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慕白穿著一身夜行衣,髮飾沒有過多裝飾。簡單的用玉冠挽起長髮,襯得那張臉越發瑰麗妖冶。

“姐姐,下次再逃。”

“我就砍斷你的四肢,埋進罈子裡,煉蠱。”

慕白的聲音含糊,不自覺的吞嚥聲,使他的聲音像喃喃自語,格外撩人。

一瞬間夢境與現實重合,徐寶兒渾身一顫,嚇得連忙推開身前的慕白,額頭上滲出薄薄的細汗。

徐寶兒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這是逃離危險的本能反應。她原本迷離的眼眸,瞬間清明。

那個該死的夢,怎麼和現實重合了?

“姐姐,怎麼了?”

“我的話,嚇到你了?”

慕白有些懊惱,後悔不該將心裡話說出。到手的徐寶兒逃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一把給拽回來。

“嗯,嚇到了。”

徐寶兒聲音怯怯,聽起來甜甜的。她的“影后演技”技能,持續發揮作用,一雙白皙的小腳,縮於粉色紗裙之下。

眼神懵懂無辜的看向慕白,像極了受到驚嚇,縮成一團的小刺蝟。

只見她檀口輕啟,淺淺地喘著氣,身前起伏的白,甚至誘人。

見狀,慕白喉結上下滾動,眼眸沉沉地盯著徐寶兒。炙熱的目光,能輕易將人灼傷。

是他不好,嚇到小野狐了。

可寶兒害怕的模樣,更激起他骨子裡的惡趣味與頑劣。

沒事,反正他天生不是什麼好人。

“姐姐,我不會傷害你的。”

“別怕。”

慕白傾身上前,被扯亂的黑色夜行衣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留有幾處胭脂口印。

強勢侵略的氣息,將徐寶兒逼得無處可逃。

徐寶兒下意識往床角又縮了縮,心中暗道我信你個鬼,我又不傻。

男人的話,騙人的鬼。在這種場合,慕白的話,半個字都不能信。

“還請姐姐憐惜。”

慕白單膝跪于徐寶兒面前,一雙瑞鳳眸直勾勾地盯著她,寬大的手握住那寸雪白柔荑,往下拉。

“姐姐。”

“他不能給你孩子,我能。”

慕白聲音暗啞,虔誠地吻上徐寶兒的唇,動作越發放肆。

徐寶兒望向躺在地上的皇帝,覺得自己與慕白這般膽大妄為,太刺激了。

果然苗疆少年異常帶感,又狠又撩。

徐寶兒閉了閉眼眸,修長上卷的睫毛,微微顫動,猶如受驚的蝴蝶。

燭火搖曳,冉冉生輝。

晨光初曉,徐寶兒已經昏睡過去,眼尾微微泛紅,像是哭得厲害。

慕白僅著一件黑色褻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露出腹肌的紋理,沾染著汗珠,順其滑下。

慕白坐在床榻旁,弄來了一盆乾淨的水,拿著白色軟帕,細細為徐寶兒擦去手上的穢物。

睡夢中的徐寶兒,下意識想要抽走自己的手,卻被慕白牢牢握住,不得掙脫。

“乖。”

慕白握起擦拭乾淨的手,輕輕地吻上了手背。

徐寶兒睡到日上三竿,頭一側,撞上了什麼東西,眼眸迷迷糊糊的睜開一條縫。

嚇!慕白怎麼還在?

徐寶兒整個人頭腦瞬間清醒,連忙爬起身一瞧,那塊老臘肉還好好的躺著。

唉,苗疆少年,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大妄為。

不過也是,敢在皇上面前,給他戴頂綠油油的帽子,膽子能小嗎?

“姐姐,你醒了。”

慕白眼眸半闔,像只剛剛睡醒的小獅子,炸毛懵懂。只見他薄唇微勾,下一秒便摟住徐寶兒的腰。

徐寶兒覺得被慕白的腦袋,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他實在是太會找位置了。

“慕白,該走了。”

剛剛系統已經通知徐寶兒,它後面又給皇上加劑量,要到傍晚才能醒。

徐寶兒真的是愛死自己的系統,以慕白的折騰程度,這個家沒有系統得完。

“不,姐姐跟我一起走。”

慕白頭靠在徐寶兒腰間,此刻徐寶兒壓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走不了,皇宮很危險。”

“你以後別來了,會出事的。”

徐寶兒感覺以這頻率,自己已經懷上慕白的孩子。現在只要生下這個孩子,那麼她便可以完成支線“隻手遮天”的加分任務。

慕白極美的眼尾,神色懶懶地,隱去眼眸中翻滾的怒意,薄唇微抿。

一雙大手,撫上徐寶兒的肚子。

“姐姐。”

“你說這裡面會不會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慕白抬頭望向徐寶兒,眼神純淨如鹿,不經意地說出的話,卻異常帶感,讓徐寶兒羞紅了臉。

“慕白,該走了。”

“這些銀票,你拿著。”

“一個人來到中原,人生地不熟的,找個落腳地,乖乖的。”

徐寶兒完全招架不住慕白,他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壓根無法做到正常溝通。

唉,苗疆少年,真的是不知道他所做之事,究竟有多麼膽大妄為。

私通嬪妃,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慕白看向徐寶兒塞給自己的銀票,盯了一會兒,沒有收起來。

“慕白,你會用銀票嗎?”

“嗯。”聲音有些委屈。

“那就好,走吧。”

徐寶兒聲音有些急促,像極了做了壞事的人,害怕自己被發現。

“姐姐,我還能來找你嗎?”

聽到這話,徐寶兒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大哥,你當皇宮是你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是皇宮,不是你家的後花園。

“可以。”

徐寶兒知道自己不答應慕白的話,他是肯定不會走的。

“姐姐,真好。”

慕白飛速親了徐寶兒臉一口,動作利落地離開了。

徐寶兒連忙將銀票塞進他的腰間,這傻子,連錢都不拿。

呼!

送走了慕白,徐寶兒終於鬆了口氣。貪圖美色的下場就是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

慕白可真能找,火速定位她在皇宮。

果然一旦被苗疆少年纏上了,脫身就很難了。

徐寶兒坐在床沿旁,攏緊了身上的薄紗,她的腳踩在紅木腳踏上,玉足小巧。

不知道什麼時候,腳腕處被掛上了一個銀色鈴鐺。

徐寶兒好氣又好笑,這肯定是慕白的傑作,佔有慾超強。

徐寶兒欲要起身,結果一個腿軟,險些摔了一跤。幸好反應快,手撐在床沿邊,才沒摔到。

這苗疆少年不僅蠱惑人心,還蠻狠纏人,索取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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