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聽的一愣一愣的。

傅青青開啟了話匣子,絮絮叨叨的說著。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傅青青家的院子門就被重重的敲響了。

傅青青一個激靈,站起身,幾個大步跨到了院門口。

“傅嫂子,不好了!營長出事了。”

來的人是厲澤的副營長郭志強,他黝黑的臉上滿是焦急。

傅青青心顫了顫。

厲澤出事了?

許晚晚伸手扶住傅青青,傅青青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營長被送到軍區醫院了,嫂子,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許晚晚看向郭志強,她不認識他,但是他知道厲澤的訊息,應該也是知道裴硯的訊息的吧。

“你知道裴硯嗎?他怎麼樣了?回來了嗎?”

郭志強這才注意到傅青青身邊的許晚晚,“裴營長?”

他嘴唇顫了顫,腦子裡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遲疑了一秒後,搖頭,“不知道!我們不是一個營的,我不清楚。”

許晚晚皺眉,“你們是一起出任務的啊!”

郭志強沒再說話。

許晚晚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眼前的人明明是有話沒說完,難不成是裴硯出什麼事了,他瞞著自己?

想到這兒,她衝傅青青道:“青青,我陪你去軍區醫院。”

傅青青腦瓜子嗡嗡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許晚晚回到院子裡,快速的跟裴珠、裴恆說了兩句話之後打發兩個孩子去宋冬梅家去了。

部隊的車上。

傅青青神色凝重,手握成拳緊緊的攥在一起,許晚晚坐在她旁邊。

氣氛沉重,沒有人說話。

郭志強開著車,車子飛速的往前衝去。

等一行人到醫院的時候,厲澤還在急救室裡沒出來,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

許晚晚瞳孔驟然緊縮,趙甜甜的父親——趙團長,他怎麼在這兒?

趙團長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看到許晚晚的剎那,他眯了眯眸子。

“你是厲營長的愛人吧?”

他朝著傅青青走了過來,原本滿是威嚴的臉上這會兒是和藹的表情,“厲營長還在裡面沒出來,相信我,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傅青青眼眶微微泛著紅,點了點頭,“我是!”

許晚晚默默的站在旁邊。

趙青也當沒有看到她,跟傅青青噓寒問暖了幾句之後,幾人沉默的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傅青青臉色蒼白,因為擔心,有些腿軟,她靠牆站著,許晚晚將她扶到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說實話,許晚晚這會兒心裡也亂亂的,在想著怎麼得知裴硯的情況。

所以她除了陪著傅青青,沒法安撫傅青青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開了。

傅青青一下子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

然而,她還沒站到門口,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許晚晚將她攬在懷裡,帶回了長椅上。

……

厲澤受了重傷,命是保住了,但要好好修養好一陣子。

傅青青坐在床畔,眼裡滿是淚水。

她握著他的手,望著他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心痛不已,半個月沒見,他面板黑了很多,下巴上長了胡茬。

許晚晚這邊,藉著出去打一壺水的工夫,盯上了那人。

花園裡,一陣風拂過,花叢顫動。

趙青跟一個男人面對面站著。

“人找到了沒?”

“沒有!山崖下面都翻了一遍,沒有找到。”

趙青沉下臉,“廢物!連一個人都找不到,幹什麼吃的,繼續找。”

“那小子是張團長護著的人,要是出什麼事,我不得被找上?”

對面的人抿了抿唇,悶聲道:“團長,當時明明有足夠的時間收拾了那幫人後撤退,你為啥要突然緊急撤退?”

打了一半,突然讓人跑,那也不是說撤退就立馬能撤退的,有毛病啊!就沒見過這樣的。

趙青板著臉,“不該問的別問!忙你的去。”

“是!”

等那人走後,趙青才走出小花園。

許晚晚從暗處走了出來,臉色陰沉,所以,裴硯是真的出事了。

趙甜甜父子倆,很好!

等許晚晚回到病房的時候,厲澤已經醒來了,傅青青正在床邊抹眼淚。

“嫂子”厲澤聲音嘶啞,有氣無力。

許晚晚走了過去,聲音溫和道:“醒來就好,可嚇壞青青了。”

厲澤看向身邊的傅青青,眼裡是一片溫柔。

“老裴回來了嗎?”

厲澤問。

許晚晚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問的很巧妙,是回來了嗎,不是找到了嗎。

“我已經知道了。”

她道。

厲澤表情僵了一下,然後衝傅青青道:“青青,去把門關上。”

傅青青起身,去關了病房門。

“當時裴硯帶著幾個人在前面衝,我們在後面收尾,突然收到緊急撤退通知,

我們跟裴硯還有一定的距離,時間來不及,我去找他,讓其他人撤……”

裴硯為了掩護其他人撤退,受了傷,被人推下了山崖,而他則被戰友剩下的戰友救下,帶了回來。

厲澤將當時的情況大概的描述了一下,當然,涉及到機密的一概沒提到。

許晚晚眼神平靜,安靜的聽著厲澤說完。

“告訴我地點,我去找人!”

是死,是活,她都得把他帶回來。

厲澤沉默了,執行任務的地點是保密的,不能隨便跟人說。

許晚晚會意,點了點頭,“你不能違反規定,行,那給點提示總可以吧!”

厲澤抬眸對上許晚晚的視線,片刻後,嘴唇動了動。

————

風從耳邊吹過,許晚晚的頭髮被吹的凌亂無比。

她雙腿蹬的飛快,腳踏車在茂密的林子裡穿梭。

時不時的有鳥群被驚動,撲騰著翅膀在上空飛起來。

她的呼吸逐漸的粗重了起來,時不時的低著頭,瞄一眼手腕上的智慧手錶。

然後朝著一個方向繼續衝去。

厲澤說裴硯受了傷,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得儘快找到他。

希望他走的時候,她給他的那些藥,他還帶著,能對他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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