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並沒有當場做出決定,只是這些喪盡天良的主意已經讓江悅心中非常不安。

根據之前的劇情,小海才是被人割掉腎臟,被人丟在田埂自生自滅的人。

小川的結局僅僅是被人虐待,怎麼現在又要被人割掉肝臟?

江悅擰著秀氣的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好在那對夫妻沒有滿口答應,不然江悅恐怕已經忍不住衝進去把他們殺個乾淨。

送走了所有的人,原本熱鬧的家裡也變得安靜。

屋子裡只剩下年輕的小兩口。

江悅依舊躲在屋子後面,安靜的聽著屋裡的動靜。

好在屋裡一直沒有傳來虐待孩子的聲音,才能讓她的理智將將穩住。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江悅立刻豎起了耳朵。

“你說你,要買怎麼不買個好點的孩子?家裡那麼多農活,買個殘疾怎麼幹活?”

“男孩子也是家裡的勞動力,六歲的孩子也不小了,洗碗掃地洗衣服擔水這些活都能讓他幹。”

“現在這種情況,手都伸不直,去治病又要花不少錢,真是虧得很!”

女人尖細的聲音隔著牆傳了過來,男人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黑著臉沉思了一會兒。

“再養幾天看看,實在不行就把他送去割肝,村裡的首富可是願意出兩百塊酬勞的,這一進一出的可不就回本了嗎?”

男人的聲音有些殘忍,江悅聽得遍體生寒。

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才有些驚訝的說道。

“割肝不會死人吧?萬一人死了怎麼辦?”

“放心吧,剛剛你沒聽他們說嗎?肝臟是可以再生的,更何況是小孩子。”

“小孩子被燒傷,被摔斷胳膊,都只要養養很快就能恢復健康,跟大人是不一樣的。”

“就算是割了肝,也要不了他的命,大不了就是體質差一點,若是真的扛不過去,也只能怪他自己沒本事。”

男人的話聽的江悅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她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這麼惡毒的人。

讓6歲的孩子去給一個成年人割肝,還說肝臟可以再生,割了沒什麼關係。

真要如此他自己怎麼不去?

又想要錢又捨不得犧牲,最後把小川當成這個工具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真扛不過去又怎麼辦?”

女人還是有些擔憂,男人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扛不過去就丟在糞堆裡給我堆肥,沒用的東西只能跟糞待在一起。”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冷漠,說出來的話越來越狠毒。

女人還是有些猶豫,男人直接就發話了。

“我們傢什麼條件你也知道,這兩百塊錢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要是不牢牢的抓住,後續可就沒人出這個錢了。”

男人的話讓女人非常心動,最後江悅也沒聽到她的答案。

只聽到男人再次開口說道。

“這樣就對了嘛,反正這孩子的手廢了,能給家裡帶來點收入也是不錯的。”

直到此時江悅徹底明白了,兩人這是達成了共識。

女人剛剛沒有說話,但卻點了頭。

江悅後背貼在牆上,只覺得全身遍體身寒。

這些人竟然如此可惡,想拿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去換錢。

這麼小的孩子如果被割了肝臟,加上現在的醫療條件這麼差,術後感染就能要了他的命。

而且這家人對他完全沒有感情,直接要拿他的命換錢。

做完手術後也不會給他準備營養品,更何談手術後的恢復?

等於說,小川只要去做了這個手術,十有八九就會死在手術檯上。

就算當時僥倖活下來,後續也只有死路一條。

那女人表面上說了這麼多擔憂的話,實際上只看重自己的利益。

屋子裡的人全部走完了,這時候村民們還沒出來幹活。

江悅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個好機會。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正準備從空間拿出電擊棒。

一會兒不管怎麼樣,騙他們開門之後直接衝進去電擊棒伺候。

江悅已經忍了這麼久了,現在連一分一秒都不想等待。

在她準備拿電擊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肩膀上一重。

江悅驚恐的瞪大眼睛,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

她胳膊肘剛剛動了一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悅,是我!”

那聲音很低,還帶著磁性,一陣風吹過,夏明遠身上熟悉的味道傳了過來。

聞著這股味道,聽著他的聲音,江悅心裡莫名的變得平靜。

“夏明遠,屋裡那對畜生,嫌棄小川的手被燒傷,打算把他送去給村裡的首富捐肝。”

江悅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些話。

夏明遠的憤怒瞬間被點燃,他全身的肌肉鼓脹,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是怒到了極致。

“這兩個畜生,我去要了他們的命!”

夏明遠被氣的失去理智,六歲的孩子怎麼能經受這種虐待?

這些人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是畜生不如!

“走,我也去。”

江悅在牆邊上看了看周圍沒人,這才壯著膽子過去敲門。

屋裡很快傳來動靜,“誰啊?”

夏明遠抿著嘴沒有說話,因為只要他一開口,就會被人發現端倪。

江悅剛剛一直聽著屋裡的動靜,那群人當中有男有女。

他們講的是地方的方言,一般人根本聽不懂。

但江悅不是一般人,她穿書之前正好是江省的,因此能夠聽得懂這個地方的方言。

在她很小的時候跟著奶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奶奶很希望她學會方言,所以一直教她這樣說。

後來被她媽媽知道發了很大的火,就把她接去大城市,那時候媽媽只允許她講普通話。

江悅被接回去的時候正好也是六歲,那時候已經有了記憶。

雖然幾十年都沒有說過方言,但在她的骨子裡還是留有印象的。

江悅捏著嗓子,學著其中一位嬸子的聲音說道:“我有東西落下了!”

江悅不敢把話說的太長,因為很容易露餡。

僅僅一句話,就取得了屋裡人的信任。

女人放心的拉開了門,夏明遠直接一個鎖喉控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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