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獻馬上開啟法眼盯著那女屍,視線裡女屍周身黑氣騰騰。

知道這不是一般的鬼魂,肯定不好對付。馬上起身到了張起麟身邊。

手中一翻就要把降魔杵召出來,張起麟卻一把按住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姜獻能力太過特殊,暴露在這麼多人眼中未必是什麼好事。

這時,無三省大喊著讓大奎拿黑驢蹄子,結果發現大奎已經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無三省氣的踢了大奎一腳,自己掏出黑驢蹄子就想衝上去跟女屍拼命,無邪跟潘子在一旁拉扯著無三省。

幾個人同時站起來折騰,搞的小船一陣搖晃,張起麟皺眉說:“都安靜!”

他抽出了背上的黑金在手上一劃,瞬間鮮血湧出,那些還在腐屍上吃自助的屍鱉們瞬間轟的一下衝進河水裡全不見了。

張起麟也不看那些屍鱉,抬手衝著女屍就是一甩。一串血珠徑直甩到了女屍頭上,女屍身體顫抖著直挺挺的跪了下來。

張起麟同時大喊:“趕快划船,誰都不許回頭!”

看呆的四人瞬間回神,忙拿起兵工鏟玩命的往前劃去。

姜獻一直知道張起麟體質特殊,沒想到他的血居然還有鎮邪驅煞的作用。

他劃了幾下側頭看張起麟,發現他的手還在流血不止,而人已經有些虛弱無力了。

這是不是凝血功能出了點啥大問題?

姜獻知道張起麟不讓他動手的用意,他騰出一隻手悄悄敷在張起麟手上微微綠光閃動,傷口的血瞬間止住。

四人拼了命的劃,水洞又逐漸變窄。很快前面已經能看到光亮了。都知道勝利在望,手中更是不留力氣。

終於出了水洞,眾人都鬆了口氣。

潘子好奇心重他第一個忍不住詢問張起麟:“張小哥,剛剛那個到底是什麼啊?”

張起麟正閉目養神,聞聲也不睜眼冷淡開口:

“人死後魂魄被困屍體中,又處在陰氣死氣重的地方就會化為傀,傀怨氣很重我的血並不能完全鎮壓它。那時候誰回頭它就會借誰的陽氣一起出洞。黑驢蹄子對它沒有用,它一但出來就是個大麻煩。”

潘子聽了嘿嘿笑了低聲嘀咕:“還好我機靈。”

姜獻回頭看了一眼洞口,萬一又有不要命的人進去把傀帶出來,周圍的人怎麼辦?

雖然這只不在任務中但還是打定主意走的時候一定抽空把裡面的傀超度了。

順便一掃後面就看見大奎跟無邪兩個並排躺在中間睡的正香。

他“咦”了一聲問:“無邪什麼時候也暈了?”

潘子憨厚一笑道:“我看他想回頭,就給他來了一下。”

無三省嘆了口氣說:“這次出來大奎真是丟盡了我的老臉。平時看他做事也算踏實,沒想到這麼禁不住事。”

他看了眼姜獻誇道:“小獻不錯,遇事能穩得住,張小哥也是有大本事的人。不像我這侄子…唉…”

他早在水洞就發現,姜獻不一般。大家全都被聲音干擾進了水,只有他沒事。

姜獻眨了眨眼睛,這老狐狸想說什麼?

他擺擺手說:“我哪裡是穩得住啊,我是…”

這時張起麟突然開口:“前面村子到了。”

一句話打斷了姜獻,也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這時天色已經快黑了,遠處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

船靠岸後,潘子拍醒了無邪跟大奎,又把牛車也趕上岸。

在水洞裡的一番折騰,午飯都錯過了。大家又累又餓,看到村子都忍不住激動。

全部人都快步往村子方向趕去。

村子不大隻有三四十戶人家,最近幾年常有人來附近旅遊,村支書家就開了個招待所。

無三省向人打聽才知道,早十幾年前政府就給他們村子修了公路,根本沒人會走水路。

無三省氣的大罵:“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啊,那老頭子跟船伕果然是想把咱們誆進屍洞裡,等咱們被屍鱉咬死就去撈咱們的東西。”

潘子在旁安慰:“三爺,這也不能怪您。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那麼大歲數的老東西還能有這種壞心思,後面船工不也遭了報應。”

無三省看有人遞臺階這才恢復神色,他轉頭對無邪說:“大侄子你記住,比鬼神更可怕的就是人心啊。”

無邪想起屍洞裡的遭遇,忙點頭。

招待所不大隻有三間客房,院子裡搭了個棚子充當餐廳。

獨立衛浴那是想都別想,只有一間公用盥洗室。

無三省分配了房間後去點菜,剩下的人放好行李就排隊洗澡。

吃飯時六個人圍坐在一個大圓桌上。

無三省叫了幾瓶啤酒讓大家都少喝點解解乏。

席間他還拿出地圖看了會,又向老闆娘打聽了些情況。

飯後,張起麟就回屋睡覺了。

招待所一片寂靜,無三省那屋還亮著燈。

姜獻睡不著就點了根菸躺到院子裡的躺椅上看星星。

過了會無三省從屋裡出來,看到姜獻就走過來也躺在了另一張躺椅上。

他也點起支菸抽了口說:“小獻也睡不著啊?”

姜獻“嗯”了一聲:“在屍洞裡有點嚇到了,閉上眼就看見那個船工的屍體。”

無三省嘆了口氣:“幹我們這行就這樣,時刻都會面臨意想不到的危險。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轉過頭看向姜獻問:“叔人比較直,有事就不能憋在心裡。我很好奇,在屍洞裡大家都被鈴聲干擾,為什麼唯獨你沒事?”

姜獻也轉頭看向無三省問:“無叔,您相信會有人為了某種目的而算計自己親人的事嗎?”

無三省聽了差點沒坐住,他驚訝的問:“什麼?”

姜獻表情落寞的搖頭說:“沒什麼。我半年前經歷過一些不好的事情,身體的特殊就源於那次經歷。具體的我不能跟您說。”

無三省驚訝於這小子怎麼突然警惕起來了,但拒絕人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姜獻嘆了口氣繼續說:“其實那些事都算不得什麼秘密的…”

只要上面有人的都能查到原主爺爺乾的那些缺德事。

姜獻掏出煙遞了一根給無三省,自己也點了一根。

他對無三省說:“無叔,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換別的問我唄。”

無三省抽了抽嘴角問:“那你怎麼想著跟我們一起倒鬥呢?今天你也見識到了,這活可不好乾。”

姜獻笑眯眯的說:“那些超自然的東西多有意思。拜我爺爺所賜我也有點本事,我想我可以做個除魔大師。”

“咳咳咳咳…”無三省差點沒一口煙把自己嗆死。

他是魔障了才會想從這小子嘴裡打探訊息,這完全就是的還沒長大的中二期少年。

他罵罵咧咧回屋睡覺去了,後面姜獻笑了下又轉頭看向天空。

怎麼說實話還沒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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