼前的廠慶,明明有些節目不好,但就是得分很高。沒辦法,那就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求一個平均分。

就算你參與節目,總不能和每個評委睡一遍,保護那種關係讓自己的分數上升吧?沒必要。只是一個廠慶,真沒必要。就算得一等獎,也才3000元;二等獎才2000元;三等獎才1000元。不值得!

到了晚上近十一點時,兩人往餐廳一樓去吃演員餐。

路上,有一起跳舞的女孩問:“查姐,你們也去吃東西?這麼快就結束了?不行啊,怎麼說,也得睡個一天一夜。”

“餓了,起來增加一下營養。”

“切,誰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還給我們講故事。小家阿新都說了,他連你手都沒碰到過。”

查曉晴拉起阿新的手:“誰說的?你們看,這不是正在牽手嗎?來,我們吻一個給你們看。”

演員餐是什麼?竟然是麵包。

我去,這還是第一次見餐廳烤麵包。對於普通員工查曉晴來說,這是頂好的,一個人拿兩塊麵包。好說歹說,他們兩個人拿了六塊。

“這並不怎麼好吃啊,你為什麼要拿這麼多?”胡敏新不解。

“因為和你在一起吃飯啊,吃什麼都是好的。還有這包裝的牛奶,都是我平時見不到的。”

“好,我看著你吃。”

兩個傻子就像第一次吃麵包一般。

第一次廠慶匯演結束,第二次廠慶要去一期那邊上演。這期間,舞臺要搬,同樣也要彩排。流程幾乎差不多,就是坐著廠車去一期。相隔2個小時路程。

對於舞蹈這一塊,查曉晴很熟,不用操心。她比較關心的是小美和她男友的感情。

果然,出事了。兩個人承受不住工友的嘲笑,雙雙離職。

不得已,那邊答應了,讓那男友將第二次廠慶演出完再走。幾個人輪流做思想工作。就是小美,也是在外面的出租房中休息。

據說,她心情不好。

坐在廠車上,有人說:“紅姐,還是你英明。現在,他們那個節目演員情緒不高,這幾天都沒有排練,還是我們一直在排練。你沒讓小美上,堅持讓曉晴上,這才讓我們的節目有了質量保證。”

看來,小美和男友還是走了一般人的老路。出了這個電子廠,找一個別的廠,沒人認識的廠繼續上班。情比金堅,他們暫時是不會分開的。

“我是看人品。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不值得我們給機會。多少民間故事都告訴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感情,不是金錢。只要夠吃夠喝就行了,為什麼要追求那些外在的呢?”

“曉晴,你看,有人給你說話,這是讓你不要辜負阿新。那小子可是圍著你轉的小蜜蜂。”

另有跳舞的人說道:“曉晴,我看你身邊不止一個男孩子啊,還有兩個我們不認識的,他們你不選嗎?”

“都是普通朋友。真的,大家都是因為玩的好才一起聊的。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跳舞的女孩大笑:“我去,查姐,你厲害啊。怪不得廠裡的女孩子說男孩子不夠,沒有優質男。你看你,你一個人佔了三個男友,這不公平。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真的是讓人不解。”

見她們拿自己開玩笑,查曉晴冷不丁說:“你們啊,不要笑。要保護好自己。有空還是去廠裡圖書館拿一下工會免費發的避孕套吧,小心生病。你看,那女人,也不知在外招了什麼病。”

“我們的男友和她認識的那個表哥不一樣。她那個是社會上的人,天天洗腳或是足療。找小姐姐,那些人髒,身上帶病。我們找的男友是打工人,他們沒錢,也不敢找那些女人。”

那紅低聲道:“小查說的有道理。你們別不信,咱們鎮上那些二三十塊的站街女多的是,都是好吃懶做的。他們住著民房,衛生更不好。不到結婚,都要注意個人衛生。”

“啊?真的嗎?真上真有?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晚上六點以後,去小巷子或是廣場上,就有穿超短裙的,問你要不要玩。那些統一穿黑絲襪,描眉化眼,都是做那一行的。你們啊,還是太單純。”那紅就像看傻子一樣,怎麼這些女孩子這麼不懂社會上的道道。

“他們一天能賺多少錢?我們的工資算是加班費有50元,一個月有1500元。他們一天能賺100元嗎?”

那紅再次開導:“他們賺的還要交保護費,一天平均6個單,人家一天也就是180元,減去生活費,一天能活150元,你這樣算,一個月按30天算,現在明白了吧?”

一車人聽到這,都笑的和傻子一樣:“然後,她們和小美一樣,得髒病了,吃點消炎藥堅持找男人?”

“肯定啊。反正不是自己老公。就算是自己老公,那也不告訴他。誰讓他沒本事養家,讓自己出來賣?”

聽他們這一說,查曉晴突然覺得,還是生活在高牆內的電子廠安逸,不用操心那些社會上的事。至少,他們廠是分餐制,還有免費的醫務室。

“快到了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到?我只來過一次,不記得路了。”查曉晴問那紅。

“快了,過了這人行天橋就快了。你看,這凡是有人行天橋的地方,附近都是繁華地帶,都是消費中心。不過,一般女孩子不要上人行天橋,有人搶手機和搶包。社會還是很亂的,要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那紅就像年老的父母叮囑孩子一般。

“姐,你生活閱歷真豐富,這都懂。”

“死妮子。我給你說好話,你還罵我閱歷豐富,別以為我聽不懂。這叫生活經驗豐富。論閱歷,我哪有你知道的多,還知道要去圖書館找不要錢的避孕套,還知道是工會發的。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咱們有工會。”

“紅姐,你這就是裝蒜。咱們的工會不是員工關係組嗎?掛的牌子在門口。對外對接的都是他們。我也是給Y2宿舍領避孕套時才知道的。”

“啊?你一個房管還要管這個?你要不要上門安裝啊?你好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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