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軍區的飛機就到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從空中傳來,四周草木與三人的衣服皆被吹的咧咧作響。

姜獻也不好把倆人都扎暈隨便扔這,張起麟也是同樣的想法,唯有無邪捂著後脖子一直警惕兩人可能有的危險動作。

對於去救援這件事到底是誰都沒有說服誰,最後還是一起上了飛機。

張起麟上飛機前一刻湊到無邪耳邊喊了句:“你不能放血。”

無邪愣了下,嘀咕道:“布魯傑?布魯傑是誰?”

三個小時後,直升飛機到達阿黎村附近一片草地上空,放下繩梯他們一個接一個的爬下去。

下方不遠處過來接他們的特別行動部的隊員趙小琮已經在等著了。

張起麟與姜獻都在離地四五米的距離就鬆手跳了下去,落地動作帥的一批,無邪有種看好萊塢大片的即視感。

輪到他的時候腦中已經響起007的BGM,不過他清楚自己身體能承受的高度,離地差不多兩米鬆開手,腦中想著如何控制身體落地如何卸力,然後…

“哎呀!疼死我了!孃的!為什麼這裡剛好有個坑?”

姜獻與張起麟跳下來就一直仰頭看著無邪的動作,見他爬的還算靈活,兩米跳下來也不算高,就誰也沒伸手去接。

無邪落下來半個人就沒進了草叢裡,誰能想到離二人落腳點半米距離的位置居然有處坑窪,被野草掩蓋著兩人都沒發現。

姜獻忍了忍,最後還是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張起麟勾著嘴角把無邪從坑裡拽出來,又彎腰去檢查他是否受傷。

趙小琮跑過來連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沒提前排除危險。這位兄弟沒受傷吧?”

無邪活動了下腳腕感覺不疼,倒是被張起麟捏的渾身癢癢,忙握住張起麟的手出聲道:“沒事沒事,只是點擦傷而已。”

他見姜獻笑的前仰後合的,鬆開張起麟反手給了姜獻一拳:“姜獻你大爺的還笑!”

姜獻被錘了一下不疼不癢,他壞心眼的出聲擠兌無邪:“我們是來救援的,而你不一樣你是來搞笑的。”

說完就向前方樹林跑去,他已經看到那邊有大片的穢氣瀰漫。

無邪一聽大怒,隨手連根帶土拔起一棵植物,把它當流星錘一樣揮舞著去追姜獻。

張起麟也不出聲,默默跟在追打的兩人身後。

趙小琮本就是來帶路的,見三人方向沒錯也就沒出聲。只是鄧隊叫來的救援看起來怎麼有些不靠譜的感覺?

姜獻與無邪進到樹林範圍就停止了打鬧,臉上同時掛上嚴肅的表情向裡走去。

目之所及的範圍每棵樹上都貼著符紙,不遠就有一個身穿制服的人在巡視。發現血色變淡就重新咬破手指再畫一張貼上去。

無邪看到符紙上的字馬上認出是姜獻的咒,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道:“天!這麼多得用多少血?”

姜獻皺眉搖了搖頭,他當初使用說明寫的清清楚楚,鄧峰他們這麼不要命的用法他屬實是沒想到。

趙小琮這時從後面趕上來說道:“三位先跟我去急救帳篷,為了不把蟲子帶出去,被感染的隊員一直沒敢送出去治療。他們情況有些……”說到這他沒繼續說下去,眼圈卻已經紅了。

姜獻三人點頭忙跟著過去,裡面的東西血咒鎮著還出不來,被感染的人確實得先搶救一下。

三人被帶到一個巨大的帳篷前,就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裡面傳出來。

鄧峰正掀簾子出來,看到姜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就往裡帶,口中說著:“快看看快看看,他們還有沒有救?”

姜獻見對方臉色就知道是失血過多,畫咒畫到這程度得折多少壽?

他“嘖”了一聲:“你一個月才幾個錢?用得著這麼拼命?”

鄧峰閉了閉眼壓下一陣陣的頭暈,再睜眼目中全是堅定道:“保家衛國職責所在,這與錢多少無關!”

姜獻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轉身去檢查那些傷員的情況。

為了防止感染其他人,帳篷裡並沒有醫療人員,每天都是鄧峰與趙小琮進來照顧。

這裡共躺著十七個人,每個人身上都畫著血咒,血跡很新鮮應該是鄧峰進來剛補的。

有四個傷員被單獨隔開在一旁,他們已經陷入深度昏迷,身上露出的面板下隱隱有東西在遊動。

無邪盯著那些面板蠕動的傷員,心裡忍不住一陣難受。

鄧峰剛剛的話他聽到了,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年齡,這些人為了心中的職責奮不顧身,想想自己這些人躲在他們身後又在幹什麼?

無邪覺得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不然心裡會慚愧一輩子。

他想到塔木陀的野雞脖子,低聲對張起麟道:“這些蟲子能不能像對付小蛇一樣切開面板剖出來?”

張起麟伸手在其中一個傷員手臂上撫摸了一會,搖搖頭道:“皮下全是蟲卵,除非把人整個切開清理一遍。”

鄧峰聞言也嘆了口氣,張起麟說的是對的。

跟隊來的醫生嘗試過動手術,切開一處面板下面全是蟲卵,換個地方還是如此,那醫生都差點嚇瘋了。

這四個是最早被感染的隊員,怪他沒早點想起姜獻的咒文,不然也不會讓蟲子繁衍到這種程度。

姜獻在帳篷轉了一圈,那十三個傷員的情況已經確認。

他最後才到單獨隔開的一邊,法眼之下這幾個傷員已經沒了活氣。

但還是伸手點在其中一人額頭,本源之力探入其體內開始探查。

姜獻能感覺到這人腦子裡都是蟲卵,身上血肉也被蛀空大半。

半晌後他睜眼就對上鄧峰滿懷期待的眼神。

姜獻垂下目光道:“另外那些我可以救,這四個已經成馬蜂窩了,還是火化吧。”

說完伸手把四人身上的毯子重新蓋好,期間快速給每人畫了個咒,防止蟲子在火化時有破體而出的可能。

鄧峰聞聲抹了把臉,就默默叫著趙小琮把那四個隊員抬去了另一個帳篷。

姜獻看著他落寞的背影道:“他們其實早已腦死亡,不會覺得痛了。”

鄧峰往外走的腳步一頓,悶聲回了句:“剩下的隊員就拜託你了。”

然後他就親自守在了急救帳篷外,姜獻怎麼治療他不想窺探,只要那些隊員能好起來就行。

聽著帳篷內傳出高亢的慘叫聲,鄧峰又忍不住抹了把臉。

“能叫這麼大聲,肯定都能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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