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洗澡挺不容易的,要燒很久的水。江逾白忙前忙後,一刻也沒停下來。

徐寶兒將桃桃抱進了屋子裡,桃桃餓了,要喝奶。小胖手揮啊揮,一個勁的往徐寶兒懷裡鑽。

桃桃一餓,脾氣就壞得很,像個小霸王,嘴裡咿呀呀個不停。

徐寶兒小心翼翼喂著這個小祖宗,原本鬧騰的桃桃,一喝到奶,整個人瞬間安靜了。

桃桃腮幫子鼓鼓的,漂亮的大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向上翻卷。

徐寶兒心頭一軟,這寶寶長得還真像她。此刻她小小的手,抓著徐寶兒衣裳不放,小嘴不停的蠕動。

人類幼崽,怎麼看,怎麼可愛。

“咚咚。”

江逾白站在門外,禮貌的敲了敲門。他剛才在屋內沒有看到徐寶兒,便猜她到房裡面去了。

“徐姑娘,水好了。”

水已經打好了,要是晚了,江逾白擔心水會冷。

“等一下。”屋內傳來軟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慌失措,“等一下就喂好。”

喂好?江逾白一開始沒聽明白,等想明白之後,臉紅的厲害。

“不急。”江逾白站在門外,聲音僵硬的安慰道。

沒過多久,徐寶兒便開啟了門。她的領口有些凌亂,上衣皺皺的,看樣子是被桃桃抓的。

江逾白坐在椅子上,兩人不敢對視。

“那邊便是淨房。”江逾白怕徐寶兒不知道,伸手指了指淨房的方向。

“謝謝。”徐寶兒扔下一句之後,匆匆忙忙的跑進淨房,連忙關上門。

直到淨房的門關上,江逾白才敢抬眼。他心緒凌亂,隨意從書架上拿了本書,胡亂翻了幾頁,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淨房的水聲傳來,江逾白小時候習過武,耳力特別好。他甚至能清楚的判斷,哪個是入水的聲音,哪個是潑水的聲音。

實在受不了的江逾白,站起身來,轉身推開門,坐在院落的臺階上吹夜風。

徐姑娘來的第一天就這般難熬,那以後該怎麼過,江逾白覺得自己接了個燙手山芋。

對於他而言,與徐寶兒同在一個屋簷下,比考科舉還難。

徐寶兒洗完澡之後,發現自己剛剛走得匆忙,忘記拿衣裳進來。之前穿進來的衣裳,已經被水打溼。

看樣子是無法穿了。

“江公子。”徐寶兒小聲的叫道,聲音略有些遲疑。

在院落外吹冷風的江逾白,聽到了徐寶兒的聲音,便轉身回屋去了。

屋裡沒看見徐寶兒,聲音是從淨房傳來的。

“江公子。”

見徐寶兒還在急促的呼喚自己,江逾白快步上前,站在了淨房門口。

“徐姑娘,怎麼了?”

聽到江逾白的聲音,徐寶兒鬆了口氣。為了她的人設,她得小聲的叫。這麼小的聲音,萬一江逾白聽不到,就麻煩了。

幸好,江逾白這人哪哪都好,很快便聽到了她的聲音。

“江公子……”徐寶兒刻意頓了頓,“小女……忘了拿衣服。”

轟!不近女色的江逾白,臉都快燒起來了。

“那,怎麼辦?”

“能不能麻煩江公子到房間,幫小女拿衣物,就在那個小包袱裡面。”

“好。”

不知道怎麼做的江逾白,聽話的快步走到房間,準備去拿徐寶兒衣物。

一推開房門,便看到桃桃四腳朝天的睡姿。桃桃睡覺的時候,小肚子鼓鼓的,一起一伏。

真可愛。

江逾白來到椅子旁,拿起上面的包袱,開啟來,便看到了幾套女子和孩子的衣物。

那件鵝黃色芙蓉肚兜格外顯眼,就擱在最上面一層。江逾白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拿起那件小衣。

這是他第一次,將女子的衣物握在手裡。

江逾白也不清楚女子衣物有什麼,挑了幾件他覺得可能必要的,走向了淨房。

“徐姑娘,衣服我拿來了。”

“多謝江公子。”

門被開啟了一道縫,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探了出來。修長的玉指,宛若無骨,毫無方向的左右晃。

江逾白趕緊將手中的衣物,遞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徐寶兒看不見,那隻手居然握住了江逾白的手。

柔軟的觸感,膚若凝脂,就這麼覆在江逾白的手背上。

“對不起。”

雙方的手,不約而同地收了回去,淨房裡面傳來怯懦的嗓音。

“沒事,都是意外。”

江逾白理了理思緒,再次伸出去手。這次徐寶兒沒有鬧他了,再鬧就露餡了,老老實實的拿過了衣服。

送完衣服之後,江逾白坐在椅子上。思緒卻飄到老遠,剛剛的觸碰,讓他想起自己在堂哥家奔喪那幾天,曾做過的一場綺夢。

夢中女子的聲音,格外像徐寶兒的聲音。

江逾白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做那麼出格的夢。夢裡的一切都太真實,包括那女子隱忍抽泣的聲音。

醒醒,江逾白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可是自己死去堂哥,未過門的娘子,切不可褻瀆。

切不可褻瀆。

話雖如此,江逾白剛剛拿衣物的指尖,還是微微顫抖了。

他的心亂了,如一灘被雨珠攪亂的池水。

徐寶兒穿好衣服之後,便出來了。此刻江逾白正在給大廳的竹蓆鋪床墊,看樣子他今晚是打算睡在這裡了。

“江公子。”

江逾白轉身,便看到徐寶兒站在自己身後,她身上穿著白色的褻衣,還未被徹底絞乾的長髮,披在肩膀上。

猶如雨後清荷,美得晃人心神。

“徐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江逾白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竹蓆,隱隱有些吃痛。

“請問這裡有沒有擦頭髮的棉布啊?”

夜已經很深了,徐寶兒洗了長髮,若是不及時擦的話,恐怕要很晚才能幹。

“有的。”

江逾白繞過徐寶兒,向房間走去,立馬從裡面找出了一塊乾淨的棉布,遞給徐寶兒。

“謝謝。”

江逾白不敢在房間久待,趕緊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深怕壞了徐寶兒的名節。

徐寶兒坐在床榻,手輕輕一點,使用了幹發劑。原本溼漉漉的頭髮,立馬便幹了。

才第一天,江逾白就招架不住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徐寶兒輕笑,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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