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張起麟與王胖子非常不滿,表達不滿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

“嘭!”

“啊!疼疼疼……”

兩人走後,姜獻含淚捂著頭上兩個鼓包將自已用被子裹緊。

而已經離開的兩人內心並不平靜,姜獻不惜受傷急於變強為的什麼他們都清楚,就因為清楚才無比痛心。

王胖子飛快穿行在甬道中,腦中又閃過姜獻毫無生氣的臉,心中火氣又冒了出來。

為了那該死的使命,真是一天好日子沒過過。

他頓住腳步對著旁邊的牆壁就是一個怒捶,還覺不解氣衝著上空又豎了箇中指。

“艹!”

如果可以,王胖子真想飛到老天爺面前問一句:姜獻上輩子是不是在你墳上撒尿了,你要按著他一根韭菜照死薅!

他兄弟就不配好好活著嗎?神就是坨屎!

同時,已經走出地宮的張起麟垂目望著遠處的層巒疊嶂,他想知道為什麼。

深陷泥潭者脫困,攪弄是非者自食惡果。

可姜獻又得到了什麼?受盡傷痛不死算福報嗎?

若不是必須去做那些事,他又怎麼會遇這些危險幾次生死。

被兩人抱不平的姜獻並不清楚這些,他已進入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情節熟悉又陌生,最後如風吹過沙面什麼都沒留下。

那日過後,知情者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這件事,一切又好像迴歸了原點。

姜獻受傷進入虛弱期,張起麟勒令其臥床休息,當然原話他說的是:“養養斷絃的腦子。”

天機老頭也沒忘記姜獻他們當初來這裡的初衷,主動接過了後續的一些事。

“進精絕古城的法子包在我身上。”老頭語氣之堅決一聽就很有把握。

姜獻猜這老頭一定是從他抄錄的文字中找到了破沙之法,有人主動出力他當然舉雙手雙腳贊成。

接下來的日子,姜獻就在他醒來的這間房休養,隔壁就是曲靖的藥房。

張與王二人分別扔下小豆丁與寶貝,寧願打地鋪也要24小時輪班陪床。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不能說不舒服,唯一糟心的就是隔壁那個醫師——曲靖。

天機老頭還拍著曲靖的肩膀向姜獻大力誇讚他的醫術。

“曲靖是集丹、毒、術三脈於一身的奇才,他搓的養身丸絕對能讓你快速恢復!”

等姜獻親口嘗過那藥丸後覺得自已才是真的要完。

他不懂一箇中藥丸子怎麼會有那麼多層次的味道,王胖子炮製的腳臭藥膳都比這好吃一百倍。

即使養身丸確實能讓姜獻恢復加快一丟丟他也不想吃。

如果只到這個程度姜獻還能忍,可這糟心玩意好像察覺了姜獻隱晦的拒絕,居然聰明的給藥丸子加了層糖衣隔絕怪味。

姜獻拿到藥時還以為那貨更換藥方了,入口之後他才知道什麼叫糖衣炮彈。

“嘔~曲靖你的個畜生!”

之後又發生了一件事更加證明曲靖有毒,靠近就會變得不幸。

某天,姜獻還在夢裡突地被一聲巨響驚醒,出於條件反射身體直接竄了起來,腦子還是處於迷糊狀態。

張起麟的警覺性使讓他第一時間接住了從床上跳下來的姜獻踹開門就往外跑。

地宮一層在地下二十幾米,如果有人從地上打擊開裂的該是室頂而不是側牆,頃刻間張起麟就判斷危險來自內部。

沒跑幾步就遇到過來看情況的王胖子,兩人一對眼神默契選擇先回地面。

把王胖子與姜獻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後,張起麟轉頭又回到地下去探查情況。

相處了半個來月,無論禍福總要弄清楚才是。

不一會張起麟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三人的行李,就是人狀態有些……恍惚?

姜獻與王胖子大驚,能讓張起麟恍惚,莫不是天機門被人一鍋端了!

半晌後,張起麟聲音飄忽的響起:“不是敵襲。”

這下輪到姜獻與王胖子恍惚了。

“那爆炸怎麼回事?”

“曲靖用高壓鍋煉丹,炸了。”

姜獻:……

王胖子:……

原來張起麟回去正好碰到天機老頭在臭罵罪魁禍首,聽了會就基本瞭解的情況。

唯一奇怪的是高壓鍋爆炸的威力怎麼能把石牆乾裂?

張起麟又返回那間石室找答案,結果他上手一摸又是一陣無語,裂開的那堵牆根本就是後加的,估摸著厚度不超過一平掌。

王胖子聽到這開起嘲諷:“怎麼著?天機門也住房緊張,需要一間隔成多間用。”

姜獻則更在意別的:“既然只是一場虛驚,哥你提行李出來幹嘛?”

“去鎮上,這不適合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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