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查曉晴這樣說,胡敏新慵懶地坐在紅木長椅上,身子都沒有動一下。
這孩子,越來越皮了,現在都不會自己辯解一下嗎?
“你說話啊,我給你個機會,讓你狡辯。”查曉晴對胡敏新說。
這孩子,你配合一下嘛。
“說真話假話?”
這孩子,怎麼還成長了?要不是看在你帥氣奶油般的小臉上,我定要再打一下你的屁股。
色魔手捏住俊俏的小臉,邪魅一笑:“你說呢?”
這麼好的帥哥,可惜以後就是別人的老公了,真是一個令人失望的訊息。
不行,在他成為別人的男友前,我一定要調/教一下他。從我面前飛過去一隻蜜蜂都要送上花蜜,何況你是人見人愛的八塊腹肌男?
“我想找個富婆。”
“怎麼會有這麼富有建設性的答案?說,你是怎麼想的?”
“等我把富婆的錢成功騙過來後,我就拿著富婆的錢和你遠走高飛。”
“打住,打住。你想的是富婆的錢,富婆饞的是你的身子。再說,這種富婆一般都不是我們平常人能接觸到的。別人的圈子和我們不一樣。你看你小子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富婆,還是個假富婆,騙了你200元。你說,要是有這200元,我們是不是又可以去吃自助餐了?”
“查姐,打住,不能向外宣揚,不然,我沒臉活了。人家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你想,我這麼帥的她能不喜歡?”
“笑話,遇到難處的富婆還是富婆嗎?兩百塊都沒有的富婆,為什麼要把你電話拉黑?”
“不許你說我的富婆。”
小壞蛋一拉,我跌倒在他的懷中。
這小子,他修長的手指變成蒲扇打下來。
“小子,你敢?信不信我全都還回去?”
這小子,膽敢犯上?
“我不信。”他將熱烈的紅唇送下。
“來人啊,救命啊,色狼——”
“你看你,就沒有個女人樣。不過,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小辣椒,你不知道我吃火鍋都喜歡吃變態辣嗎?”
不行,心跳的感覺。
雖說不能愛,但此刻望著這張帥氣的臉,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彷彿面對一條蛇,生怕它咬自己一口。
“放開,這在公共區域,被人看到不好。”
“你發燒了?臉怎麼紅了?是不是覺得我太帥了?”
這小子,算了,不想理他。
“啵——”一個吻送上,突然的想親,便親了。
不為什麼,就想捉弄一下這小子,臉紅的和母雞下蛋的冠子一樣。
“你——”
“怎麼了?誰讓你長的這麼帥,離我這麼近?大不了你親回來。”
“女人,你在玩火,成功地讓我對你鎖定目標。”
查曉晴站在攝像頭下,那意思,你看,你敢嗎?
這時,樓上下來職工打斷了倆人之間互動。
“別鬧了,你說一說,你從這個廠出去以後有什麼打算?真的想創業?你想好做什麼了嗎?”
胡敏新淡然一笑道:“是啊,我們的人生反正就這一回,有沒有來世誰都不知道。我總不能不用我這個聰明的腦袋吧?
我想過了,去我哥那裡進一些男包女包過來賣,再在網上批發一些襪子。我都看過了,周圍沒有人擺這些。
最近,我下了班沒事都出去看,這周圍的人都在做小生意。有人不上班,專門擺攤,別人照樣生活。你說,他們是不是很聰明?”
“你看過他們擺攤的時間嗎?”
“就是下午五點後出去,擺到晚上十一二點。”
“那你能不能先不要辭職,先兼職,晚上出去試試水。”對於這小生意,我還是不怎麼看好。
可能是從小就沒有做過生意,對許多事都抱有一個保守的態度。
在我的印象中,做生意不是缺斤少兩,就是坑蒙拐騙,要不然,真賺不了什麼錢。
“行,我週六週日正好試試水。”
阿新說的很自然,用一次性杯子接水,自然地喝著,彷彿那不是做生意,那只是一件小小的決定。
對於他這種淡然的態度,創業在他眼裡彷彿就像我們中午吃什麼飯,打什麼飯一樣。
我不禁感慨道:“還是你這個態度好啊,我不會做生意,不會叫喊,總覺得創業離我很遙遠。這樣一比,你比我優秀太多,我要向你學習。”
不過再想想,他這個傻子,這腦子能創業嗎?好好的200元給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將生意做大做強。
不過,就是一個擺小攤,應該不會強大吧?
不強大才是人生常態。你看看身邊多少擺攤的人都沒有改過命來。要不然,那些商店早都換了主人。
“小傻瓜,你就是守江山的。以後你就是咱們家的錢匣子。等我賺夠大錢,讓你當富婆,讓你用錢來賺錢,賺許多錢來養我。人生在世只有這一次,如果你不努力,求再多的佛也沒用。到老了,到死的那天,回想這一生你不覺得後悔嗎?”這小子說完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後悔,我這人是窮不怕。想賺大錢,又沒有賺大錢的本事。你不知道,我就是我們村那個最普通的人。或許這輩子我都這樣過吧,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看著這個Y2宿舍一樓,字母Y字形狀,真的像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將我困住,彷彿我這一生都要在這兒度過。
“小傻瓜,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是普通的人?你要承認自己不普通,要承認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是普通人?人生就是一面鏡子,要不斷的激勵,才能讓自己變得不一樣。”
胡敏新說完,邪魅一笑,咬了咬嘴唇,還拋了一個飛眼給我。那樣子,好帥好可愛,真的想上前再打一下他的翹臀。這小子,成功地拿捏了我的喜歡。
“怎麼?發什麼愣?是不是我太帥了,帥的移不開眼了?”
“再帥天天看也就習慣了。你又沒戴面紗,沒有神秘感。你呀,你知道的,我還是想打你屁股。”
“姐,咱能不能高雅一點?你這樣天天打我,就和老鼠和貓的動畫片一樣,我現在都被你打出了心理陰影。再這樣下去,你要對我負責一生的。”
捏捏他的小臉:“你若是不/舉,便是晴天。”
手感太好了,影響到我判斷他擺攤的未來。這小翹臀,斜歪在木質沙發上,打,打一次少一次。
“姐,你怎麼又下手打我屁股?我屁股好看還是我臉好看?你不會是得不到就想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