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老婆在堅持,她一起進來的家屬也說道:“我們當時也沒在意。要是你們真沒沒什麼東西讓我們再去看一看嘛,我們又不會隨便拿別人的東西。”

員工關係組人說道:“那走,咱們剛好出門的時候要去那邊,還要去人事組核算工資。”

“工資我們又不懂,你們給多少算多少。”

“怎麼能這麼說,該給多少就給多少啊,這種事怎麼能多給或少給。反正是公司給,又不是我們個人給。”

是的,這家屬也嘀咕到這又不是你們的公司,這麼認真幹嘛?

是的,出了這樣的事,這員工關係組以及房管組幾位工作人員都是代表工廠處理事情的,也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受。

畢竟自已都是員工,沒必要對家屬苛刻,孤兒寡母的以後怎麼生活。想到自已萬一有一天也出了這樣的事,別的工作人員對自已也苛刻的話,自已心裡會不會好受?

一行人往宿舍走,查曉晴直接快步來到辦公室門口:“家屬過來了,要二次檢查康哥辦公用品。”

“現在就過來了嗎?你怎麼才通風報信?你這狗腿子當的不合格呀!”助理取笑。

助理不在乎歸助理不在乎,石麗菊直接起身剛要往辦公室門口走,那家屬一行人已經堵到了門口。

“小妖精,聽說我老公以前坐的你這個辦公桌是不是?我要查一下他哪些東西還沒有拿乾淨,我們家屬還沒有過來收東西,你怎麼就直接坐在這個座位上,你等不及了嗎?”

“你查吧,東西他們都幫你整理了。這是工廠的桌子,座位都是調換的,有規矩的,不可能說因為你家人沒了,就一直把這個座位給你們空著。”石麗菊語氣比他們早上剛來時堅定了許多。

“桌面上這些都是他的吧?”

“這是我們部門的,他的東西都沒有了。”石麗菊這樣說。

“下面鑰匙開啟,櫃子開啟,我要看一下。”

“我們都全部整理出來了,你還要看啥?”石麗菊不解。

“把抽屜搬出來,辦公桌倒過來,我要前後左右都檢查了。”康哥老婆這樣說。

“你乾脆將辦公桌拆了,翻個過。”

石麗菊氣不過哪有這樣的人,抽屜就抽屜,難不成還有夾層?還有暗格?這是統一採購的,不會有那樣的東西的,而且又沒有組裝,沒有拆卸,怎麼會有自已不知道的地方?

石麗菊氣呼呼地將自已東西往另外的辦公桌上搬。幸好也就本子及一些資料,至於電腦的話讓關了機讓員工幫忙辦一下,不要被這瘋女人給破壞了,這個是辦公用品破壞了自已要賠的。

“你別急著搬啊,這個東西是你的嗎?我怎麼看封皮上寫的是我老公的名字?”

“這是我們的會議記錄,當時歸他管理,就他寫了自已的名字。”

石麗菊知道,這是康哥以前的個人工作筆記本,自已用來查一些資料,或者對他有用。

“我不管,反正寫我老公的名字,我要帶走。”

“你等一下,我看一下這幾張有用的留下,其它你帶走。”石麗菊不想和他潑婦較量。

“算了,不用了,這些一個破本子有什麼用的。”

康哥老婆翻看的本子密密麻麻的寫著字,還以為是新本子,看來寫了字自已也用不上了。是新本子的話,回家給孩子用這舊本子算了,扔給他們吧。

“唉,這是啥?你看這裡還有個紙粘的暗格。”康哥老婆撕開了紙,露出幾百塊錢現金。

“我就說嘛,肯定是我們檢查的不仔細,對了,你們剛才有沒有看那個床下面那床下面都是可以放東西的,那是木板床,那床下面是空的,你們有沒有看一會兒我們再過去看一下。”

是的,康康老婆說的沒錯了,床是四面板,上面放幾張床板看起來很結實,其實也就螺絲釘組裝的,掀起床板下面是可以放東西的。

查曉晴趕緊給清潔工打電話:“阿姨。等下收拾康哥那個房間,別人家屬還要過來找一下東西。”

“我在打掃樓梯的衛生,還沒時間進去。剛剛看了一眼,裡面裝的和賊偷了一樣,還有什麼東西?真是小家子氣,小地方來的。”

清潔工就不明白了,怎麼還有這麼矯情的人。

那些男員工一般大氣,什麼東西扔了丟了不會找他們要的,只有那些女的,什麼一個內褲內衣或者髮飾,連個垃圾袋都會找他們討要的。

明顯就是找事,幾毛錢幾塊錢的東西,值得嗎?

最可氣的是有人將他們的東西扔在垃圾箱裡了,自已整理了一下垃圾箱,沒看到,他們就吵著要讓自已賠。幸好是在工廠,由主管出面溝通了他們主管,才壓下去。要不然,真的是自已扔了垃圾箱裡面的東西,還要賠,太丟人了。

找到一個抽屜的暗格,將別的抽屜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敲了敲,確定沒有了,這女人還不死心。

“你看我就說嘛,是不是有東西他還有別的單獨的地方嗎?我也要去找一找。”

員工干係組的人看不下去了,出面圓場:“這就是男人的小金庫,被你找到了。有可能是你老公的,有可能是你老公以前那個主管層的,你看這錢嘛,都有點舊了,不新了。”

“反正我不管他在這裡上了十幾年班就是他的。”

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種事被他給找到了,算她的幸福。

“走,我們去宿舍去他宿舍再檢查一下,他洗手間有沒有藏東西,他床裡面有沒有放東西。”

石麗菊看著查曉晴,那意思很明顯:我剛受完苦,下一刻要該你了。小樣。當個狗腿子都不合格,你還能幹什麼?

查曉晴主動說:“走吧,幾位?我們那就過去吧。這次檢查仔細了,我們清潔工差點都把房子打掃了。”

“你們欺負人都不找個人幫忙搬東西,讓我們扛來扛去太重了。”

員工關係組的人說:“那你把東西放在這門口嘛,一個家屬看著,其他人給我們過去搬。”

眾人向那邊往過走,大家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宿舍床鋪下面肯定有東西,只是大家剛都忽略了,沒注意。以為那床是封閉的,其實住過幹部宿舍的都明白,那床是可以拆開的,只是比較麻煩,普通人不屑於在下面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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