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春燕的幫助下,工人們火速砌好了圍牆。

江悅又從屋裡拿出一包釘子,讓他們把水泥抹上,用釘子倒立著插在圍牆最頂上。

這樣一來,圍牆上方就形成了一圈倒刺。

萬一有歹徒想爬進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所有的事情完工,江悅當場給他們結清了工錢。

江悅沒有因為他們幹活速度快減少任何人的工錢,反而還給他們一人多拿了一毛當做獎勵。

這對於工人們來說卻是意外之喜,雖然下午幹活很累,一個個臉上還是帶著燦爛的笑。

工人們走出了樣子,組織他們幹活的工頭停了下來。

“小姑娘,你是個會做人的,以後要幫修房子什麼的都可以來找我,價錢方面好商量!”

工頭一臉讚賞的看著江悅,覺得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行,以後多聯絡!”

江悅目送著他們走遠,沒想到找人砌個圍牆還砌出朋友來了。

江悅定製的鐵門要明天才送過來,到時候把門一裝上,當她出遠門的時候,妹妹和孩子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相同的事情,江悅不想再次發生。

原主因為對母親的信任,導致丟失了自己的孩子。

江悅看著原主吃過這樣的虧,等到幾個孩子找回來,她一定要看好他們。

不管是哥哥也罷,父母也好,她都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傷害她家人的機會。

江悅看著敞開著的門,她的目光變得無比冰寒。

江小魚在房間認真的學習了一下午,期間甚至沒出來上過一次廁所。

這孩子還說不想學習,實際上比誰都努力。

到了該做飯的時候,江小魚自覺的從房裡出來。

江悅看著她急急忙忙的喝水,一看就是渴急了,接著她跑了出去上茅坑。

江小魚看到外面砌著的圍牆,頓時廁所也沒心思上了。

她激動的大喊著:“姐姐,姐姐,我們家門口什麼時候砌了一堵牆?”

“才剛砌好一會兒,是姐姐我親眼看著砌好的,現在上面的水泥還沒徹底凝固,你先別上手去摸。”

江悅話音剛落,江小魚的手已經摸了過去,聽了姐姐的話,她又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江小魚也想到了有院子的好處,她的臉上露出甜甜的笑,一直盯著光禿禿的圍牆看了又看。

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尿急,立刻火急火燎的去了。

江悅笑看著莽莽撞撞的妹妹,十分開心她能夠脫離苦海。

第2天上午,江悅定做的鐵門就被送了過來。

師傅給她安裝好了門,裡面裝上了鎖釦。

這樣一來平常進門只要扣上鎖釦,隨時可以把門關上。

外面的人想要進來,必須要裡面的人開門,這樣一來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

萬一外出的話,外面也有一個鎖,直接用鑰匙反鎖就行。

江悅看著這個門就想到了90年代到2000年那種古早的鐵門。

這個鐵門就是按照那種造型做的,不過裝鎖的位置江悅特意加寬了一些。

免得外面的人把手伸進來開門,萬一遇到歹人上門,這樣就太恐怖了。

若是她發作之前家裡有這個門,張春燕也不可能帶著人私自闖進來。

這看著只是一道門,在關鍵時刻就是生命安全的保障。

裝好門江悅爽快的給了工錢,江小魚站在門口看了又看。

“姐姐,以後就沒人能闖進來欺負我們了是嗎?”

“是啊,只要你不隨意出去,別人休想輕易進來。”

“哇!這裡就好像一個城堡一樣,住在這裡我感覺好有安全感。”

江小魚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這堵簡單的圍牆看了又看。

江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姑娘果然是沒見過世面,一堵圍牆都能把她吸引成這樣。

以後有機會的話,江悅想去帶她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張春燕昨天下午暈了過去,一直到半夜才醒過來。

她肚子餓的咕咕直叫,爬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因為身體不適倒下睡覺去了。

她這一覺一直睡到第2天中午,她心裡惦記著江悅家裡的圍牆,趕緊跑出來看看。

結果這一眼看過去她就傻眼了,也就一天的時間,江悅家裡圍牆砌起來了,鐵門也安裝好了。

她站在圍牆底下,抬起頭往上看去。

釘子在陽光底下照射出森然的光芒。

江悅靠著一堵圍牆一上門,就把他家徹底圍起來了。

張春燕抬起頭,站在太陽底下看了許久,直到腦袋又開始暈了,她才扶著牆根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去。

下午張春燕還在家裡休息,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請問這裡是江悅家裡嗎?”

張春燕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從床上跳了下去。

這聲音充滿了威嚴,她迫切的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春燕猛地拉開了門,大聲的說道。

“我是江悅的婆婆張春燕,請問你們是?”

來的是兩名戰士,他們長相十分周正,身上穿著全套的軍裝,這身衣服一套在身上,他們看著就自帶威嚴。

“我們是第18軍團的戰士,我們奉命來找江悅,請問江悅在家嗎?”

“你找她幹什麼?找我不行嗎?第18軍團,是不是我兒子工作的地方?”

張春燕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們,十分激動的說道。

兩位戰士點了點頭,“我們這次過來,就是因為夏連長的事情。”

“快請進來,快請進來!有什麼話我們進來再說。”

張春燕扶著門在外面看了又看,心裡慶幸著還好他們找錯了地方,不然肯定沒她什麼事了。

兩名戰士互看了一眼,想著張春燕是夏連長的母親,雖然猶豫還是走了進去。

張春燕拿了兩張凳子讓他們坐下,又趕緊給他們倒水。

做完這一切她才緊張的坐在一邊,“我兒子夏明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趕緊跟我說說。”

張春燕不停的搓著手,她瞬間就紅了眼眶。

兩位戰士看到淚眼婆裟的張春燕,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她真相。

“夏連長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醫生的意思是,必須讓他最親近的人過去,多跟他說說話,刺激一下他的大腦,這樣有助於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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