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像只炸毛的雞,謝不凡道:“好了,我以為她是你。你比我年紀大就不能包容一下嗎?都說男人找女朋友就是找第二個媽。你這女人,怎麼說生氣就生氣。”

“好的,是我失態了。剛過去,和別的房管聊了一下裁員,讓人心情不好。原來,據說是老闆為了省年終獎,也要年終津貼。你說說,這會不會有一天裁人裁到我身上?”查曉晴問這主管的孩子謝不凡。

是,他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父母是高管啊,他們一定知道。

“你啊,想那麼多做什麼?你是後勤部門,你們的工資那低的就是在地平線上。不用想那麼多。還有,要存一點錢,萬一出去了,有一兩個月生活費。我聽人家說,有些人存的錢都夠自己生活半年的。”

聽他這樣一說,查曉晴想想自己的存款。

Y的,萬一出去,只夠回家的路費。

噫,人比人氣死人。

怪不得自己週末不喜歡出去浪,原來是害的沒錢的毛病。

“說話啊,怎麼不搭腔了?”謝不凡主動問。

“我在想,你和你玩的精彩過程。分享一下你的感受。小夥子,這不會是你的第一次吧?”

“你這人,算了,老處女一個,不和你說了,說點別的。你門口種的那些盆盆罐罐都是什麼?那綠化叢中不是有地嘛,為什麼不種?”

“那是綠化的地盤,我不能種的。所以,我就在向陽的綠花地裡放了幾個花盆。這幾年下來,越放越多。”

“種什麼不好,種三角梅。”

“可是,你細看一下,一盆是綠色的,一盆是淡黃色的,一盆是大紅色的。”

“你這女人,種個三角梅還能收集這麼多。是不是和你交往男友一樣,各種男友都想要?再說,你看看,你還有什麼男友沒有?集郵啊,你這種就是標準的集郵啊。”

“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啊。你不喜歡嗎?”

是啊,都說愛屋及烏,這貨怎麼一點浪漫的情調都沒有?

“喜歡。你這女人,剛才還難過的要死,現在怎麼情緒轉化的這麼快?”

“難不成,我為裁掉的那些人哭泣嗎?聽說,他們拿到N+1的補償高興的請客吃大餐。我還生氣?我生什麼氣?”

謝不凡打遊戲機的手停下,關掉那吱哇亂叫的機子。

一時之間,這一樓房管值班處安靜了下來。

“怎麼,遊戲不好玩嗎?接著玩啊。”查曉晴不想理這個貨。

明明你和別人滾了床單,跑來給我道歉,不去安慰受害者?

看來,你們是各取所需啊。

男的得到了初體驗,女的得到了歡樂。

是啊,這可是體育生啊,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有的是力氣。

再說,酒後,那不得和南方這邊的颱風一樣那麼具有破壞力?

“遊戲哪有你好看。”

“是,遊戲哪有滾床單好玩。和你匡姐姐玩的開心吧?”

“女人,你在找火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拉到倉庫法辦?”

查曉晴正了正神色:“唉,就是心裡堵的慌。你說,這萬一裁人,裁到了我可怎麼辦?”

“涼辦。出了這個廠就找不到別的廠了嗎?再說,這邊這麼多廠,總有合適你的。我就不信了,你一家一家找過去,還找不到好廠?別的不說,就是那些用工大廠他們也不可能不要人吧。明白了,你是想找一份不用出什麼力的活。和這份工作一樣。看來,這宿管的工作把你慣出懶病來了。”

“是啊,我現在去車間都覺得去。去年,年前幫拉。去車間打包,最簡單的活,我還是覺得累,吃不消。”

“習慣了就好。”

“可是,還是無法習慣啊。你說,為什麼廠里老是裁人,這是為什麼?一邊是好工作,高工資,一邊是裁人。”

“我分析有兩方面原因,一是老闆的意思,一是手下的領導理解的問題,加強了操作。就像他們下面的人擴大了範圍。再說,這還不是沒到你嘛,你自己嚇自己?裁員的本意是換掉那些混工資的。泥沙具下,也會有裁到老實人的時候。這個嘛,要看你怎麼理解了。要是不製造一種緊張感,他們都不會好好努力工作。”

聽他這樣一說,好像也對。

可是,內心還是難受。

這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解,不愧是領導的孩子。

是啊,就像鋤地一樣,難免會碰到莊稼。

算了,沒到自己就不用愁。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自己安心一些就好。何必這麼傷感?

查曉晴又翻開自己看的書。

天黑的有點早了,開啟燈。

“你還知道開燈啊?我以為你不知道這兒裝了燈。”

“你懂個啥。開早了,會被記小過的。你不知道,這也是我們後勤難做的地方。有時明明陰天,要下雨,可是時間沒到,就是不能開燈。大清早上,也要按時關燈。”

“我去,你們這和路燈一樣,有定時啊。我以為就是很簡單的工作。看來,我還是做我的技術工作吧。”

“對了,你父母給你安排的什麼工作?”

“什麼叫我父母給我安排的?是我自己找的好不好?是在大辦公室跟著一個娘炮學習。”

“啥?”

“就是一個老男人,每天打扮的油膩膩的,還畫眉毛和口紅。他領導看他早不順眼了,讓我學會,就開了他。裁人嘛,早晚得到他。”

“行吧,你啊,這些事打小就會。”

查曉晴伸伸僵直的腰,外出來到綠化帶,給自己養的植物拔草。

你別說,這些花盆裡也不停地長草。

特別是落一場雨,這草就和瘋了一樣長。怪不得現在種莊稼都開始打除草劑了。不打沒辦法啊,到時,那草長的比人還高。

“哎,你這女人,怎麼對待這些不值錢的花草比我還上心?”謝不凡有點不滿。

他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啊。

“你還這樣說?你都是被別的蜂採過的花了。找你的匡姐姐去,我照顧我的花草。它們只有我一個,你有很多個小姐姐。”

“走嘛,晚上去我宿舍,任君採擷。”

“切,我這人不吃剩飯。”

“這有什麼,不就是第一次和第N次的區別嘛,洗洗還能用。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查曉晴看了看,留下了幾棵小草,用它們來報告自己花木缺不缺水。

伸手一撥動,咔,那一個仙人球掉地上了。

“對不對,我不是有意的。”

“你,你拿它們出什麼氣?”

“女人,你看,這連根都沒有,好像塑膠的。”謝不凡指著其中一個仙人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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