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市城區,一家五星級飯店對面。

一輛外省牌照的越野車路過,突然前車蓋開始冒煙。

在路邊停下車子,車門開啟一個彎腰駝背戴墨鏡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下來檢查車子。

車內還有兩人,泡麵髮型的胖子對旁邊的黢黑中年人道:“天真,這就是管家說的那個飯店吧?”

黢黑中年人點頭道:“沒錯,目前我們線索太少,只能先從這裡查起。”說完兩人都下車分頭打探。

無邪他們為了隱藏身份,來慶市的路上就做了變裝。

黑瞎子混跡江湖多年,雖易容技術不如張起麟精湛,基本的變裝還是很精通。

他脫了常年穿的皮衣,把自己整成了個彎腰駝背的邋遢形象。

王胖子的可塑性太低,除了改變衣著外還去接發,燙了個泡麵頭來遮他的臉。

相較兩人的熟人還能隱約認出一點的形象,無邪現在已經是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他被塗黑了面板剪短了頭髮,眼型也被黑瞎子用特殊膠水粘成了三角眼,再穿上一身老氣的衣服,活脫脫一中年老男人。

換裝結束無邪自己照鏡子都覺得辣眼睛。“怎麼只有我造型這麼難看?”

黑瞎子痞笑道:“小三爺今非昔比,不改的徹底點很容易被發現喲~”

王胖子也起鬨道:“就是,機會難得,天真你也體驗體驗當醜逼的生活。”

無邪:…

姜獻曾說過管家是可以信任的。

為了能瞭解更多有用資訊,無邪把姜獻可能被人綁架的訊息如實告訴了京市的管家。

管家反應速度很快,雖然慶市他信得過的人不多,還是隱晦的打聽出來一些東西。

目前能查到的資訊有限,一是當晚去接姜獻的司機路上出了車禍,目前人還在醫院。二是姜獻離開飯店並沒有回家。

兩個多小時後,無邪與胖子打聽訊息回來,黑瞎子還在那擺弄他的車。

王胖子道:“論偽裝我就服黑爺,看看這修車的動作跟臉上著急的表情,嘖嘖嘖…”

還不等無邪發表看法,黑瞎子一臉黑灰的轉過頭道:“裝什麼啊?發動機故障了!”

無邪:…

王胖子:…

用假證去租車行租了輛車後,三人重新出發。

無邪買通保安查了當晚的監控,姜獻上的車跟出車禍那輛一模一樣,顯然對方準備充足。

他們目前也只知道那輛車開出飯店後的大概方向,可面對慶市複雜的路況三人又傻了眼。

王胖子一拍椅背道:“他們綁架姜獻多半要出城,我們就在幾個出城的方向找。憑姜獻的本事他不可能連個標記都沒機會留下。”

於是他們就開始在外環兜起了圈子,直到天快黑下來還是一無所獲。

無邪已經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查錯了方向。

王胖子開著車,他咬牙道:“再轉最後一圈,要是沒發現我們乾脆讓管家報警得了。”

以姜獻的家世報警也算個辦法,可能把姜獻無聲無息帶走的人,警署的力量又能起多大作用?

又轉了半小時,專心看著外面的黑瞎子突然叫停,不等車完全停穩他已經竄了出去。

二人一看有門,也忙停好車跟著過去看。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王胖子開啟電筒,半晌後他照著一坨粑粑道:“這姜獻路過留的?他不像個能大街上幹這種事的人啊…”

無邪扶額道:“胖子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這看形狀顏色明顯是狗屎!”

他又轉頭對黑瞎子道:“難道抓走姜獻的人,綁架時候還帶了條狗?不對,你怎麼就確定這一坨跟姜獻有關?”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道:“爾等凡人懂什麼?上車順著國道開!”

那坨狗屎旁的草叢中浮著一團陰氣組成的箭頭,也不知怎麼弄的沒有載體的陰氣,這麼多天過去都沒被陽光曬散。

黑瞎子相信這世上能幹出這事的唯有姜獻,而能看到這標記的也只有自己。

回到車中終究逃不過無邪與胖子的追問,黑瞎子只能解釋道:“姜獻留了個只有瞎子能看見的路標,他早就算到了我會來。”

無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般,而胖子卻疑惑道:“這條路我們前面轉兩次了,黑爺你怎麼現在才發現?”

黑瞎子攤攤手,無奈道:“這東西白天哪裡看得到?我又沒姜獻的本事。”

接下來三人白天休息晚上趕路,沿著標記七拐八繞最後眼看要出國境線。

無邪抹著頭上的冷汗道:“我們這樣直接過去不會被邊防突突了吧?”

胖子提議道:“不然…我們買點慰問品?”

黑瞎子嗤笑:“想什麼呢?這邊關口持護照辦個旅遊籤就能過,你倆戴護照了嗎?”

無邪:…

胖子不服道:“我倆是沒戴護照,可我們戴身份證了,黑爺你有嗎?”

黑瞎子被懟的一陣無語,最後還是找了當地的蛇頭想辦法混了過去。

過境車子丟在了那邊,三人腿了一天才買到輛破二手車繼續啟程。

這天已經是姜獻失聯的第二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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