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行程由解俞臣一手安排,坐車到緬國一處私人飛機場,他們就直飛京市。

回到姜獻的四合院,管家指揮著幾個傭人去放洗澡水,飯店訂餐。

隨後他自己則拉著姜獻一頓嘮叨:“先生啊!你以後有個什麼一定要提前知會一聲,咱們什麼也不知道忙都幫不上,要不是無先生通知,我都……”說著說著就要老淚縱橫。

姜獻最受不了這種突然的關心,他趕忙安慰管家幾句又問起其他事,才把這老管家的注意力轉移走。

隨後幾人都洗去一身塵埃,無邪也在黑瞎子的幫助下卸了妝,酒足飯飽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解俞臣來到四合院,一場討伐姜獻的批鬥大會即將開始。

廳堂上首坐著張起麟跟無邪,右側是解俞臣黑瞎子,左側是王胖子,管家站在一旁。

而被批鬥的物件姜獻,則獨自一人坐著個小馬紮在最下首。

姜獻看向管家不滿道:“你這到底哪頭的?讓我這個一家之主坐個破馬紮是不是有點缺德?”

管家挺起胸膛道:“先生,胖爺說只有這樣才能讓您長記性。為了您的安全,我缺德就缺德點吧。”

其他幾人紛紛對王胖子伸出大拇指,連張起麟都向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姜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耷拉著肩膀道:“我坦白從寬總行了吧…”

接下來幾個小時,他捧著茶壺把自己知道的事串聯起來,從汪藏海開始講起,直至汪家被他炸上天。

忽略掉與神祇有關的事,能說的幾乎全盤托出。

講述結束幾人久久沉默不語,資訊量太大他們需要時間各自消化。

汪家就像一張巨網,把控時局操控著所有人。

他們引誘龍國高層對長生產生慾望,控制張大佛爺啟動史上最大盜墓行動。

隨後的一系列九門二代參與的考古行動,包括近代九門第三代的盜墓行動都有他們的手筆。

張起麟的家族被人滲透,不斷的算計與挑撥讓偌大家族從內部土崩瓦解。

最後只剩下張起麟一個族長對方仍不罷休,將其監禁二十年抽血實驗企圖找出張家長生的秘密。

九門三代人的命運幾乎都被人算計操控,他們成了馬前卒不斷被推著去探索各種危險的墓葬,成了別人實現長生路上的犧牲品。

在場的王胖子與管家是局外人,黑瞎子則是半個局外人。

其他的可以說幾代人都在與汪家鬥,關鍵鬥了這麼久要不是姜獻,他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張起麟看向姜獻,汪家的存在他隱隱知道,可他一個人獨木難支拿對方沒有辦法。

前段時間去墨脫就是留下錯誤的資訊,希望能轉移對方的一部分目光。

如今姜獻卻一個人直接掀了對方的老巢,這其中必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咒符碎裂預示的是死亡,姜獻為了他的事又死了一次…

張起麟喉結滾動,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住了。

無邪聯絡自己的經歷與查到的資訊,還有前段時間的那封信的內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也就是說,隱藏在暗處的‘它’就是汪家嗎?現在這個勢力被你一個煙花炸沒了?”

姜獻點頭又搖頭:“以我的理解汪家應該是‘它’背後的勢力,我炸的只是汪家總部與高層所有掌事。其外派隱藏各處的人太多了,一時是清理不乾淨的。”

解俞臣其實比無邪知道的更多,他們解家是最早發現操控者並作出反擊的人。

為此他的爺爺解九被阻擊差點殞命,最後還是無邪的爺爺吳老狗出手幫忙才逃過一劫。

解俞臣想到此處,沉聲道:“九門內肯定還有汪家滲透進來的人,我們要想辦法清理乾淨才行。只是…如何分辨這些人是個難題。”

一說這個姜獻就不困了,他立馬提出自己的建議:“這還不簡單?公司團建啊!把你們手下的夥計全組織起來去泡桑拿。”

王胖子聞言開始發揮腦洞:“一起泡澡就能暴露身份?姜獻你認真的嗎?難道汪家人都沒小丁丁?”

“噗…咳咳咳”無邪幾人差點被王胖子的話嗆死。

黑瞎子更是笑的打跌,他扶了扶快笑掉的眼鏡,衝王胖子比了大拇指:“胖爺不愧是你!想笑死瞎子繼承負債嗎?”

王胖子連忙擺手:“負債還是你自個留著吧,我最近五行缺錢,只想繼承點遺產花花。”

經過兩人的打岔,廳堂的氣氛不再那麼沉重。

解俞臣壓下咳嗽還是問道:“汪家人難道跟張家一樣也有紋身?”

姜獻點頭:“這個我沒親眼看到,只是聽汪覺說起的。他們的紋身是個簡化版的鳳凰,而且不大都紋在軀幹部位。預熱則顯,不過外出任務的人員會用特質的假皮進行遮掩。”

幾人點頭,這個情報很重要,也是目前唯一能辨別汪家人身份的線索。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姜獻端正神色對解俞臣道:“汪家被毀,你的處境是最危險的,實在不行就把黑瞎子栓你褲腰帶上吧。”

汪家前腳被炸,解俞臣後腳到達附近。有心人很容易把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更別說解家還有汪家人潛藏的探子。

解俞臣無奈一笑,他一直都處在危險當中,其實多汪家一個也不算多。

黑瞎子嘿嘿笑著道:“小白你就放心吧,花兒爺這麼大個財神,瞎子肯定保護的密不透風!”

解俞臣這邊沒問題了,姜獻又看向無邪:“你…”遲疑半晌擺擺手道:“算了,你好好鍛鍊下身手吧。”

這好奇心也不是一下就能扼殺的,囑咐再多也沒用,還不如讓無邪練的抗揍一些實在。

無邪看姜獻鄭重其事的樣子,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這一句整的他差點閃了腰。

幾人一起吃了個午飯,解俞臣就匆匆帶著黑瞎子走了。

午後,張起麟與姜獻一起坐在屋脊上看天。

過了會,張起麟看向姜獻:“當時疼嗎?”

姜獻愣了下才明白他問的什麼,笑了笑道:“一瞬生死哪有感覺。”

“以後別這樣。”

“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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