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張起麟帶著姜獻去了集合地點,而黑瞎子接了個活前一天就開車走了。

還是無三省的那個古董鋪子裡,他倆到的時候無三省跟兩個夥計已經在整理要帶的裝備了。

旁邊還有個青年正低頭看著一張紙。

姜獻搭著張起麟的肩膀走進來,幾個人發現他倆都停下手裡的活過來寒暄。

姜獻幾天下來已經跟黑瞎子學的厚臉皮起來,張起麟的肩膀他是說搭就搭。

張起麟這人性子雖然冷,混熟了以後只要臉皮厚貼上去他也不會掙脫。

姜獻懷疑他只是懶得動彈。

互通了姓名,大塊頭的夥計叫大奎,精壯幹練的夥計叫潘子,青年則是無三省的侄子無邪。

張起麟全程沒吭聲,還是姜獻替他說:“這位姓張。”

姜獻也不懂那些裝備,就把一個空的手提包給張起麟讓他看著裝。

無邪就是那晚他看到的好看青年,他還是跟好看的人聊天比較快樂,整理裝備啥的懶得幹。

他自己跑去了無邪身邊,笑呵呵的對無邪說:“咱們又見面了。”

無邪也笑著點頭,他看了眼遠處收拾裝備的張起麟開口說:“你朋友是不是性格有點悶?”

姜獻擺擺手說:“他不愛說話,其實人還是不錯的。”

他看著無邪手裡拿的紙問:“剛進來就看你看這個紙,這不會是哪個美女姐姐寫的情書吧?”

無邪看他年紀挺小的還一臉無害的樣子就不像個倒斗的,對他也就沒什麼防備心。

無邪笑著推了他一下說:“去去去,哪來的情書。這是這次要去的地方,三叔自己畫的。”

無邪衝著無三省那邊揚了揚手裡的圖,無三省看了姜獻一眼走了過來。

他接過地圖開啟對姜獻說:“一般夾喇嘛是不會把底子這麼早透出來的,但我這人做事比較敞亮用人不疑。你看看吧。”

姜獻笑呵呵的誇讚:“無先生做事大氣。不過我不是行家,就看個熱鬧而已。”

說完他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差點笑出聲說:“噗…這地名都沒有啊…”

地圖描繪雖然精細,但缺失很多細節。

說什麼用人不疑,應該是他也不確定具體地點才對。

這無三省應該是個老狐狸,對付老狐狸必須用傻白甜。

姜獻又仔細看了會,抬頭對無三省說:“這圖您是根據什麼畫的?我看著有些地方很眼熟啊。”

無三省原本就是有心試探姜獻,這幾天他派人查了姜獻的背景,家裡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只有他爺爺愛好古籍收藏,還跟同行某些人有點聯絡。

這麼個身份跑來參與倒鬥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單純受了爺爺的影響來找刺激?

可他說眼熟一定是見過相似的地圖,就忙問:“姜小弟是從哪見過相似的地圖嗎?”

姜獻嘖了一聲說:“這不就巧了嗎?我還真有份相似的地圖。不過也有些地方不一樣,要不您長掌眼?”

說完他從兜裡掏出自己那份遞給無三省。

無三省兩張圖一對照,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說:“你這圖是哪裡弄來的?這他媽的比我的還詳細。”

可不是詳細嘛,他的圖只涵蓋墓周圍的地形。而姜獻的是周圍大面積的山川地域走勢都有,還他孃的標註了地名。

姜獻撓撓頭說:“我爺爺留下的唄,我哪知道他哪弄來的。我就是好奇這裡是幹嘛的,前幾天才來杭市找大張哥研究。”甩鍋

無邪在一邊看著姜獻被他三叔幾句話忽悠的就把自家的圖拿出來,這孩子真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啊。

無三省原地轉了幾圈又揉了揉自己的頭頂說:“我這份是根據一張戰國帛書上的內容畫出來的,本還覺得這個墓肯定隱秘非常。沒想到你爺爺居然也…”

