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立問查曉晴:“晚上時間還早,要不要出去逛?”

“出去太浪費錢了。這樣,我們去小公園走走。”

“也好,你真是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以後誰娶到你就是祖宗積了福了。”

“為啥是祖宗積了福了?”查曉晴不解地問。

“老話說的好,女怕嫁錯郎,男怕娶錯人。一女毀三代,從這個角度出發,你就明白了。”

查曉晴想了半天,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算了,自己和這大學生不辯論了。類似於兩小兒與孔子辯日,兩頭堵。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走別的路。

“自立,你這人長的帥,就是太瘦小了,還是要好好鍛鍊身體。要不然,以後你都無法保護女朋友。”

“放心,我把你娶到家就關起門來過日子,不出來打工了。”

想想那個場景,都覺得白瞎了一個大學生了。

“不行,現在在家種地就是受苦受窮,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你說,你家一共有幾畝地?都在一起嗎?方便機械化耕作嗎?種出的綠色農產品有銷路嗎?”

這話不問出,王自立明顯一愣,彷彿被人摘取了心臟:“你是真的懂農村。我家只有五個人有地,每個人一畝二分地,有上中下三等,當然不在片。你們家呢?要不,我們去你家生活,你去家那邊種地。”

“我家?我家一人三畝地,不過都是旱地。

至於去我家,你就不要想了。我父母特別愛種地。據說,在他們那個年代受了飢餓,現在說什麼也要種地,把地種好。

而且我以後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土地自然流轉給我哥哥的孩子了。

你說,我跟著我回我們村生活,哪有土地給你種?

去我們村,咱們會餓死的。

我們那個地方,每年4月中旬到10月中旬之間是種地的日子,早了是倒春寒,晚了是霜降。你說,年年這樣,你怎麼生活?一年只有半年日子可以勞作和有收成。

這樣的地方,人都很珍惜資源,為了地界或是地邊的小樹苗會吵架。

你說,你還會跟著我去生活嗎?”

小公園燈光微弱,涼風陣陣。

身後傳來一聲:“去哪兒生活?原來你在這兒,怪不得最近不理我了。”

查曉晴身子未動,轉身腦袋回望,是胡敏新。

“我去,你怎麼還有這項技能?我在史書上見過,別人形容曹操,身子不到,轉動脖子,能把腦袋轉到背後。你說厲害不厲害?”胡敏新自來熟。

“無語了,虧你還是大學生,這是形容司馬懿的。鷹目狼顧,你不能因為歷史學家批評曹操,就把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啊。人家是為了維護皇權才這樣的,你是為了什麼?”

王自立笑問:“這位是?”

“和你一樣,都是Y2宿舍的職員。”

胡敏新不解地問:“這位是?我怎麼覺得面生。”

“新來的。晚上去餐廳四樓給我參與廠慶節目選拔加油打氣的。”

“啊?打氣?他是打氣筒嗎?用什麼打氣?”

“低俗,無語。”

三人一想到某些清潔工阿姨經常開的玩笑,一時之間紅了臉。

這人,怎麼這樣。

“你們沒出去逛?”

“外面不安全,就來這兒走走。”

“怪不得,要是你們出去外面我還遇不到。走,咱們三人跑步吧。不要說不會,這是生下來就會的技能。人類能生存和繁衍,都是因為打獵。要打獵就要學會跑步。”胡敏新自由發揮。

“好,誰怕誰。”

三人間,有火藥味散發。

“選上了嗎?”

“不知道。”

“啥叫不知道?”

“因為結果還沒有出來。大約在一個星期之內會公佈,全廠郵件的形式,到時你就知道了。”

“啊?還可以這樣?是不是有什麼黑幕?”

“不會,這種小事,為了上廠慶有人捨得下血本陪經理,那就是得不償失。”

“是你太保守了,要是有人真這麼幹呢?”胡敏新現在廠裡停的時間久了,他對這個電子廠有了新的認識,不怎麼抱有希望了。

“哪是雙方自願,與廠慶這種節目無關。”

“你不會不知道吧?去年據說廠慶在一期那邊選節目,出現了這種事。兩邊人第二次來二期這邊選拔,一期有人落選,那女人當場扔了高跟鞋砸評委,還罵人家,說什麼睡了她不給她應有的回報。當時,大家都當個樂子,說人家女員工壓力大,得了精神病。據說,那個女孩名叫李娟娟。她母親姓李,隨母親姓,她父親姓許。兩個家族都有遺傳史。”

“啥?睡了人家,還造謠人家有精神病,還把人家開除了?”

“對啊。虧你還參加廠慶節目選拔,這都不知道。這個廠裡黑啊。後來,有人拿這事舉報,將那個人事部的經理給開了。不是什麼主持正義,就是因為兩派爭鬥,利用了這個黑料。你說,天下烏鴉有白的嗎?”

“有啊,變異的。現在都有白老虎,這白色的烏鴉肯定有啊。”

“我去,你這個抬槓精。”

回頭看看王自立,他有點跑不動,跟不上,查曉晴說道:“慢點跑,我不行了,跟不上你們兩個人了。”

這話一說出來,王自立投來感激的目光。

“查姐,這不會是你新男友吧?你看你,說話就說話,幹嗎望向他?”

“放心,你們兩個都是姐的好朋友。至於男友嘛,我看還是算了。我父母太愛錢了,你們帶不動的。”

“為什麼?你不會是路邊撿來的孩子吧?”

查曉晴說:“上個月月末,我母親在電話裡給我哭窮,說我三哥要結婚,還和他們住一起,連新房子都沒有蓋起,住的是黃土坯房子。女孩子來看了一眼就走了。讓我多賺錢,她們給我哥好蓋房子。說孃家風光了,我臉上也有光。”

“啥?這是啥邏輯?你哥哥不會出去打工嗎?他在家做什麼?”

“就陪著我父親種蘋果樹,種小麥種玉米。煤礦不敢下,說危險,只尋了個地面上的活。”

“啊?不能為了男孩就一直吸血女孩子啊。你將來也是要嫁人的。”

三人慢下來,開始聊起來。

“是啊,我最討厭嫁人。我父母說了,誰想娶我,就要給一大筆彩禮,這彩禮好用來為我哥哥娶老婆。所以,我現在不想嫁人,不想讓他們如願。”

聽到這話,兩位帥哥眼睛睜的和牛眼睛一樣大。

胡敏新道:“你,你這想法會害了自己的。這樣下去,你父母落不著好,你也不能嫁人。”

“是啊,你應該為自己想想。”王自立說出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來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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