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凡道:“美女姐姐,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熱水好了,你是不是該離開了?”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呢?我再看看,小夥子身材不錯嘛,就是這浴巾太礙事了。”查曉晴一把扯下浴巾扔到地上大笑而去。

讓你戲耍我。

看到她離開,小夥了呢/喃道,早知道不穿這三角褲頭了。

礙事。

“小夥子,是你讓打掃衛生嗎?”

清潔工拿著拖把進來,自顧自地打掃。

謝不凡直接躲進廁所。

“沒事,阿姨啥沒看過?我家孩子和你一樣大,他不起床,我雞毛撣子打屁股。”清潔工阿姨格外認真地開始打掃衛生。

陽光正好,景色正好。

想當年,自己還是20歲大姑娘時,那時候,見幾個小夥子在河道游泳,她們一夥姑娘站在不遠處大喊大叫,往水裡扔石頭,嚇得他們上岸奪路而逃。

那時,他們都是土地裡討生活的男孩,個個面板黝黑。光屁股蛋在陽光裡耀眼。

唉,一晃30年過去了,時間真快了,彷彿還在昨天。

“小夥子,沒事,出來吧,你該幹嘛幹嘛。就當我不存在。”

“阿姨,您和我媽一樣大的年紀了,我要對您尊重。”廁所裡的謝不凡那個汗顏啊。

剛剛是自己主動,現在是別人主動。不就是換了一個人嘛,怎麼,自己就這麼不喜歡嗎?二三十年以後,前面那個小姐姐也會變成這樣,再過五六十年後,她也會成為粉紅骷髏。

“你這算個啥嘛,D3和D4男生廁所都是女清潔工打掃,D1和D2女廁所是男清潔工打掃。你說,他們不工作了嗎?我們都習慣了。活到阿姨這麼大的年紀,啥東西沒見過?大的,小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哪一樣我沒見過?”

哼著歌,唱著曲出門。

阿姨出去時沒關門。

是,她就是故意的。

好好的小夥子,可惜了,沒看夠啊。

出去了?沒人了?廁所探出一個小腦袋。

光溜溜的魚兒,刮光了魚鱗。

好美味啊。

回頭看到門口的阿姨身影。

噩夢啊,怎麼地,這兒的就沒有一個男清潔工嗎?

算了,開啟淋浴,再衝一下吧,哪怕衝禿嚕皮,還得再洗一下。自己美好的軀體被人看光了,我不乾淨了。

清潔工阿姨是誰?

那可是多年的白骨熬成了精,成了精的白骨精那可是有思想和計謀的。

下樓,看到查曉晴,只是盯著她笑。

一圈,兩圈,三圈,不停地用掃把掃眼前的地。

也不主動說話,就是掃地。

“阿姨,我這辦公地點很髒嗎?”

“怎麼了?”

“我看你不停地打掃。”

“小姑娘啊,好歸好,就是要關起門來,不然,會被別人看到的。幸好這次是我,我為你們關了門。”

啊?

敢情那門不是風吹關上的?

停,停,這是什麼話語?

查曉晴多少也是看過一些宮鬥劇的人,當下接話:“阿姨,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工作上的事我能扛的儘量扛,不會故意給你找麻煩的。”

“這就對了,就是關於我的一些不好的話你聽到就聽到,能不往外說就不要往外說。我也會給你保密的。”

是,她又不是傻子,這人事部還沒開工,人就進來了,能是普通人?

人事部大年初四才上班。

你說,這小夥子能是一般人?

再說,查曉晴多精的人,多少小夥子沒追到,怎麼剛來的毛頭小子就追到手了?

這裡面都是事,都是你不知道的事。

阿姨過Y1宿舍逛去了。

是,大過年的,那邊沒人,去那邊找個房間睡一覺,一覺睡到下班,多爽。

“你一看都是精明的人,那就這樣,有事打電話,你們桌上有我電話,我過Y1那邊去了。”

是,阿姨給自己買了電話,都是能人,大家都是為了工作,誰也和誰沒有私仇。

那手機裝的相當牢靠了,打掃衛生都要看幾回,生怕把手機掉了。

一炷香的工夫,二樓這小夥子下來。

四下看看,無人,對查曉晴說:“是不是你搗的鬼?”

剛剛還對自己有情有意的小夥子,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我做了什麼?”

“你非要我說出來嗎?”

查曉晴四下看看,問:“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我這兒不猜謎語。”

“你剛出去,清潔工阿姨就進來了。”

“啊?我出來時沒遇到她啊,也不會給她安排工作的。一般情況下,我和她是平級,管不住人家的。”

“那二般嗎?我住進來的房子是不是她打掃的?是不是你安排的?是不是你讓她衝進來的?”

查曉晴似乎悟了:“等下,你是說,她進來時,你沒穿衣服還是正在換衣服?”

“我就穿了個內褲在那裡臭美,你說,多尷尬。人家可是和我媽一樣年紀的人了。對了,好像還比我媽年紀大。”

“我現在明白了,你過來。”查曉晴將他拉到倉庫小聲說:“剛才阿姨下來給我說了句,說讓我以後關上門,她幫我們關的門。你說,她是不是有所指?”

“還說別的了嗎?要說的話,我讓我媽開了她。”

“不是,千萬不要,還有,她說以後聽到有關於她的一些不好的話,不要往外傳。那是不是指的是你剛剛說的話?”

“這個阿姨真的怪啊,怎麼能提前預判?”小夥子謝不凡眼神中帶有驚恐。

社會上的事他還沒有經歷過,不知道如何處理未知的恐懼。

查曉晴:“肯定的啊。她和她老公都過來上班。還是她把他老公帶出來的,兩個人在外租的民房生活。這樣的人能是簡單的人物?我聽她說過一嘴,說她回家一看自家老公在種稻穀,一年賣不了幾年人,便給他算了一筆賬,兩個孩子的學費和生活費,最後她老公還聽不進去,她就動用離婚來威脅。最後,在她和兩個孩子的動員下,她老公聽了她的話,一起出來務工。”

他不說話了,怎麼地?這倉庫太髒了,他不習慣?還是清潔工的話嚇到他了?

回頭看,謝不凡痴痴地望著自己的脖子出神,眼神如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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