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發下去,大家熱鬧的吃了頓飯就各自行動起來。

汪覺的任務簡單明瞭,當晚就把申請寫好了,第二天回局裡銷假順便就把申請書交了上去。

等汪峰看到申請條子時手都抖了,不為別的主要是汪覺申請數額有點大。

他懷疑姜獻想從頭到尾把龍國境內的古墓都犁一遍。

孩子都養了還以為姜獻終於要安定下來,誰知道活爹擱這跟他憋大招呢。

別以為他不知道去年沙漠那場九門內鬥背後有姜獻的手筆,指望解家掃乾淨尾巴搞笑呢吧?

老九門哪家上面沒點子人脈?要不是他在後面收拾爛攤子,幾十條人命的大事能這麼輕易糊弄過去?

為了考古部的未來也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髮際線,鄧峰決定把那位活爹叫過來問問清楚。

姜獻來的時候剛過午,鄧峰午休沒事幹正半躺在沙發上胡亂翻著報紙打發時間。

一束陽光透過窗戶打在鄧峰的額頭上,光線折射下顯得鋥明瓦亮。

姜獻進門就打招呼:“呦~才多久不見,我怎麼感覺鄧老哥腦門又變大了?”

“刺啦”一聲,鄧峰手一抖報紙被扯成了兩半。

“你呀你!這邊聊。”鄧峰扔下破報紙,用手指點了點姜獻轉身去了辦公桌那邊。

姜獻聳聳肩,先給自己倒了杯水,才慢悠悠過去對面坐下。

鄧峰把汪覺交上來的申請條子往桌上一拍問道:“申請這麼多特殊裝備,你到底想幹嘛?”

姜獻伸頭掃了眼條子差點笑出聲,抬頭就見鄧峰正在對面瞪著他,一副不解釋清楚今天別想走的架勢。

沒辦法他只能拿出手機打給當事人,問問到底怎麼個回事。

電話很快接通,汪覺聽完問話沉默了幾秒,然後理直氣壯的回覆道:

“我沒寫錯數量,這不是昨晚掐指一算老鄧離退休也沒幾年了嗎。我怕萬一換個跟咱們不熟的領導,以後申請裝備沒這麼方便,就想來個一勞永逸。”

姜獻聽的直搖頭:“你就沒想過,老鄧要是把條子批了他馬上就得失業,咱們也會一起進局子接受審查的問題?”

汪覺:……

鄧峰:……

半晌後聽筒才傳出汪覺的聲音:“確實沒想過,在汪家時只要任務完成裝備損失是不計數的……”

這會不是糾正汪覺觀念錯誤的時候,姜獻掛掉電話轉而跟鄧峰解釋:

“保障安定一直是局裡在努力的方向,我這種編外人員自然也要盡一份力。

未來幾年我想趁還有時間把地下潛在的危險都清理乾淨,申請裝備也是為此。只是汪覺會錯意,要的多了些。”

鄧峰聞言眉頭皺的死緊,不禁出聲道:“地下到底還存在多少隱患你給我投個底先。”

姜獻就知道他會有此一問,從兜裡掏出一沓紙推了過去。

這些還是他最初畫的地圖,昨天給無邪發資訊拍照才找出來的,還好今天沒換衣服不然還得跑回去一趟。

他這也算為國辦事,裝備人馬少不了需要局裡的幫襯,所以行動路線上也就不需要保密了。

鄧峰戴著眼鏡一張張看,半晌又舉著圖開始跟牆上的國家地圖對照。

等全部確認位置都是半小時後的事了,他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對姜獻道:“這些你是從哪知道的?位置天南地北有些地方還是無人區。”

姜獻慢慢喝著水,聽到問話輕輕放下杯子回道:“我不想騙你所以來處不能說,但可以擔保這些資訊絕對準確。”

鄧峰聞言用舌頭頂了頂後槽牙,挑出幾張圖道:“這些地方遠離人煙,其實你沒必要涉險。”

他從大方向考慮,幾處無人區地下的危險即使存在也不挨什麼,費力不討好不說姜獻他們去還可能會有危險。

就如塔木託那處,當年裘德考公司透過某些途徑申請考古許可上面明知他想搞什麼還是批了。

就因為那地方是無人區,即使放出危險物也沒有翻越沙漠的可能。

裘德考隊伍最後不就全軍覆沒了,活著出來的幾個都是老九門的幾個後輩外加一個姜獻。

由此局裡對塔木託的評估為:考古價值與危險不成正比,建議封存。

姜獻明白鄧峰的未盡之言是什麼,可這玩意是他必須要做的任務,具體牽扯的東西也不能敞開跟鄧峰說就很煩。

總不能告訴鄧峰自己不把這些東西豆沙了就不能升級,不升級就打不過青銅門裡能滅世的墮神吧。

真這麼說還不得被送精神病院去……

姜獻揪著頭髮想了半晌最後道:“我的本事你應該見識過,真去了危險的還不一定是誰。

至於你說的遠離人煙沒必要管我不贊同,我的處事原則是除惡務盡。

何況盜墓者猖獗,有些東西一旦被他們帶出來就是後患,這也是我為什麼鼓動解雨臣清理九門的原因。

業餘盜墓賊未必會找到那些地方,但有傳承的高手卻未必,且他們進去帶東西出來的可能性還非常大。”

鄧峰是親眼目睹墓裡蠱蟲害人場面的,不得不承認姜獻的話很有道理。

他自覺有些慚愧,白活幾十年竟沒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行事有魄力。

“是我狹隘了……你放手去做,無論是裝備還是人,凡有需要我這邊通通開綠燈。

唯有一點就是領裝備咱們還是得從實際出發,我不想再看到一次要一百個雷管的申請條。”

姜獻尷尬的呵呵幾聲,想著回去給汪覺緊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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