姜獻搖搖頭說:“我爺爺得到地圖沒多久就查出癌症過世了,我也是整理遺物才發現的。”

無三省聽到這才鬆一口氣,一堆人都有地圖,那墓還不得被挖成個篩子。

姜獻把地圖拍到無三省手裡說:“反正是一個地方,我留著也沒用,地圖您拿著吧。”

頭一次遇到這麼單純的孩子,跟自己家侄子似的,把無三省都整不會了。對他的警惕瞬間就沒了七分。

無三省也不客氣收了地圖對姜獻說:“你出了圖,叔不能虧了你,留個卡號僱傭費不能少了你的。”

姜獻抓了抓白毛笑說:“還有錢拿啊?我就個湊熱鬧的。無叔您做長輩的願意給,我就接著。”說著把卡號寫下。

果然傻白甜人設對無三省很有用,不枉他在大學兢兢業業學了兩年表演。

無邪又眼睜睜看著自己三叔成了姜獻的叔,這發展…自己這個侄子怎麼像個背景板?

這時幾人裝備也整理好了,無三省另外叫了個夥計開著車把他們送去了長途車站。

上了長途大巴,張起麟找了個最後的角落一坐就開始看天。

姜獻也拉著無邪挨著張起麟坐下。

兩邊都是好看的人,姜獻用墨鏡照了照自己的臉,嗯!都好看。

乾坐著無聊他就跟無邪聊了起來,才知道無邪還是重點大學土木工程系畢業的。

不過也沒找對口的工作,目前在幫家裡看古董鋪子。

姜獻當初不愛學習,自認長的帥裂蒼穹又表演慾爆棚,就報了個表演學院。

這世界的原主上的商學院都是姜父花錢進的,還經常不去學校。他來了就按著原主的人設走。

至於這麼混下去能不能拿到畢業證…他還有要命的任務哪還有心思管什麼畢業證。

坐在後座顛的他暈乎乎的,沒跟無邪聊多久就有點受不了。

姜獻開始向張起麟抱怨:“大張哥你說你坐哪不好坐最後面。路又不平這跟坐蹦床似的,我都飛起來幾次了,再顛下去我能吐你一身。”

張起麟終於把眼神從窗外挪回來看了姜獻一眼,發現他確實顛的臉色發白。皺了下眉說:“睡覺。”

無邪看了看車裡人不多也說:“姜獻你肯定是暈車了,我去前面坐,你躺下睡會。”說完他就去了前排。

姜獻也不客氣,枕著張起麟的腿就躺平了。這種大巴最後一排是六個座連坐的,雖然以姜獻的身高伸不直腿,但躺下還是舒服了很多。

一覺睡的天灰地暗,姜獻是被張起麟捏醒的。坐起來揉了揉被捏疼的肩膀說:“哥,其實你叫一聲就行,大可不必下手捏的。”

看了下張起麟緊閉的嘴巴,姜獻嘆了口氣問:“我睡了多久啊?感覺渾身沒勁呢。”

張起麟看了他一眼說:“快到了。”

姜獻“嘶”了一聲,沒想到他從杭市一路睡到了沂市。

看了看張起麟的腿問:“哥,你腿還有知覺嗎?要不我給你揉揉?”

說著他就向張起麟大腿伸出了罪惡的爪子,然後張起麟伸手擋下說:“不用。”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了窗外,腿卻放鬆向前伸直了一些。

姜獻翻了個白眼,麻了還忍著,跟他這瞎客氣啥。

很快到站一行人下車。

姜獻下車深吸了口氣然後被路過的車尾氣嗆的直咳嗽。

北方空氣真乾燥啊,有點粉塵一飛老高半天落不下去。

這時天已經黑了,一行人隨便找了個旅館住下休息。

無三省還買了張當地的旅遊地圖來對照姜獻那張圖,至於他自己那張早團了個紙球不知道扔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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