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曉晴定睛看看石麗菊:“你這婆娘,罵人不帶髒字。說什麼我和送玫瑰花的那個人過七夕還是送巧克力的,還是送裙子的,你這樣一說,這不都讓人聯想是三個人嗎?你說你是不是藏了壞心思?”

“曉晴,這都聽出來了?”石麗菊傻笑。

“我又不是傻子,別人誇我罵我還聽不出來?不過你這手段耍的高明一點,誇中帶罵,罵中帶誇呀。”

“曉晴,你這人越來越不吃虧了!”

“笑話,我又不是吃虧長大的!”

石麗菊:“不過你說的玫瑰是事實吧,我親眼見了說的巧克力,辦公室人都見了,收的紅裙子我們也看到了。你啥時候穿紅裙子來辦公室我們看看,玫瑰紅啊!”

“等有空吧。週末穿吧。不過我宣告這些東西是一個人送的,不要到處傳播我不好的謠言。”

“是不是一個人送的重要嗎?我們想看紅裙子,巧克力肯定讓你一個人吃完了。唉,要是我年輕五六歲,或者沒結婚的話,指定找一個能送我紅裙子的帥哥。可惜啊,現在結婚了,被套牢了,不能花天酒地,不能禍害其他帥哥了!”

“你現在也可以呀,你和你老公商量好,各玩各的。”

“那結的個屁婚啊,結婚是搭夥過日子還是找一個長期的玩伴?”

“那看你怎麼想了,結婚就和做生意一樣,大部分人都是想過得紅紅火火,只有小部分人講道理斷官司,動不動散夥。巧克力說的好聽,也就是個糖果呀,逢年過節你吃的那種帶黑色的糖果,就和把月季花稱為玫瑰一樣,都差不多。”

“那還是有區別的呀,月季是月季,玫瑰是玫瑰,商人混淆是為了賺錢我們不能混淆。巧克力和玫瑰鑽戒是愛情的代名詞啊。我們家那死鬼就沒送過我巧克力還說想吃的話去超市稱散裝的,我要的是巧克力嗎?我這要的是那種精美的包裝,要的是他的一片心意,要的是那種隆重的場合手捧玫瑰單膝下跪。”

“啥單膝下跪,那是外國人的傳統,他雙膝下跪你就去世了。我去上下廁所,有事喊我。”

“我們給你打電話,難不成去廁所喊你,你尿一半跑出來嗎?沒啥重要事你去吧。”

石麗菊這個女人說話越來這個無拘無束了。原本她是和查曉晴崗位競爭的人,當初差點都成功了,後來因為不被經理看好,實力欠缺才下馬的,說話自然沒大沒小。

這是她心中的一塊病,就像吃了一塊冷肉落下胃病一樣,始終消化不了。

出了辦公室門,走了幾步又返回來。

石麗菊抓住機會損她:“你不去外面的廁所是不是偷懶又想在辦公室廁所上?辦公室廁所一上,那屎尿味燻的人受不了?”

“別說話,有人來了。”

“誰來了,嚇得你都不去尿尿了?”石麗菊想的第1個人是經理,當下閉嘴。

經理來了,自已再大喊大叫亂說話,那真的是火上澆油啊。本身就已經印象不好了,再這樣瘋言瘋語,這輩子就別想升職加薪了。

急急忙忙喝了口水,規規矩矩坐正,拿了個資料夾,假裝自已在努力工作。

辦公室電腦只有視窗一臺,助理一臺,主管一臺,另有一臺是在櫃子那邊是監控用的,24小時不關機。別說24小時了,只要不停電幾乎都不關機。

眼睛看著資料夾,手裡筆不停的畫著,看了半天,沒見經理過來。

一般經理過來都是爽朗的笑聲,這個人不是。

抬頭看就見一個女孩子拿著兩個行李箱,此人不是李芳芳是誰?

視窗是賈東京值班。

就是這麼巧,就是這麼妙,四目相對,兩顧無言。

李芳芳身邊跟著她的室友,按照房管部的規定是來簽字的。

為什麼要有一個室友來簽字?

就是讓室友擔保,她沒有拿別人的東西。

別的廠有另外的規定,不用室友簽字,但是要把行李壓在保安室12個小時。如果宿舍發現有東西遺失,直接來保安室找。

室友急了:“你離不離職?我還等著簽字回去睡覺呢!”

是的,上夜班白天被打擾,真的很窩火。看在室友一場的份上,本著送別的心情下來給簽字。萬一自已哪天離職,也是需要別的室友簽字的。做的過火風評不好,同寢室的人不給自已簽字,那就自作自受了,風水輪流轉了。

石麗菊回頭剜了眼查曉晴,眼神的意味很明確啊,原來你是看戲啊,嚇得我以為經理來我們部門了,現在才想明白,經理來的話趙小琴肯定陪著經理聊天,引導著他來辦公室視察,走到辦公室門口,故意大聲說話或喊一嗓子給大家警示,這樣能給大家一個緩衝期。

“你先在這上面簽下字,先回去,等下我給她辦理。”賈東京這樣說。

是的,如果離職的員工多每人發一張印刷紙,讓他們簽上自已的名字,讓室友簽字,然後是房管確認籤自已需要填的東西。這張紙是行李放行條,保安會在3號門收走的。丟了什麼東西,保安把這張紙會找房管問責。

其實大的工廠規則制定都是層層上碼,一環套一環。有個追責的程式,誰出錯誰負責。

李芳芳:“我可以走了嗎?”

“等下,我這邊還沒有填好。咱們朋友一場,一會兒我送你出去吧。”賈東京給另一人打了招呼,讓她幫忙值一下班。

兩個人拉著行李箱一前一後走,如同新媳婦回孃家,怕人看到又想讓人看到。

“你真的要離職嗎?”

“這不廢話嗎?手續都辦完了,現在到行李出廠了,你說我不走幹嘛?回去上班嗎?那是不可能的,崗位都讓新員工期待了,工資都給我算好了,下個月發工資時就打到卡上。”

賈東京:“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是我真正意義上愛的第一個女人。”

“傻瓜,愛情是相互的。以前的我或許愛你,現在的我對你沒感覺了。”李芳芳將宿舍房管員開的放行條遞給門口的保安,接過男友手中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出廠門。

3號伸縮門如同一座銅牆鐵壁,隔著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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