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雜亂無章的不知名空間裡。

有一名披著黑色斗篷,看不清表情的青年。

青年深邃的眼睛中滿是迷茫。

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又似乎忘記了自己為何在這裡。

而在他面前有一座樓梯,共十個臺階。

他仰起頭,望著臺階的頂點。

他的感覺在告訴他,頂點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抬起腳,踏在了第一個臺階上。

而就在瞬間,臺階變成了一個平面。

青年茫然的看著此處的變化,而他看不到別的臺階了。

而在青年的遠處,有五六個由黑霧構成的人形站立在那裡。

青年也看到了他們,不知為何,他感覺這些由黑霧構成的人形很熟悉。

青年剛想張口詢問,這裡是哪裡。

而有一個黑影手持長劍,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青年。

利刃要傷到青年的時候,他敏捷的往旁邊一閃,腿像鞭子般猛烈的踢了出去。

黑影被踢到後直接散開了。

此刻的青年很疑惑,他為什麼有如此身手?

可他不知道的是,戰鬥的本能已經深入進了他的靈魂之中。

哪怕他不想動,可戰鬥的本能會讓他動起來。

青年還在疑惑的時候,其他的黑影也衝了上來。

只是過去了幾分鐘,青年就把他們一一打散。

青年本不想這麼做,可戰鬥的本能是他無法控制的。

青年看著突然出現的第二個臺階,他深呼了一口氣,就踏了上去。

他感覺這個臺階類似試煉,一關接著一關,共十關。

如果真的是試煉的話,那應該是一關更比一關強。

青年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腦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東西,還有試煉是什麼?他的腦海中充斥的這句話。

青年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的腦袋清醒清醒。

他看向了遠處,如第一個臺階一樣,出現的由黑霧構成的人形,不過比第一個臺階的人多了很多。

青年警惕的看著黑影,而在這時,所有的黑影都衝向了他。

他看著如此多的黑影衝向他,他很慌張,他想逃,可他的戰鬥本能不會讓他逃。

青年往前踏了一步,瞬間化作了數道殘影衝向了黑影們。

青年隨意的揮舞著雙拳,輕鬆的打著。

青年呆呆的看著正在戰鬥的身體。

而在這時,一柄長槍帶著破空之勢向他衝來。

青年的身形一頓,長槍刺穿了他的右肩膀。

可沒有對他造成傷害,他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青年很疑惑,身體本可以躲開這一擊的,可他為什麼不躲。

青年迅速的來到了丟擲長槍黑影的身後,他就隨意的拍出了一掌,打散了黑影。

他收回了手,而黑影全都被打散了。

青年就在這時再次拿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與此同時,第三個臺階也出現了。

不知過了幾時。

青年來到了第十個臺階上。

他手握黑色長劍,平淡的看著遠方出現的黑影。

他手中的長劍,是在第六臺階,比較棘手的時候召喚出來的。

第十臺階的黑影是每一個臺階都出現過的黑影,或者說其他臺階的黑影都來到了第十臺階。

遠處的黑影似乎凝成了實質,化作成了活人。

他們手提各種各樣的武器,以超快的速度衝向了青年。

青年的長劍上圍繞著黑紅色的劍氣。

他猛然揮出長劍,無盡的黑紅色劍氣衝向了黑影們。

持有長槍的黑影,揮舞的武器,口中唸唸有詞:“「吾面臨章,此槍為傷,擇諾為滅,破!」”

黑影用力的投出長槍,長槍被金色之氣所包裹,變得巨大無比,以不可擋之勢擊碎了劍氣。

青年看著衝來的金色長槍,他迅速的往旁邊閃去,越遠越好。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已經中了圈套。

他剛閃出去一段距離時,就被一把長刀刺穿了胸膛。

而他就在這時感覺到了痛,似乎是靈魂上的痛。

手握長刀刺穿青年胸膛的黑影,像是完成了使命般消散了。

而青年重重的跪在了地上,長劍掉落在了一旁,他痛苦的捂著胸膛。

就在這瞬間,無數把利刃同時刺穿了他。

長槍刺穿了左肩膀,長劍刺穿了右肩膀,箭刺穿了雙眼……

可他的身體沒有傷口,也沒有流血,但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張著嘴咳嗽著,似乎想看到血,可什麼都沒有。

此處第十階的黑影,只剩下了一個。

那個黑影手裡拿著槍,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槍。

黑影來到他的面前蹲了下來。

他伸出手,抬起了青年的頭,嘲笑道:“如今的你,什麼都忘了,那你所付出的努力,都是無用之功……”

他把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青年的額頭上。

“你還記得你是如何死去的嗎?你還記得嗎?”

青年無聲的張著嘴,絕望的看著黑影。

黑影似乎很喜歡,青年絕望的樣子。

“哪怕你再努力,也是一個可笑之人,一個不會被他人所記的人……所以,你到底是誰?你還清楚嗎,傻子?”

黑影沒有按下扳機,只是收回了手和槍,對青年笑了笑,似乎在嘲笑青年,又似乎在自嘲。

“哪怕你忘記了自己,總有人會記得你……”黑影說完此話就散開了。

黑影散開的地方,有個氣泡在那裡漂浮著。

青年看著氣泡,艱難的站了起來。

他每動一下都會痛一下。

青年能感覺到氣泡裡有他想要的答案。

他伸出手握住了氣泡並捏爆了它。

而在這時,龐大的記憶一股腦的湧向了他的靈魂。

他猛然的跪了下來,痛苦的捂著腦子。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被龐大的記憶撕碎,或者說是他的靈魂已經承受不住如此之多的記憶了。

青年張開嘴無聲的叫著,面容非常的痛苦。

青年的眼神逐漸深邃,逐漸沒了迷茫。

青年的身體出現了裂縫,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青年在徹底消散前自嘲的笑了。

‘哪怕是付出所有,也只能當個過客嗎……不會被他人所記得,真是可笑啊……’青年在心裡對自己說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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