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很欣賞姜獻的果決,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講述汪家的發展史。

汪藏海年輕時就因風水與機關上的造詣聞名於世,不少豪商與世族大家都會花重金請他設計陰宅陽宅。

他的名聲傳的太遠,連偏居一隅的東夏國都打聽到了訊息,最後將他綁去白山重修皇陵。

汪藏海自知皇陵建成就是他身死之時,為了活命他邊整修邊偷偷挖掘逃生通道。

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了東夏王進青銅門復生的秘密,也發現了隱藏在東夏背後的神秘家族張家的存在。

皇陵建成他利用提前挖好的通道逃出白山,但青銅門的秘密成了他一生執念。

面對張家這個隱藏在背後的龐然大物,汪藏海不退反進入朝為官尋求庇護,同時暗中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

他開始四處佈局引天下盜墓賊的力量去分散張家的注意,又研究改進西王母留下的長生技術。

汪藏海臨死用了改進過的長生技術儲存自己的記憶與靈魂,只待他留下的勢力解開真正的長生秘密喚醒自己。

汪家最初的成員是汪藏海從民間收養的,一群有特殊能力的孩子。

利用家主留下的方法不斷壯大,最後成為現在的汪家。

姜獻都不得不佩服汪藏海此人,都死了幾百年,他留下的推演策劃還能堅定延續下去,並且最後還成功的鬥垮了張家。

可惜人心易變,看首領那態度簡直是汪家第一反骨仔。

恐怕整個汪家被首領掌控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消除隱患,毀了汪藏海的重生路。

首領隨後又帶著姜獻逛了整個地下基地,期間姜獻還看到了那顆金色珠子,它正被放在一個掃描器器中。

兩人默契的都沒提這顆珠子,當作沒看見走了過去。

進入回上面的電梯時,首領突然對姜獻道:“七天後,我會提前召開今年的例會。那時分佈各地所有汪家高層都會到來。”

姜獻眉毛一挑,聞絃歌而知雅意。隨微笑開口:“那提前恭喜家主。”

首領重重的拍了拍姜獻的肩膀道:“也提前恭喜外門掌事。”

兩人話畢,同時發出放肆的大笑。

接下來的日子,姜獻基本就處在無所事事的狀態,他每天就跟著汪覺在汪家總部四處晃悠。

後面幾天實在無聊,沒事就帶著汪覺出汪家去附近的山林打獵。

他現在在汪家地位非同一般,所有的監控都撤了,隨意進出汪家大門根本沒人敢阻撓。

汪覺這幾天跟做夢似的,他從來沒想到自己還能過上這麼悠閒的日子。

不但因為跟著姜獻身份水漲船高,連例行訓練跟任務還都免了。

汪覺望著星空喃喃道:“我應該感謝自己的父母,是他們給了我現在的好日子。”

姜獻斜眼瞅著他道:“你最該感謝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汪覺搖頭,繼續看著天道:“不長的跟三少相似,我甚至沒機會接這個引路人的任務。還是得感謝父母啊…爸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怎麼樣,但還是願你們幸福安康!”

姜獻忍無可忍,一巴掌把汪覺從躺著的大石頭上抽了下去。

被抽下去他也沒起身,就那樣趴在草地上,過了會傳出些細碎的抽噎聲。

聽見聲音姜獻還有點懵,自己難道下手太重了?不應該啊…

誰知下一刻汪覺翻身跪坐,把額頭輕輕磕到姜獻垂下來的雙腿上。

他有些虔誠的道:“三少,無論今後去哪請務必帶上我,放血也好擋刀也好,我都可以的。”

姜獻拿不準他這是唱的哪一齣,又沒種咒這忠心是不是來的有點突然?

汪覺沒有聽到回應,抬頭就看到姜獻充滿疑惑的眼神。

他咧開嘴笑了笑,這次的笑容很真,少了以往的刻意與公式化。

“三少,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就當給你解悶。”

汪覺並不是孤兒,他屬於早慧兒童三四歲就能記住很多事。

他現在都記得父母的名字,記得自己的家門前的大楊樹,記得頑皮闖禍時老爸假裝打他時揚起的巴掌,那掌心中間還有一顆紅痣。

他那年四歲正是頑皮的年紀,趁著午睡的時候,他偷偷溜出了家門玩耍。

然後不巧就碰到了人販子,被那群人輾轉帶著去了很遠的地方。

他很聰明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讓那些人販子放鬆警惕,終於找到機會逃了出來。

那時年幼的他對陌生人充滿恐懼,覺得所有的大人都可能是人販子。

他不敢向任何人求救,開始獨自流浪尋找回家的路。

也是這個時候他遇到了出任務的一個汪家人,當時他偷了對方的食物被抓。

那人看他機靈又是個流浪兒,就把他帶回了汪家。

汪家的訓練極其殘酷,他曾親眼目睹過因為不服從命令被活活打死的孩子。

帶刺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身上,求饒呼救都是徒勞,最後好好一個人被抽成一灘爛肉。

進了這個地方他再也尋找不到逃走的機會,只有聽話才能活下去。

他開始學會偽裝自己,努力的學習訓練。只期望自己長大的那一天,能逃離這裡回家。

轉換偽麒麟血的過程十分煎熬,每天訓練完成後他還要泡在藥水中度過一整夜。

為了回家他可以忍受這種痛苦,但練習發丘指會讓手指改變長度他無法接受。

手指的畸形可能會讓父母認不出他,為此他故意讓自己的手指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一個孩子在為回家偷偷計劃著一切,直到他真的長大真的瞭解汪家的強大後,他知道這輩子都沒可能回家了。

進汪家死生不可出,認回父母就會害死他們。

某次出任務他路過家鄉,看到記憶中的家門前更加粗壯的大楊樹,跟樹下那個頭髮已經斑白的婦人。

他不敢表露任何情緒,像路過的旅人般平靜的走過。

汪覺說這些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淚不停滑落。

敢跟姜獻說這些,是因為他深諳偽裝之道。姜獻所表現的恭順都是假的,他們是一樣的人。

“三少,若是哪天我死了,拜託你送我回家…我不想死都來離不開這個吃人的地方!”

姜獻看著面前卸下偽裝的青年,他伸手拍了拍對方的頭頂道:“我答應你。”

動作有些漫不經心,就像是在拍一隻狗子頭,但語氣卻十分鄭重。

當遇到一些不可逾越的困難,身體可以暫時屈服,但心永遠不能跪下。

姜獻仰頭看向星空,明天會是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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