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傅序言被綁架
裴硯不在,家裡就許晚晚跟兩個孩子。
厲小雨中午蹭了一頓飯,還在許晚晚家睡了午覺之後才慢悠悠的離開。
來的時候心亂如麻,走的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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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許晚晚將兩個孩子託付給宋冬梅之後進了城。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收入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得活動起來了。
春芽翻譯社門口。
好巧不巧的又遇上了上次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女人一身黑色的長裙,站在翻譯社對面的門口,看到許晚晚又來了,她煩躁的扯了扯自己頭上的頭髮,衝了過來。
許晚晚下意識的後退半步,拉開了跟女人的距離。
“你怎麼又來了?”
“你長的這麼醜,還有臉來找序言?”
女人語氣不善,但是沒有像上次一樣發瘋。
許晚晚額頭冒出三根黑線,面色微沉,一字一句的道:“我找傅序言有事!”
“什麼事?”
女人上下打量著許晚晚,表情彷彿是在說:肯定是想要勾引他吧!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你是他什麼人?我找他有什麼事憑什麼跟你說?你算老幾?”
對方不尊重自己,許晚晚言辭也犀利了起來。
女人瞪眼,“我是他愛人。”
許晚晚冷哼一聲,“我怎麼聽說傅序言還單身呢?”
說著她繞開女人,抬手去敲翻譯社的門。
女人眉心一緊,厲聲呵斥:“不許敲!”
“序言不在,出遠門了,這幾天都不回來。”
她說著開始瘋狂揮動手臂,想要將許晚晚趕走。
許晚晚一邊躲閃,一邊接連敲了好幾下門。
“有病啊你!都說了他不在,敲什麼敲,聽不懂人話啊?”
女人的話音剛落,一聲悶悶的物體落地的聲音響起。
許晚晚朝著樓上看去,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更用力的去打許晚晚。
“滾滾滾!趕緊滾!”
許晚晚站著不動,“剛剛是什麼聲音?”
女人:“哪裡有什麼聲音?我沒聽到,你耳朵壞掉了吧!”
見許晚晚不準備走,她扯著嗓子往對面喊了一聲,“哥,快出來幫我!有個不要臉的女人要跟我搶序言。”
“你快來幫我把人趕走!”
許晚晚眯了眯眸子,要是到現在還沒發現不對勁的話,那她反射弧也太長了。
這女人一個勁的阻止自己,很不正常啊!
樓上明明是有人的,她敲門卻不見人來開門。
就在許晚晚心思百轉千回間,“砰!”的一聲,對面大門開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竟然比許晚晚都要胖,看到許晚晚的一瞬間他愣了一下,咧嘴,“我叫段傑。”
女人傻眼了,她哥怕不是頭被驢踢了吧?
許晚晚冷眼看著,沒有吭聲。
“你處物件了沒?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可以接觸試一試。”
段傑彷彿是沒有看到許晚晚的冷臉,刻意放緩和自己的聲音。
“我結婚了。”
許晚晚淡淡的道,“我找傅序言有事,你妹妹攔著我不讓我敲門,這算是怎麼回事
?”
段傑看向自己妹妹,很快就視線又落在許晚晚的身上,“傅序言啊!”
“他不在。”
“你改天再來吧!”
許晚晚抿著唇,想了片刻後點頭,“好!”
說完她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身後是兩道緊盯著她的視線。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她在一個岔道口拐了個彎,趁著沒有人閃身進了空間。
一串腳步聲響起。
果然,那兄妹兩人跟過來了。
“走了!”
“哥,你不知道,這女人長的醜,想的美,來了兩次了,想勾引我的序言。”
“別這樣說,我倒是覺得她挺好的,胖乎乎的,多有福氣啊,跟我似的。”
“哥!”
“好了,好了,快去看看你的傅序言吧!”
兄妹兩說著話走了。
許晚晚從空間裡出來,藏在岔道口的樹幹後面。
那女人走到翻譯社的門口,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開了門,兩人進了翻譯社。
許晚晚連忙朝著翻譯社靠了過去。
她心裡猜測著:傅序言該不會被這兩人綁架了吧?真的是太瘋狂了。
二樓,一間小屋裡。
傅序言平躺在地上,雙手被綁在身前,他雙眼緊閉著,嘴唇泛白。
“序言,我來看你了。”
女人推開房間門走了進來,蹲在地上,低頭檢視傅序言的情況。
段傑則是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上摔在地上的筆筒,以及放在桌上一口未動的飯菜。
“傅序言,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我妹看上你是你八輩子積來的福分,你不好好珍惜,還斷然拒絕,真是不識好歹。”
他罵罵咧咧的道。
走過去一腳將筆筒踢遠,將桌上的飯菜倒在門口的桶裡。
“你不想吃那就別吃,反正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又不急,你什麼時候答應跟我妹結婚,我就什麼時候還你自由。”
傅序言睫羽微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你做夢!”他的聲音很輕,沙啞的不像話。
“我是不可能跟段夢在一起的,我不喜歡她。”
女人臉色唰的一下變了,呼吸沉重了幾分,“序言,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就不肯看我一眼?”
“我到底是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嘛,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你知道嗎?”
她無比哀怨的說著。
傅序言將頭偏到一邊,不肯再多看女人一眼,“你哪裡都不好!你的任何地方我都不喜歡。”
“我不光不喜歡你,我還對你厭惡至極。”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扎心了,女人瞳孔微縮,如遭雷擊。
“啊~”她聲音嘶啞的喊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段傑嚇了一跳,連忙衝過來捂住了自己妹妹的嘴,低聲訓斥,“你瘋啦!把周圍的鄰居吸引過來,我們就死定了。”
“你還想不想嫁給他了?”
女人眼淚奪眶而出,咬著唇,嘴唇竟是被她咬出了血。
她哥說的對,她得忍耐,她的序言早晚會答應的。
無論過程如何,只要他肯讓自己嫁給她,她都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