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曉晴聽這一夥人這樣說,和自己想要知道的不一樣,差的有點遠。如同廚師炒的菜和自己理想中的味道一樣,有差別,不能滿足自己的味蕾。

看來還得自己去廠內找相關人員,自己瞭解,要不然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

酒水盡興,桌上的菜幾乎吃的剩了盤。他們都是打工人,在飲食這一塊,那是相當節儉。

餘下的三瓶酒,讓阿新一會兒搬到車上,前天喝。

阿難對身邊的弟弟胡敏新吩咐道:“你去邊上,騎著三輪車先回廠裡吧,我一會兒回來。我要和大力將曉晴送回去,我一會兒走回來就好了。要不然我打車回來,你明天早上回去上班,今晚就住在廠裡吧,咱們兄弟好久也沒一起住過了。”

電子廠3號門口,查曉晴倚在送她回來的阿難身上說了一句:“你比以前帥多了,比你弟弟都帥,越來越迷人。過來,姐拍一拍翹臀。”

不由他腦子反應過來,最高時速60出發,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撒丫子往廠裡跑刷卡。

帥哥嘛,打他翹臀的感覺真好。

小孩子在彈簧床上跳,或是在沙發上跳,對,就是那種感覺。

當下,她躲在50米內的廠裡朝著阿難扮鬼臉,那樣子有多得瑟就有多得瑟。

就連3號門口的保安都笑彎了腰,原來女人調戲男人是這麼可愛。

跟在身後的寇大力,狐疑地看看身邊的阿難,再看看前面奔跑的查曉晴,這才明白,原來她真的是裝的,酒量比想象中的要好。

那剛剛一路過來,掐自己屁股的手也是裝的?

掐自己A4腰的手也是假的?

這女人,真是個小妖精。

好磨人。

早上8:00打完卡,交接班巡視了一圈,沒事。

房管嘛,就是你們說的宿管,能有什麼事?只要她不作,一切都沒事。

到9:00,看了看,工作沒什麼事,10:00的時候清潔工那邊去,過來人讓她去健身園。

其實他們想的是我忙著你也不能閒著,你不能在房間享福,你是我們的領導,要和我們一起。我要曬太陽,你也要跟著我曬太陽。

看清了他們的心思,查曉晴抓著水杯過去,自己找了一個帽子頂在頭上。

看了看,拿起邊上一個阿姨的鋤頭,看看說:“怎麼這裡還有一個大包?”

是,好多年不挖地了,見不得這人工挖的高低不平,沒有拖拉機翻的好。

清潔工大叔白了一眼,煩惱地說:“我好幾年不幹這活了。曉晴,你是在電腦前坐的久了,不知道挖地的苦。挖地嘛,有一些可能踩的多了,踩實了,有些土刨在一塊兒,一會兒拿耙子刨一下就可以了,這麼認真幹嘛?”

是,人家說,最煩給老師家裡幹活,他們要求這要求那,淨找事。有些人,隨身帶著捲尺,煩人。

是的,他的意思很明顯,大家都是打工的,你不要給我們找事。

如果你給我們找事的話,對不起,那以後我們也能給你找事。遇到你在值班處那裡睡覺,我們就拍照或者直接有別的手段,反正讓你過的不會那麼舒坦。

查曉晴刨了兩鋤頭,刨出個黑色塑膠袋,露出一腳。

她笑到:“嘿,你們誰把錢藏在這了?你看一個塑膠袋,裝了一大袋錢。”

邊上的大叔氣笑道:“不會是誰把人殺了屍體埋在那裡吧?別挖了,那可能就是個垃圾袋。被你這麼一刨,好像我們真的沒挖好一樣。”

誰會有那麼多錢?

再說,這片地都是他們一夥人挖過去的,誰會把錢藏在這兒?

查曉晴認死理:“是不是咱們昨天晚上把鋤頭沒拿回去啊?這明顯是用鋤頭刨的呀,新埋的?怎麼會有人把東西埋在這裡?等一下,我再挖一下看看。如果是個屍體的話,咱們直接打110,在咱們工廠還有這種違法犯罪的活動空間,那得讓咱們廠的人得不到安寧啊,不能讓他禍害工廠。我快挖出來了,再挖一下,很快就挖出來了。”

不大會功夫,那東西出來了。看了一下,像一個滅火器那樣大的一捆東西。

看這樣子,不像掩埋屍體。

再說,這兒種地肯定是要復墾的,不是個安全的地方。

查曉晴扯下一角看了看,開啟一看,這是一隻整捆剝好的黃銅。

查曉晴拿手機拍了照片,直接打電話給康哥:“康哥,我們在健身園挖地這裡挖出了一捆東西。不知道誰昨天晚上在土裡面埋了一塊黃銅線,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你不過來的話我直接打電話給1號門保安,讓他們來看。”

是,在房管部做的時間久了,她也知道凡事直接找自己的直屬上級。

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事態緊急的話,那就打1號門保安電話,自己在手機裡存了。人家那個電話用手機加三位數是可以撥打進去的。

“等一下,你們先挖地,放這一邊,我過來看。”

是的,如果讓查曉晴捅到上面去,他一個小主管不知道的話,那就是失職。大白天的,出了這樣的事,真的推脫不過。

差不多10分鐘之後,康哥走過來看了看,再看看邊上這幾個自己的下屬,他直接拿起手機撥打了1號門保安處的電話。

其實康哥在這幾分鐘之內是估算了這捆黃酮的價值,再想想自己的前程,還是決定打電話。這些清潔工本身嘴不牢靠,愛傳閒話。況且這種他們親眼看到的事,一定會說出去的。為了這點小事,自己不擔這個風險。

再說,雖說這些清潔工歸他管轄,但是他們愛說閒話,再者,自己又把這些黃銅帶不出去。

不大一會兒,兩個保安帶著相機過來。

一頓咔咔拍照之後,保安登記,讓康哥和查曉晴簽名,將黃銅往1號門帶去,收歸他們部門監管,這又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案件。

康哥轉問道:“曉晴,這是你們統一發現的還是你一個人發現的?我要向上面寫郵件彙報。”

這是一個態度問題。自己不作主,讓他們自己看,看他們有幾斤幾兩。

“是我和他們一起發現的。我們一起挖地,我拿鋤頭在後面把不平的刨了一下,他們在前面,是我們一起的成績。”

邊上的清潔工大叔直接笑道:“胡說,這不是我們的成績,這是你一個人的成績,與我們無關,你不要把我們拉進去。萬一別人以後找我們報復的話,我們怎麼辦?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清潔工啊。再說,明明是你一個人在後面挖的發現的,我們才沒那麼好的眼神。”

是,這點功勞分到他們頭上就沒了。在場的算上大小人頭,有7個,這能分過來?還不如推給她一個人,自己這些人不擔責。

康哥說:“相片我拍了,那你們說好,以後有什麼成績嘉獎的話,你們不要眼紅。你們幾個都商量一下,不要事後反水。”

清潔工大叔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不眼紅。要是有嘉獎的話,曉晴給我們一人買一瓶水就可以了。比起嘉獎,我們更怕別人報復我們啊。我們是來求財的,不是來惹事的,家裡還有老人和小孩等著我們帶著錢回家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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