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肉,看帥哥,查曉晴藉助徐鳳娟樓層這次管理員聚餐可是出盡了風頭。

扶著這醉女人進3號門,徐鳳娟是相當的吃力。

“不用扶,真不用扶,我沒喝醉。不就是一箱啤酒嘛,小意思。”

扶著下了湘菜館二樓不鏽鋼梯子,一路都是平坦的路,還有什麼能摔倒?

“不是,你真喝多了,這路上來去的車,進了3號門就不扶你了。你看你,就像沒見過帥哥一樣,對著那幾個管理員動手動腳,下次絕對不帶你去了,丟人丟到外婆家去了。”

查曉晴笑道:“你不知道吧?我捏了好幾張帥氣的臉,還打了他們翹臀,是真的快樂啊。你個直女,不懂我的快樂。我捏了8個帥哥的臉,你想,這是多麼幸福的事。”

“真有這麼好?一個個都是臭男人,有什麼好?”徐鳳娟撇嘴。

她是經歷過與男人婚姻生活的。結婚前偽裝的很好,婚後,就是一懶漢。懶也就算了,不賺錢,還打你罵你,讓你無法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養著當豬殺了過年嗎?

有與沒有沒什麼區別。

“對了,你離我遠一點,不能吃我豆腐。”

這徐鳳娟,這禍害可不可小覷,她和別人不一樣。

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沒什麼可講的。唯一值得講的是,就是參加電子廠舉辦的一堂理財課。

可以這樣說,是理財課,說什麼你不理財,財不理你。最後的結果就是她與十幾名員工開了證券賬號。

我去,怎麼就開了這個賬戶?

人家教他們的,給了三個股票的程式碼,天天做T+1,說是和銀行放貸一樣。

對於這,查曉晴記下了那三個程式碼,也沒有放在心上。

炒股,那有什麼好的,還不如自己開開心心上班加班,工資來的最實惠。據說,有些人炒股就和打麻將一樣,紅了眼,輸掉了所有。

你笨想啊,一個不產生實際效益的交易池子,還不是另一種賭博?

算了,有些東西,這輩子情願不懂。

怪不怪自己定力不穩,當時被那講理財課的人給洗了腦,起了心,動了念。

直到這天,一向穩重的石麗菊過來找她:“渣女,你買股票了嗎?”

“啊?就為了那一天一塊錢?天天買進自動賣出?沒意思。”

“你可以多投點錢啊。我看了下,這半個月賺了十幾塊錢。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賺了我們半天工資。”

查曉晴表示:“我沒有那麼好的定力,怕自己進去了就出不來。再說,我在看自考的書,沒精力。”

“我去,你真是傻還是假傻?你去圖書館借幾本書看看不就明白了?再說,這年頭,真憑我們打工賺錢,那猴年馬月才能過上層人的生活?你看別人都買車了,有些都買房了,你就一點也不動心?”

真想打她一拳頭。

這女人,不就是在附近小區買了個老房子嘛,天天在自己面前顯擺,有意思嗎?不就是水泥和磚頭的四方格子嘛,你看自己住的員工宿舍一點錢也不要,多好!

再說,等過幾年,自己升到三職了,搬去Y1女職員宿舍住,那兩個人一個房間,熱水24小時供應,別提多美了。

查曉晴:“我也想動心啊,都不知道未來的男友在什麼地方,這時還買房,是不是有點早了?”

“你啊。你以後不嫁到這兒的話,可以將房子賣掉啊。再說,你買了房子出租出去就行啊,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固定在這兒?”

“石姐,你是不是在給我洗腦?我現在一個月才1500元,你說,我一年能買什麼房子?”

“你還在裝傻,那個老小區最早蓋的房子現在一平方就是1500元,你一年出去就能買10個平方,6年就能買一套小房子。”

“我去,石姐,你說我買那個沒人愛的老破小做什麼,別給我洗腦了。不能你自己買了房子,就忽悠我和你一樣上當啊。”

“蠢貨啊,不說了,個人有個人的命,強求不得。對了,最近有沒有喜歡的帥哥?”

查曉晴想想,搖搖頭。

“天天看著這些帥哥上樓下樓,就是沒有看對眼的。以前看的那兩三個現在還沒有消化,不想這事了,貪多嚼不爛。”

“天冷了,你自己買個暖水袋,不要凍到自己,我過去了。”石麗菊向著Y1職員宿舍走去。

她那邊一樓因為有餐廳,平時不怎麼冷。就是這Y2職員宿舍這邊,還真的有點冷。

冬天到了,這邊的天氣溼冷。

在家鄉那邊的話,有熱炕,或是搭火爐。這邊,是沒有這條件的。真的是憑自身火力。

不過,這能難倒查曉晴嗎?她讓王自立在網上給自己買了電熱炕,單人的,放在這倉庫裡用。宿舍是不能用的,她們是房管,要起到模範作用。

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宿舍後面一排大葉榕樹。

樹葉肉眼可見的掉落。一片,兩片,成片掉落,幾乎僅剩枝頭那幾片葉子。到了第二年,這才有新芽生出替換這老葉。原來,他們這兒的樹葉是一茬接一茬地生長。

家中的錢沒有再催,自己也沒有再往回打,只說這邊天冷,自己要新增衣服。

終是被石麗菊這貨給說動了,投了兩個月工資進去賺零花錢。試了試,是真實可靠的,是T+1,是真的有錢。據說,是有人用這錢買別的股票。

不必放在心上,就用自己那老人機投。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向著自己想的方向發展。

週末,去對面小公園逛。一行幾個人往那類似於小土堆似的山上走,這石階一級一級上去,有廣場舞大媽,還有遊人。

“查姐,你看,那邊有懶漢,他們睡在石頭上,不上班,也不工作,就那樣討飯。”

查曉晴望過去,有一個男子穿著髒兮兮的衣服睡在石凳子上。

這種天氣,凍也把人凍死。

睡在這兒,明顯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隨手掏出一元錢,往他身前的不鏽鋼盆中放。

這一放,抬頭,一雙熟悉的眼睛對上,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

“不是——”那人捂臉。

“不是,你是阿新,你是胡敏新,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進工廠了嗎?你說,你為什麼會淪落到乞討的地步?”查曉晴雙眼珠淚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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